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们教主大人丰神俊朗,俊美无俦,比天下第一美男子还要美上十分,大胆狂徒,竟敢在此污蔑教主,罪不可恕!”
“哎呀,姐姐你不要这么凶嘛。”凤倾挑眉,巫月教教主到底长什么样子,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她的确不知道,之所以说他是老妖怪,也不过是为了诋毁他而已。
“我知道,你们教主虽然长得寒碜了那么一点,老了那么一点,可到底身份地位在那里,这些年又通过布施什么鬼药坑蒙拐骗了不少钱财,在教里养了大小老婆没有上万,也得成千。但是,老妖怪却偏偏最爱我家娘子,所以你一直怀恨在心。时时事事处处想着,要将我家娘子给比下去,好获得教主大人一夕恩宠。你说我说的是与不是?”
“胡说!你找死!”白衣女子恼羞成怒,持剑就对着凤倾砍过去。她的确心仪教主大人已久,只可惜教主素来清心寡欲,根本就不曾见他将任何女子放在眼中。整个巫月教之内,除了马车里的圣女娘娘,根本就没有谁有机会与他单独相处。所以,她的确是嫉妒圣女娘娘的,暗地里也曾经施展过一些鬼蜮伎俩。但是,自己做归做,如今被人家给当众说了出来,难免觉得心虚和恼怒。
另外几名白衣女子见状,想也不想,赶紧上前帮助自己的同伴,一起攻向凤倾。倒是马车里的圣女娘娘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示。
凤倾一边巧妙地躲闪着对方十几人的攻击,一边嚷嚷着。“杀人啦,杀人啦,巫月教杀人啦!救命啊!”
君怜卿看着面前上蹿下跳的某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扶额,轻呼一口气,干脆斜倚在离妄言的马车边上,看戏。
离妄言挑眉望着君怜卿一脸闲情逸致看好戏的样子,心道这两人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个的都是奇葩。他暗地里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君怜卿,这似乎还是第一次认真地看这个男人。
“阁下看够了没有?”被人打量很不悦,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觊觎自己娘子的男人,君怜卿的语气不由得有些差。
离妄言轻嗤一声,“本宫还真是没看出来,青莲公子到底哪个地方值得小家伙喜欢啊。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可是,他也长得不差好不好?为什么他却总是遭受某人的冷眼呢!不公平!
君怜卿微微一笑,笑容倾城。“在倾倾的眼里,本座自然是各方面都是极好的。”微服在外,他自称本座,而不是朕,也就表明,他是在以流仙阁阁主的身份与离妄言对话,而不是一国之君。江湖人,江湖事,还是要用江湖的规矩来。
“切,自恋狂。”果然是夫妻,一样自恋。离妄言自知在君怜卿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干脆闭口不言,只专心看眼前仍旧在你追我赶的两人。
“杀人啦!杀人啦!巫月教杀人啦!”凤倾一边跑一边喊,那声音里的惊恐活脱脱深更半夜出恭时候见了鬼似的,怎一个凄凄惨惨了得!
“你们巫月教不是自诩泽被苍生么?却原来都是假话!我不过是想要寻回我家娘子,你们便大开杀戒,简直是太过分了!”凤倾的声音夹杂了内力,几乎整条街上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渐渐地,有些百姓开始看不下去了,觉得巫月教的人实在是太嚣张了,竟然公开抢人家的娘子,害人家夫妻分散,甚至还为了掩盖事实,当街行凶,意图杀人灭口。这,简直是欲盖弥彰啊!
世人都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是,巫月教教主一把年纪又老又丑居然还跑去横刀夺爱,这样的行为,可谓是令人发指!
于是人群中,开始出现了一些义正言辞的声音。当然,这些话最开始的时候,是从青衣等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如此一传十十传百,直到整条街上的百姓都开始议论纷纷,纷纷谴责巫月教教主横刀夺爱且放纵教众当街杀人。
当然了,流言蜚语传来传去,自然会衍生出好多个版本。所以说,当这些流言从这条街传播到另外一条街的时候,就已经演变成了巫月教教主为永葆青春,练就采阴补阳大法,最是喜欢强抢年轻漂亮的处子回去,夜御十九女,不在话下。
于是,很多年轻的姑娘们一下子受了惊吓,再也顾不得赏花灯谈恋爱,纷纷急匆匆地跑回了家,大门二门统统上锁,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巫月教的人给捉了去。
好好的七夕鹊桥会,让凤倾这一颗老鼠屎给彻底搅和了。不过,如此一来,最得便宜的貌似还是她。华朱带着一众下属,兴冲冲地每条街晃悠,逢美女就问,可以说是收集到了不少好的八卦情报。
然后,回去墨香居连夜整改编排,不过第二天,新一期的《一月谈》上,就以头条大字号标题刊发了一篇名为“巫月教教主横刀夺爱,强抢民女,实为采阴补阳”的文章,在三国内迅速引起一片哗然。
当然了,此为后话。
而此时,那为首的白衣女子见无论如何都追赶不上凤倾的步伐,又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纷纷,忽觉自己的失态,不由气得脸色绯红。“大胆登徒子,你站住!”她用剑撑着地,“竟敢口出污言秽语,污蔑教主,还不速速受死!”
凤倾掏掏耳朵,心说这位姐姐脑子有病吧?居然还敢一口一个死字,如此白痴,估计回去了也会被那个什么教主大人给一巴掌拍死的。“我为什么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