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择言背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陷入沉思。
过了不久,常汲便来禀告说叫来了马车。
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怎么叫也叫不起来的顾念,余择言没有犹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喝醉酒的人真的像是一摊柔软的烂泥,比清醒时抱要沉了好几倍。
他突然对自己的武功和体力产生了怀疑。
顾念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余择言也听不懂,也不想去听懂。
“择言…”她含糊不清的叫了声。
梦呓是自己的名字,令余择言倏地心中一暖。
“狗…”顾念又嘟囔了一声。
“……”
余择言的脸沉了三沉,下楼梯的脚步都有些不稳,他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将这鬼人随手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