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珠这种镇国圣器,会有许多人听说它的存在,但不会有很多人见过它的模样,更别说知道它是怎么用的,用来干什么了。
看着秋桐努力思考的脸,顾念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这样的出身接触不到什么也不是她的过错,而是这个世界不成文的规则。
要想知道什么,那就还得问权寅。
其实去向余择言求救,是可以的。只不过顾念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她只是很单纯的想着如果自己和余择言想要的东西扯上了联系,余择言会不会对自己下手。
毕竟那日看来,他突然发疯也是情有可原的。
怎么再次出其不意的见到权寅,倒成了个问题。
顾念依稀记得,权寅那日胳膊受伤,然后又从那么高的地方跳出去,不知道现在还活着没有。
看他武功那么高的样子,应该还活着吧。
不过若是去找他,是不是该去权司护府上找。
“秋桐,你知道权寅家住哪里吗?”顾念问道。
“权公子很多年前就外出学艺,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不过他的父亲权司护倒是在城北有府邸,是陛下御赐的。”秋桐回道。
“我们要不要去拜访一下权伯父?”
……
……
摄魂珠被盗一事,虽是没有对外公布,但余择言早已暗地设防,这西京城中早就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第二日,顾念乘坐的马车,自然也是被盘查了许久。
那明面上的官兵没有说什么,只是找了个有官府丢东西的名头将被盘查的人打发走,而被盘查的人们也都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不与官家冲突。
查就查嘛,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顾念想到,但她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余择言安排的。
顾念乘着马车一路向街北行去,这事情自然也就进了余择言的耳朵里。
自从她从世子府离开之后,余择言早就派人暗地里盯着她,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眼。
他觉得顾念早晚会去联系权寅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这么明目张胆的去往权司护的府上。
余择言觉得她有点愚不可及,但又同时好奇她去是为了什么。
权寅护送摄魂珠导致摄魂珠被盗,肯定不能堂而皇之的回家住,他现在应该躲都来不及,更别说回家容易牵连家人了。
除非他盗取摄魂珠,本就是在某些人的计划之中。
这马车晃晃悠悠的,不久便走到了权府门口。顾念拉开车帘向外看,只有两个家丁站在外边。
这里地处城北,已经不是主街中心了,人自然也是少上许多。
秋桐将顾念扶了下来时,便从府里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顾小姐,老爷已经等您许久了。”那人没有表情,态度却是极为恭敬,该行的礼数一个不落。
顾念随着他一同进了府,里边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四四方方的,也没有种什么花。
她四处打量着,却没见什么人,就连洒扫的小厮也极少。
权司护站在正厅门口迎接顾念,他看上去非常的慈祥,慈祥中却又带着些许威严。应是习武出身的缘故,权司护看上去极为健壮。
“许久不见,念儿都成大姑娘了。”权司护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那浓眉大眼中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
顾念行礼道:“许久未见权伯父,不知伯父最近身体如何?”
她有模有样的说道,活脱脱的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这也是她在府中暗自操练了许久对话。
“哥哥有事不在京中,于是父亲令我来拜访权伯伯,还请权伯伯不要介意。”顾念说道。
顾念随着权司护进屋坐下,一番寒暄过后,权司护非得要留顾念用午饭。
他看顾念那**裸的打量的目光,就像是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他才不管赐婚与否呢,顾念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只要还没结婚,寅儿便有机可乘。
顾念偏生的大气,是那种长辈都喜欢的模样。
“念儿跟我们家寅儿也是许久未见了吧!”权司护提到。
终于说到了重点,顾念想。自己不用引导话题他便说了出来,太好了。
“也不知权寅哥哥最近回来了没有,我曾听说他外出学艺。”顾念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
她仔细看着权司护的脸,脸上笑的褶子都出来了,他应该当真是不知道权寅受伤的,难不成权寅没回来?
“他呀,早就回来了!”权司护笑着说道,“只不过前段时间出去执行任务去了,许是过两天就回来了,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拜见一下你父亲。”
去执行任务去了?还没回来?
看样子权司护是真的不知道权寅受伤的事情,看着权司护如此骄傲这个儿子,自己要不要和他说一下呢?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解释起来太麻烦了。顾念否认了这个念头。
她寻了个理由,便匆匆离开了。
就连他父亲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个权寅,到底在搞什么?
顾念坐在马车上细细想着,她将车帘撩开透了透气。
马车在回府的路上路过了乐韶楼,顾念突然想到那个叫小青的不知有事没事,想来也是自己连累了她。
她叫住秋桐,找出了车上备着的男装,让驾驶马车的车夫将马车停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中。
“你在这等等我,我道。
“小姐!你又要干嘛呀!”秋桐很是着急,这小姐不知道怎么了,性格突然搭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