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儿...”
他的双手从桌沿移到她的细腰之上,声线倏然沙哑,轻唤她的乳名。
“怎了?”
桌子上面凌乱的纸张很快就整理好了,慕雪像是不知道他的情动,端的一个是清冷模样。
“想了....”
他薄唇吐出来的话他的身子一样的诚恳。
早在放在贴上她娇躯的瞬间,他的某处便已是控制不住。
特别是慕雪以后背对着他,慕雪那丰满娇嫩的臀部恰好轻擦他的下腹。
如此,怎么可能不勾他胸腔之内的邪火呢。
不过慕雪很是利索的转了个身子,眉眼含着无尽的笑意,主动凑上红唇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语气十分轻快的说道:“我下午来月事了,接下来的....”
慕雪说话的同时掰着手指,一个手摆出五根手指,一个手摆出一个耶的手势来。
预示着接下来有七天,南宫离不能要她。
“接下来的七天,王爷您就辛苦辛苦忍忍哈。”
在古代,女子来月事原是一件很污秽的事情,就是当代的男女若是不熟悉的情况之下,女子来了月事都不好意思叫男的知道。
可是慕雪这话说的落落大方,像是万分的无所谓、
想到接下来七天不能触碰这个女人,南宫离晚上气的吃了两大碗饭。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于qín_shòu,晚上的时候只是拥着她,将自己温热的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面,声线沙哑的问她:“凉不凉,痛不痛?”
慕雪今天在外面转了一整天,倒是有些累了。
听到他这及其自然关心的话语,唇角勾着不明显的笑,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之前,摇头道:“还好,不疼、”
不难听出这女人回话的声线之间含着一丝的困意,至此南宫离也不再多话,轻拥着这个女人,沉沉的睡了去、
时光缓缓的流淌着,如慕雪手边人工开出来的这条小溪流。
不过京城的温度并没有回升多少,早晚依旧冷的厉害。
一个寒风冷冽的傍晚,清冷的夕阳孤独的挂在西边,像一只见证了无数沉浮的眼,冷冷的注视着下方的一众蝼蚁。
城门处尘土飞扬,一支队伍如同离弦的箭,以势如破竹之势,想要冲进这紫禁城。
铁蹄的声音踢踏在青石板上,听着叫人心惊。
这是高崎高将军带着从前的那那一支御林军从福建回来了,正要交令呢。
此次回京,他带了殷远高的家眷,以及殷远高私人账本。
其实原本高崎这一路过去,本来并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只是抓了殷远高的一些属下,就是连家眷都没有逮到一个。
那些属下都是跟在殷远高后面做事的,都是一些小罗罗,抓了也没有太大的效用,牵扯不到太子的头上去。
就在他下令说明日回京城复命的时候,怪事儿发生了。
高崎高将军的武功不弱,警觉性应该是极强的。
可是第二天一早天色微亮,醒来的时候,他的桌子上面公公正正的摆着一叠厚厚的账本。
不仅仅如此,账本下方还压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那是太子的人将殷远高家属藏起来的地址。
他立马举兵前去,将殷远高的家眷给一举抓获。
可是高崎高将军在要入宫之前,东宫的人将他给拦在了城门处。
太子立于城门之上,并没有亲自出面。
哲思恭敬的站在高头大马之前,恭敬的对着高崎道:“高副将,太子说您辛苦了,已经在城门内设了宴席,正要为您接风洗尘呢。”
高崎立于高头大马之上,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像是将关外冷冽的寒气都带到了京城里面来。
听到这话,义正言辞的拒绝:“多谢太子的好意,但是微臣替皇上办事,并不辛苦,况且微臣还急着要入宫给皇上交令,实在是不敢多逗留,还请太子见谅了。”
其实这太子对于能够将人给拉拢过来并不抱很大的希望。
但是他得知道这个高崎高将军在福建到底都查到了一些什么东西。
毕竟那盐田得到的暴利,他拿了一半。。。
这可是死罪。。
就算南宫寻觉得自己是太子,怕是也难逃罪责。
如今多事之秋,前儿一早也不知道朝堂上面刮起了一股什么妖风,户部尚书冷不丁的叫人狠狠的参奏了一本。
皇上派人抄了户部尚书的家,那厚实的家底掏出来,比一个普通的王爷世子还要多金。
那是他的钱袋子,猛地被人给端了,可让他肉疼了好一阵儿。
这两天他都在忙着撇清与户部尚书的关系,忙的是焦头烂额,连这高崎高将军几时带着御林军逼近京城都不晓得。
若是早知道人已经在京城附近了,他断不会只是将人给堵在城门处。
他恐怕早就到半路上面去“迎接”了。
不过他现在非常的有把握,有把握这个高崎高将军肯定会过来的。
此刻他正优哉游哉的品着浓香的茶,手指规律的敲在桌面之上,心想着待会儿要怎么询问,才会显得不漏痕迹。
关于这一点,其实他多虑了。
不管怎么询问,他以高崎高将军的家人做威胁让人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是慌了手脚的表现。
高崎是沙场肃杀之人,特别是看到哲思的手上拿着自己夫人的朱钗之时,更加的怒不可遏,眼眸里面翻滚着无尽的怒气。
对太子几乎是横眉冷对。
“太子,您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