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个接过话筒,说,“其实除了中间那一段死亡金属风格的加入,我们对消亡这首歌并没有做出什么改动,我们做的仅仅只是优化,外部因素的的时候条件太差了,连词都听不清。”
他的话让马冬有些尴尬,说,“这首歌给我的感觉很震撼。”
马一个点了下头,给人一种,很想马上离开的感觉。
马冬便转去问麦子,“你们呢,听说这首歌重新填词了。”
麦子说,“嗯,孟时花十几分钟填的。”
马冬问,“那曲呢。”
麦子说,“孟时跟褚乐花两个小时做的。”
老秦一口吸下去半根烟,开口说,“你真舍得啊,这么一首歌给了华石的人。”
孟时感觉老秦这种正在做阶级斗争的思考方式很好玩,看着屏幕里的麦子笑了笑,说,“她要上路了。”
老秦对孟时所谓的“上路”表示不屑,“你口口声声说没有救世主,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孟时说,“你觉的我在救她?当一个“偶像”对她来说是得救?”
秦轻雪一下扑了上去,用经典的胳膊肘锁喉,把孟时的头夹在胸前,用拳头钻他头顶的同时,在他耳边大喊,“嫩个瓜怂!叨滴在说啥子嘛!”
屏幕里,现场的流程在继续。
麦子说,词是孟时填的,曲是孟时跟褚乐做的,马冬很想问一句,你们呢?你们干什么了?但理智让他忍住了。
他预感到,自己要是这么问,这一段都不能要了。
于是马冬做了个手势,打了个剪辑点后,开口说,“孟时刚刚说,感谢你们包容他的任性,感谢你们选择这首歌改编,所以,你们在改编上也花了很大的心思吧,我知道你们尊重孟时,但过分的谦虚,也没有必要。”
麦子刚想说话,发现自己的麦被切了,她的话筒没有声音,同时台下华石指派的“经纪人”正疯狂的打手势,让她别说话了。
这一刻,麦子清晰的感觉到,如果她不奋力向前,获得足够的影响力,发言权,她就会“死”,像现在一样,“死”的无声无息。
麦子面色潮红的看向那个孟时离开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