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空间,徐毅也没直接回到村里,要不然这个点儿没给它们弄吃的,俩小狐狸肯定也要跟自己闹腾个没完。
所以他干脆直接淘米做饭,做好了吃的带着才回到村里。
刚出空间,就听到外面传进来微弱的咔咔声,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是那俩小东西抓门呢。就是不知道它们是想开门,还是只是找个物件来磨爪子了。
不出许毅意料,刚推开浴室的门,就看到俩小狐狸并排蹲坐在卫生间的门口。
想必它们也摸清了规律,知道最近每天晚上徐毅都是从这里出来的,就是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来蹲点守着自己了。
先领着两只唧唧乱叫的小狐狸到了楼下,把吃的倒给它们。徐毅抓紧时间把屋里屋外收拾了一圈儿,随后就在几个房间里逡巡了一圈儿,却也没找到一面能够活动的镜子,索性他就搬了苏烟房里的化妆台进了空间。
徐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上下左右地看了好半天,时间久到让不知情的看到,只会以为他自恋到看到自己都会被迷住。
一直到眼睛都有些酸涩了,他才检视完毕。找来卷尺量了下自己的身高,随后他就坐在桌前轻叩着案板沉思起来。
跟宿舍几个人不一样,虽说这两个月也见面不多,但也不至于每次相隔太久,所以他们也跟自己一样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自己变化后的样子。
林天正则不一样,自从回来,这也俩月没见到徐毅。发现徐毅跟记忆中的相差好多,才有这么一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才让徐毅想到了自己疏漏的一些东西。
仔细看过自己的相貌,再测量了身高,徐毅自嘲地咧咧嘴,前段时间查这个查那个,自己还真没想过记录下自己切身的变化,这还真是当局者迷啊。
得到空间到现在差不多两个月了,徐毅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在空间里面待了多久。只是粗略地想了想,他也知道这俩月至少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空间里面度过的。
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二十四倍,这样算下来,相当于自己在空间里面至少也待了两年。
想到这里,徐毅不由得苦笑连连——人家都说是山中不知时日过,轮到自己这里倒正好拧过来了。
除了开始时候还特意去关注外面是什么时候,等到习惯以后干脆就靠着那个电子万年历,下意识地算好出来的日子,就等着它提醒自己该出去了,就这么一点点地淡忘了空间内外的时间流速的不一致。
徐毅看到自己头上仍旧是一头短发,仔细想想还是回来之前差不多一个星期在中医院外面的小店剪的寸头。眼下看来,却也不觉得长了多少。
如果再算上外界还待了一个月,自己这算是两年多没有剪过头发?
不止头发,胡子也是这样。不过上次刮胡子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自己就怎么也没有一丝印象了。
徐毅自认不过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了,一般人三天前家里吃过什么饭都未必会记得,刮没刮胡子又是哪天刮的,谁会特意放在心上?
没想到这个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自己毕竟青春年少,胡子也不是那种又黑又粗,剪下来能做刷子的那种,仍然还是那种毛茸茸的软胡子,刮干净以后不仔细看甚至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即便放在以前,自己不是洗脸的时候觉得胡子太长了,压根就不会想着去刮,十天半个月都未必会动一次刮胡刀。
徐毅坐在那里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自己从中医院回来的时候,刮胡刀有没有带回学校来,不过至少可以确定一点——自己这俩月压根儿就没刮过胡子。
他也下意识地抬起两手仔细地看了看指甲,甚至没忘记脱下鞋袜看了下双脚上的趾甲。
随后他却觉得这些实在做不得数,摇摇头再把鞋袜穿上了。
想要感知自身的变化,在没有更好办法之前,指甲和毛发就是最好的指标了。
不过没得到空间之前,自己的指甲和脚趾甲多长,徐毅自己也不大清楚。
现在这些虽说看不出怎样,却也说明不了什么。自己天天干活儿,这些或许在干活时候被磨损了也未知,实在佐证不了什么。
毛发的生长受到雄激素水平的调控,所以随着青春期过去,胡子的生长会越来越快,最后差不多能达到十天长四毫米的程度。头发相对的生长速度个体差异比较大,十天的话可能长两毫米,也可能长四毫米甚至更多。
当然,这是一个统计值,具体到个体会有一定的差异。就像每年人均收入统计数据出来,总是一大帮人会跳出来——我拖了祖国的后腿……
只是不管怎么算,自己从回来到现在,就现实而言,这也差不多过去俩月了。
要是以前俩月不剪头发,自己这头发保证比犀利哥的头发还凌乱。毕竟他也有过高三挑灯夜读的经历,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特殊时期,差不多一个学期没剪头发,去剪的时候真的快要披肩了。
要是算上空间里面的时间这可是两年多没剪头发了。自己的头发长得不算快,却也最多一个月就得剪一次。哪怕真的按照一天零点二毫米来算,这头发至少也得十多厘米了,那可真的快长发及腰了。
由此可见,这空间肯定影响着自己身体的组织和器官的生长。如果只是看这些征象,似乎是在延缓自己的代谢。
不过想下这样的结论,徐毅又有些迟疑。
最早那次那么多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