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批护航编队在梵地亚港度过第三天的时候,远在中华联邦共和国本土的一处山林里。
一大队身穿铠甲的骑兵背对着刚刚升起的太阳,飞驰在树林间,他们中绝大部分人手持长枪,也有人背负弓箭,腰挎长刀。
“把总大人,我军可能迷路了!卑职担心啊。”一名校尉骑马紧跟骑兵队首位骑马人身后。
“总兵大人命我等两日内驰援,奈何天公不作美,大雾耽误我等两个时辰,又使我等迷失方向,延误军机已成定局。”骑兵队首位骑马人瞅了对方一眼,继续骑马飞驰,并说道。
“把总大人,我认为必须询问此地百姓,方可找寻正路。”
“把总大人,以我之经验,我等沿流水之方向,必能遇到人家。”另一位校尉说道。
“吴校尉之言正是我意。前方地势下缓,必会遇到河流。”
这位把总本名刘世雄,原来是明朝关宁骑兵的副把总,崇祯十五年,刘世雄所在的关宁骑兵一部随周遇吉入关,围剿叛匪李自成。刘世雄所属的关宁骑兵队有原有430余人,自从跟随总兵周遇吉进入山西围剿李自成以来,兵马逐日减少,从未补充,且原把总不幸战死,他继任把总之位,现如今全队只剩下340名可战之兵。
凭着多年野外征战经验,骑兵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找到了一个一条大河,全队急行军半个时辰,马匹需要休息,为此刘世雄要求全队休息,只派出几个斥候沿着河流继续前行。全军天未亮,就顶着浓雾前行,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战马对骑兵而言就是兄弟,骑兵们没有一人先吃干粮,大家自己牵着自己的马儿先到河边让马儿静静地喝水。
“把总大人,你不觉得奇怪吗?山西地界二月虽不及关外寒冷,但是也不至于绿草茵茵。此地绝非山西属地,倒像是江南。”
“郑校尉所言甚是,我等急行军至此,未注意到周围景致之变化。难不成,我等真真日行千里,到达江南?”
随着刘世雄说完话,几名校尉也开始说出自己的看法。
“报!”一个斥候骑马飞奔而来,未等马匹停稳,他已跳下马背,两步跑到众武官面前,抱拳说道:“启禀把总大人,我等沿着河流在八里外,发现一座城池。李伍长命我回来报告。”
“哦,很好!可查出城池称谓。”
“回禀大人,这种城池紧闭大门,城门匾额所刻之字模糊不清,且城墙未悬挂帅旗,无法判断守城将领为何人。”
“知道了!下去休息。”刘正雄挥手示意斥候休息。
“大人,这座城池匾额字迹模糊,我等不知所在何地,且我等为孤军,如此城为闯贼所占,吾等岂不是自投罗网。”郑校尉说道。
“郑校尉此言差矣,我等乃骑兵,就算此城为闯贼所占又如何,贼军能追上我等?”吴校尉说道。
“我等不要猜测了,一看便知分晓!告诉弟兄们,快快休息,一炷香后,全军开拔。”
中华联邦共和国朝阳市,作为中华联邦共和国第二大城市,自从穿越以来,全市人民响应联邦政府的号召,大力开展城市基础建设。这个城市的城墙虽然在民国时保护了百姓的安全,但是联邦政府看来影响了城市的建设,不好在联邦政府目前财政吃惊,没有提出城墙拆除计划,不过经历数百年的城墙大理石匾额已经无法承载它自身的重量,碎裂成为了必然。
陆军北方司令部司令赵汉海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一个士兵就敲打他的房间门。
“要死啦,天下都太平了!你要投胎啊!小刺喽,把我的门敲坏了,看我不抽你!”赵汉海嘴上说这话,但心里却在嘲笑敲门的士兵。
“司令,二班班长报告,在东城门外发现小股骑兵。对方只是在外徘徊,并未靠近。”
“骑兵,是调拨给我的骑兵吗?”赵汉海笑呵呵地说道。
“不知道,对方穿着盔甲,有点像戏台子里的。”士兵一脸不可思议地说。
“什么?盔甲?是谁再给我看玩笑!”赵汉海有点不悦地说道。
赵汉海现在可是镇守一方的大校司令,不再是守备团的团长,是地区最高军事长官,没有人敢无缘无故地戏弄他。生气归生气,但是赵汉海并不急于看个究竟。他估计如果是人为系统他,想必该小股无聊之人很快就会离开。
就在赵汉海洗完脸,准备去食堂享用早餐的时候,值班军官连报告都未请示,直接破门而入:“司令,大事不好了,这次来了大股骑兵,人数大约三百人,这些骑兵一样穿着盔甲,而且他们不像是故意戏弄我们的样子。”
三百个骑兵绝对不是小数目,连一级的军事调动,陆军总部会第一时间发电报给赵汉海,赵汉海感觉事情绝非闹剧,难道对方是未规划的原住民,但是据报告称,周边并无未规划的原住民。
“此时非同小可,告诉各城门值班部队加强戒备。我们快去看看。”赵汉海也没有吃早餐的兴趣了,在他看来,也许他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刘正雄带领麾下骑兵在朝阳市东城门外500米的位置停下后,一直观察城墙上的一举一动,如此远的距离,除了能略微看到墙垛后的人影外,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因此他决定单刀赴会,一个人骑着爱马来到离城墙不足150米的地方,这个距离既保证寻常弓箭无法伤及自己,也能让他的声音传递给对方。
“城墙上的守军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