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没有言语,这种对话不过是走一个形式,他有没有把握这位陛下估计早就派人看过了,明处的人,暗中的人,十成有九成怕是都了然于心。
“你可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了何事?”
“小子不知。”
李二摇头道:“还有你小子不清楚的事情?那可真是怪了,最近长安城似乎出了新奇的扇子,出自你的手中,若是朕猜的不错,看来又要有不少人要上当了。”
“陛下何出此言,小子愿意卖,有人愿意买,这可是在正经不过的买卖了。”
“正经?”
李二一阵大笑,才道:“你小子身上就找不到与这两个字相关的地方,做的那些事情更是摸不着边际,说这些传出去难道就不怕被人笑话。”
苏云很想反驳,只是多年的社会经验还是他沉默了下去。
谁是老大谁坐主,没有绝对力量的时候,千万不要找死,那只会连渣都剩不下。
“朕找你并不是因为这些小事,这是边疆战事传会来的消息,你小子先看一看吧。”李二说着,便将木桌上的一封函信甩给了他。
苏云好奇的接过,这才慢慢端详起来。
古时候的写法总是叫人很郁闷,长篇大论不说,一些地方还看不懂,词涩隐晦,等到隐约贯彻了信笺的意思,苏云这才稍微失神了一下。
战争是一个不会缺少的话题,尤其是大唐和突厥之间,这是很早便在持续的事情。
本没有什么特别地方,只是目前的大唐似乎还没有浩荡一战的态度,倒是更倾向于赔偿与和亲这种温雅的事情,协议是个不错的选择,也难怪这位陛下会如此憔悴了。
苏云觉得有些可笑,侵略是一门上等的学问,不会因为小小利益而改变初衷,延缓节奏的用途本就没有意义存在,这封信函期间的意义若是想他看的这般透彻,那就是一张废纸,根本没有研究的必要性。
“陛下不会是叫小子将这些款项筹备了吧?”苏云忍不住问道。
“你小子赚钱的法子不是多么?”李二道。
苏云暗骂不已,赚钱的法子能够和这些相提并论,想历史上割据赔款的例子还少?
这种大手笔叫他来想办法,无非是玩笑罢了。
千年进展的好处就是可以铭记教训,然后再来改正,既然有了那么多血淋淋的例子,那就没有必要继续走进去了,况且他赚的再多说白了都是为了自己的家业,与皇室绑在一起,这种想法不能生,也生不得。
“哈哈,苏云啊苏云,朕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如此沉默的模样。”
李二一阵大笑,转而道:“放心,朕没有叫你去做这些事情的想法,只是想要从你小子口中听一听看法罢了,朝中大臣那些人的心思朕听的腻了,也烦了。”
苏云听得诽谤不已,君王的乐趣不就是看着大臣不断的厮杀么,怎么还会烦,怕是来打趣他的吧。
这种画千万不能够盲目相信,因为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可靠性。
“陛下真的要听?”
“讲!”
和一个君王千万不要玩什么文字上面的躲猫猫,因为这种游戏往往会失败,就好比此刻,屁股上面挨了一脚,还得自己揉着,那感觉实在是很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