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把那些衣服洗了吧,要是没看到我为难你,皇后娘娘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嗯,谢谢姑姑了,午安——”
好吧,现在除了微笑,除了午安,除了谢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碧若再次叹息,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宝贝似的交到白亦手里,看了白亦的起了白玉无瑕的双手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
“再好的双手泡多了水总会出现水泡的,等到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检查了那些衣服,到了晚上,你就自个涂上吧,千万别忘了啊……”
“嗯,我会照顾自己的,姑姑还是先下去休息吧,要是被她们看到就不太好了。”
碧若所说的那一点白亦早就猜到了,既然季惜珊有意要除去自己,更通过自我伤害的方式栽赃嫁祸,定是下定了决心的,既然如此,本姑娘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
1234no……”
白亦边洗边唱着,突然发现了明显的不对劲,自己这是唱什么歌呢?这么奇怪……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还唱得这般亢奋,这也太有违常理了吧。
“呵,怎么不唱了?”
听那声音,白亦也知道是谁,懒得抬头,省得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又跟他来一场惊世骇俗的“逆天”之战,只很是厌烦地说道,
“又是你?好事没做过,这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喏。”
只要是个人就能听出白亦那三个字里包含了多深的厌恶了,可偏偏有人就不是个正常的“人”,或者可以说脑袋瓜子故意忽视掉某女对他的厌烦,有自动过滤功能啊。
“我让你去找的是君无痕,谁叫你跑去找季惜珊那贱女人的麻烦呀,那么笨……”
你竟敢说我笨?
白亦无语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气得胃都痛了。
好吧,这次我忍忍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谁叫白亦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呢,虽然结果不怎么好。
某男很是轻松地坐在白亦的旁边,一双蓝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亦的侧脸,坏坏地笑着,喊道,“喂喂——”
“啥?我有名字的好吧。”白亦那个气啊那个吼啊,搞什么,都说了我有名字啦。
“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欢那个名字。”
“呃……”是可忍孰不可忍,白亦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霸道的男人,当即无语地说道,“你不喜欢我就得改名吗?你不喜欢就可以喂喂喂的喊吗?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尊重我吗?”
“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别忘了我是谁。”
某蓝眸美男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是江湖中人,那个特殊身份给予他高高在上资本,一直以来都只有他吼别人的份,哪有被人吼的时候,一时之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你谁啊你?冲我吼什么呀吼?”白亦那个气啊那个恼啊,怎么是个男的都那么变态地霸道啊,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怎么老是喜欢问相同的话,嫌我不够麻烦。
若是白亦嘴上有胡子的话,她一定吹胡子瞪眼,把面前的某男给瞪死去,错了,应该是瞪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我……”某蓝眸男正准备张口说出自己名字时,突然停住了,只问道,“你真不记得我是谁?”那话语中隐藏了些许失落与苦闷,
白亦抬眸,很是认真地问道,“我该记得你是谁吗?”
某男耷拉个脑袋,很是失望地坐在白亦身边一言不发,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其中滋味更有谁人知。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呵呵,不记得了……
“喂,”白亦像是见不惯跟自己同样倔强的某男突然静悄悄的样子,便往某男身边凑了凑,轻笑道,“我要是不记得你会和你说话吗?”
也不瞧瞧本姑娘是谁?切,目中无人,那个刁蛮啊那个霸道啊,哼,这才是我的本样啊,嘻嘻。第一次,白亦觉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啊有木有。
某男哪里知道白亦心里的想法,很是欣慰地抬起头,“还记得我们初遇时的仙鹤楼吗?那里已经被我买下了……”
白亦听得那个云里雾里呀,真不明白这蓝眸美男说些什么,谁叫她狠诚实捏,也就发发善心提醒道,“我们初见的地不是燕玺殿吗?”
“你不是记得吗?”
某人气得眼角那个抽啊抽,那眼神放佛再说,我想杀了你;那双手啊发出嘎啦啦地响声,真恨不得掐死面前的白亦解恨。
“我是记得啊。真是,明明是自己记错了还好意思赖我,哼,真有你的,小女纸佩服佩服。”
白亦很想作揖,顺带送某男一个五体投地,可自己现在正忙着不是,只得搓了搓手,继续洗衣服了,“我搓死你搓死你搓死你。”
“女人——”
某蓝眸美男一声暴吼,不幸的事情发生了,连白亦都没办法做到未雨绸缪啊,那一桶刚洗好的衣服很是荣幸地被某人一张挥的那是个四分五裂啊,有几块碎片竟很是潇洒地从白亦头顶飘下,缓缓落在了白亦的头上。
掉的那是个淋漓呀!
“我果然没想错,你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现在这种状况是白亦想好好说话都做不到了,立马站起来,眼睛是望着地下的,了解白亦的人一定知道,此时此刻白亦很生气,而且非常生气。
“仙鹤楼,是仙鹤楼,你明白吗?”
某男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