“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这孩子会弄这么一出。”晏清丰接着又道:“难道他和晏清河家也有仇么?”
晏琛+晏琛+晏熙:“……”
几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谁也没有要请晏清河三人进来的意思。
而晏清河却已经按耐不住,带着晏家二老闯了进来。
“晏清丰,是你在背后捣的鬼是不是?!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你明知道夏城就这么一个产品优良的香料基地,还怂恿新东家切断和我的合作,到底是何居心?!”
晏清丰一家人闻言简直要被晏清河的无耻打败。
晏琛道:“第一,我们并没有干涉新东家向不向谁供货的问题。
也是你今天过来,我们才知道对方不供给你香料。
所以根本没有怂恿一说,也更谈不上什么不良居心。
第二,大伯也知道夏城就这么一个产品优良的香料基地,那当初是谁百般阻挠陆家和我们合作的?”
晏清河一噎,他根本不相信对方“不知情”的表述,只以为对方是蓄意报复。
“可你们家到最后不都买了香料了?总的来说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现在又发展得这么好,何必对我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晏琛冷笑一声。
“如果不是我妹,和有人收购香料生产基地,我们家也不会接连度过两次货源危机,走到现在。
别说这事不是我们做的,就算是,你也没资格劝我们不要赶尽杀绝,毕竟当初你可没想过要放我们一条生路。”
“就是啊!”晏熙道:“事情都是你先挑起来的,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你好意思来找我们兴师问罪?!”
晏清河再次被堵的哑口无言,不由得转身看向徐瑞芳。
徐瑞芳接到自家大儿子求助的目光,不由得轻咳一声,对着晏清丰道:
“清丰啊,你们两个毕竟是亲兄弟,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怎么忍心看着他走投无路呢?!”
“我们怎么就不忍心了?!”晏栖讽刺的笑了笑。
“这话你当初怎么不跟晏清河说?他是你儿子,我爸就不是你儿子了?!
而且晏清河当初可不仅仅是见死不救,一切都是他主导的!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们两家属于同行,存在竞争很正常。
这可是奶奶在老宅时亲口说的话,难道你忘了么?”
徐瑞芳闻言顿时也被噎住,一张沟壑纵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而且他们如今走投无路了么?”晏栖接着又道:“不是还可以从京城进货?不过是多浪费些财力精力而已。”
晏清河暗骂一声,小王八羔子。
从京城进货是可以,但多浪费的可不止一些财力和精力。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对方不会不清楚,不然当初也不会百般忍耐加投机取巧,也要维持和陆家的合作了。
对方能忍,他也能,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
想通后,晏清河道:“我为我过去犯下的错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以后你们要有什么难处,我也会出手相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