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并不是小钟,据她自己说,是小钟的孪生姐姐,她来找我的目的,是交给我了一封信。
这封信,信封上写明了‘楚思麒收’,据小钟姐姐说,这封信是小钟在一年多前交给她的,小钟说过,如果自己一年多没出现,就让姐姐把这封信交给我。
我们没为难小钟的姐姐,她虽然与小钟长得一模一样,但从性格来看,却属于善良的普通女人。
送走了小钟姐姐,我当着春雨与潘若曦的面,拆开了这封信,里面由小钟讲诉了催眠我第二次的,但我自己都不清楚的内容。
小钟说,其实她在第二次催眠我的时候,刻意让我做梦期间,遗忘了一处很重要的地点,而这个地点,就是关于那块价值连城宝玉的具体所在。
信里面,小钟说她不是老板娘的人,但她效忠于那个神秘人,小钟还说了那个神秘人所在的城市。
不过小钟并不知道神秘人的真实身份,因为见面的时候,神秘人是戴着面具,坐在一辆车里,用宽大的衣物遮挡了身材。
小钟对神秘人的了解,也就这么多,她之所以写信告诉我,是知道自己无论完不完成任务,都将一死,小钟说跟我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看得出来我很善良,而且讲义气。
小钟希望她透露给我的这几个信息,能帮我找到宝玉,她只希望我能善待她的姐姐,小钟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送信的姐姐。
看完信,我长出一口气,问潘若曦与春雨怎么看?
潘若曦直接不信,说小钟这是在胡说八道,她不认识小钟,才有这种认知。
春雨选择相信,她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想了一会,最终下定决心,我要去小钟说的那座城市,寻找神秘人与玉佩。
春雨当即反对,但潘若曦却支持,说如果我不去一趟,恐怕从今往后都睡不着觉。
春雨说理解我的好奇心,但这一行真的很危险,她完全不放心。
潘若曦就说现在不急着去,等她教会我一些防身的武术,再让我去那座城市。
我感谢了潘若曦,下了决定,我就让春雨去找小钟姐姐,送给了小钟姐姐一笔钱,而我,则跟着潘若曦闭关习武。
不知不觉中,两年过去,我早已经练就了壮实的身体,在这天的早上,我留下了一封信,独自一人离开了本市,踏上了去往小钟谈及的那座城市。
我之所以没带上任何人,是不愿意她们跟着我奔波,我自己已经二十岁了,完全应该自己去闯荡一番,总不可能我这一辈子,都靠潘若曦保护,或者是靠春雨保护。
我是个男人,我就该有自己的发展空间。
我写的信很长,留有对每一个身边人的祝福与情感,我希望大家都能支持我,且理解我,我说哪怕外面的风雨再大,雄鹰需要振翅翱翔,才能证明雄鹰的成长。
我知道,她们一定会理解我的决定。
……
溪海市火车站,南站出口。
我注视着这座新崛起的城市夜景,璀璨的灯光耀射在我的身上,想起按照小钟信上提及的这座城市,我即将要在这里生活,我把关于本县以及本市的人事,统统暂时性放下,不再去记起。
我清楚的的知道,我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一切都将是全新的开始。
我耸动了一下肩上的牛仔包,脸上挂起了一抹笑容,这是对新生活的向往。
“快点,再晚点就没有公交车啦!”
我的身后,是一对打工夫妻,两人急匆匆的推攘了一下挡道的我,小跑着去往停放在火车站出口的一辆公交车。
“反正我刚来溪海市,也不知道去何方,这辆公交车去往哪里,我就去哪里吧!”我心中有了议定,举步往公交车走。
公交车上人头攒动,我上得车来,因为身后还有人挤上来,只能机械式的随着乘客们的挤动而迈动脚步。
“喂,你肩上的包拿下来!”有人不满意我背着大牛仔包,占据了很大的空间。
我身子往左边挤动,在一大堆挤得汗流浃背的乘客们中间,艰难的取下牛仔包放置于左脚背上。
“司机,别再上人了,没有位置啦!”有人气喘吁吁的开始抱怨着。
现在这俩公交车上,至少挤了七八十人,所有乘客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瞎嚷嚷啥?这趟是火车站的末班车,再等等……”
司机大大咧咧的一只脚放在驾驶台上,嘴上叼着香烟。
“呀……”
就在这时,一声女生清脆的叫唤在杂闹的车厢里发出,但谁也没去搜寻这个女声来自何处。
因为车上每一个人,心中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分寸容身之地不被侵犯,还有就是看好自己的物品。
“对不起!”我尴尬的一笑,把身躯往后尽量退开一点点。
开始那形同非礼的叫唤,只有我知道是何故。
因为车上还再继续上着乘客,本来就紧凑的空间显得更加狭隘,我迫不得已的被别人挤动之下,贴上了前面的一个女人,而一双手也无意间扶在了女人的仟/腰上。
在彼此触碰的那一瞬间,前面的女人如同触电一般,尖叫着把身体往前避开。
“流氓!”前面的女人穿着一袭蓝色的长裙,骂着我,却是因为人太多,根本回不了头,我只能看到她一袭披散的秀发。
“我……”我匆忙把手收回,却是欲言又止,这时候再多的解释,只能真正的把自己变成了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