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将这些拿回来,请你们一起帮我研究,我的打算如何,你如此了解我,应该知道。”对于宁小芸的问话,高珏如此回答。
“谁说我了解你的,你这个yin贼,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宁小芸先是冷冰冰地来了一句,跟着脸上流露出一抹笑容,似乎是在高珏高珏,她说的这句话,只是玩笑话,不是真的。随即,她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个人能力有限,能帮到你的地方不多,关于这些东西如何处置,我真的无法给出什么像样的意见。对于这件事i后的走势,我也判断不出来。但我能做到的,就是凭现在掌握的资料,尽量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她说的很实在,没有大包大揽,就是阐述自己能够做到的。
高珏微微一笑,说道:“你为我付出的已经很多了。如果能够凭现在掌握的东西,将案子查清,那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说完,他伸手握住宁小芸的手。
看到高珏这般,舒心马上吃醋地说道:“高珏哥哥,这桩案子我有点印象。按照案发时间,当时咱们是刚刚在省委党校进行结束,chun节后上班,就接到了这桩案子。此案的案情并不复杂,就尸检报告以及解酒药品的检验来看,死者确实是因为服用解酒金樽导致死亡。可以说,只要开庭审理,一定会胜诉。可是,有两家受害者与厂方达成庭外和解,接受赔偿,剩下的一家。则是因为家庭变故。丧失诉讼能力。此案就此撤销。那时我曾经怀疑过。杜光门家,为何会发生变故,但没有深究。此案现在如果重新拿出来,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到被关入jing神病院的杜光门的母亲,如果她现在没有死的话,且jing神方面正常,甚至可以通过以往呈交的证据。对天奇药厂进行起诉。借着现在天奇药厂陷入高考案的东风,完全可以一股胜诉。至于其他案情,也绝对可以顺藤摸瓜,轻松告破!”
“袁婷说的没错,这桩案子的关键,就是杜光门的母亲。不过,她现在是否健在的可能xing,实在微乎其微。所以,我认为这个案子,最好能够双管齐下。来一个反其道而行。”袁婷故作神秘地说道。
“如何反其道而行?”高珏与宁小芸、舒心都是不解地问道。
“你们现在只是注意到案子的关键人物,杜光门的母亲。她是这桩案子最为重要的证人。不过,她已经被关进jing神病院两年半了……”袁婷伸出两根手指,感慨一声,“在jing神病院关两年半,哪怕她当初进去的时候,是正常人,只怕到了今天,不是变成真疯,也没了xing命。相对而言,更加直接的办法,不如去找那位当初因此案下马的药监局局长徐寿良。徐局长即便受到处分,被开除公职,但毕竟曾经是副厅级的局长,想要他的命,没那么容易。我虽然对徐局长不了解,可从这个案子上看,这些人既然动他,那肯定说明徐局长是为正直的官员。他不会不知道,当初是谁陷害他,把这个人找出来,顺藤摸瓜,真相必然大白。”
说到最后,袁婷的语气十分肯定。
“有个当纪委书记的爹就是好,什么事都能从大的方面着手。可你要知道,袁叔叔那个时候,可是纪委的副书记,这个案子……”舒心嘟囔了一句,但话并没有说完,不过话中含义,任谁都听的明白。意思是说,这个案子,你爹不会有份吧。
袁婷鼓起嘴巴,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爸一向顶天立地,绝不会干出那种事情的。”
“你的话可别说的那么满,一旦到时真的牵扯出什么来,让你后悔莫及。”舒心说道。
她们俩也真就怪了,赶上哪一天,情同姐妹,赶上哪一天,就会互相拆台。当然,舒心的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副厅级局长下台,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切!舒心,我跟你说,如果这里面,真的有我爸的不对,我……我也能……大义灭亲……”袁婷很是没有底气地说道。她也真有点害怕,此事和她父亲有关。
“袁婷,我曾和袁叔叔见过面,袁叔叔一脸正气,绝不是那种人。”高珏倒也狡猾,赶紧帮着圆场。
“可不是么,我爸本来就不是那种人。”看到爱郎帮自己说话,袁婷马上得意起来。跟着,又发觉有点不对,“抠门的,你刚说什么呀,袁叔叔……你好不好意思呀,咱俩……咱俩都那个了……你还叫叔叔……”
“岳父、岳父……”高珏知错就改,忙小心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袁婷撅起小嘴,脸上露出美滋滋的颜se。
另外两个女人,听到高珏这么叫,心中自然不是个滋味。宁小芸转移话题,说道:“高珏,我觉得这案子……还是先不要从徐局长那里下手,待到寻找杜光门母亲未果之后,咱们再变招也来得及。”
“嗯。”高珏点点头,说道:“小芸,这件事你自己搞得定吗?”
“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问题。”宁小芸肯定地说道。
“小芸姐,你是在公安厅工作,由你出面的话,似乎不太方便。我看,不如由我出面比较妥当。我可以用法院的名义,前去调查案犯的jing神状况,这么做合情合理,jing神病院也无法阻拦。”舒心说道。女人就是这样,都喜欢在爱郎的面前表现一下。
舒心说的也没错,宁小芸出面,确实名不正言不顺,相反是她,名正言顺。
宁小芸犹豫一下,也认为如此,便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