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划过一抹难以置信,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左大腿——大腿完好无损。
她又猛地坐起身,手指颤抖着打开睡袋旁的触控小灯,待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时,竟头一次产生了种逃过一劫的怅然感。
奶团担忧地看着她,“主人,你刚才为什么哭呀,是做噩梦了吗?”
顾妱捂着自己还在因为后怕而狂跳不已的心脏,半晌后才缓过神,单手抱起奶团在它脑门上亲了一口,呢喃道:“是啊,一个特别、特别真实的噩梦。”
她觉得帐篷里有些闷,所以拉开拉链走了出去,见不远处总导演那顶大帐篷里还亮着灯,脑海中纷杂的思绪才终于彻底平静下来,走到快要燃尽的篝火旁倒了杯茶拢在手心里,让微烫的温度安抚自己受惊的心。
幸好,那只是个梦
夜晚的雪山很冷,她裹着件厚外套坐在小木椅上,仰头出神地看着头顶那轮皓月。
梦里自己也看见了月亮,不过似乎比现在得要更圆一些
半晌后,顾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茶水尽数浇在手上也像是没察觉到一般,快步走进总导演的帐篷,对上里头郭导和编剧两人诧异的视线,沉着声音开口。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