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一行人进到寺庙,周围进香的人并不多,这大概是受了“鲁员外”事件的影响,百姓们还是怕引火烧身,他们干脆就不来拜佛了,拜佛只是寻求心灵的安慰,而官府的铁刀,那可是要人掉脑袋的事情。
百姓们历来是忍气吞声,自嘲为吃亏是福!随官家的喜好,做一个“本分”的良民比什么都重要。阿玉这一行人的到来还是挺扎眼的,不时有零散的进香人会朝他们张望。
法相寺依山而建,寺内环境优美,建筑风格古朴而庄重。寺庙楼宇修建的并不是金碧辉煌,只是白墙黛瓦,只有寺庙中心位置的大雄宝殿还算高大。
小和尚用扫把轻轻地扫着门前石台阶山掉落的树叶,看情形是怕伤了地上行走的蝼蚁。又有一个走道的和尚突然停下,只见他弯下腰身在地上轻轻捡起一只正在爬行的小虫。他把小虫放在掌心,然后起身走到石阶外的树林将小虫轻轻放归森林。
从头至尾这小和尚做的都是一件极为平常的小事,没人留意,也没人会记在心里,可就是这件平平常常的小事,有几人能做到?平时满嘴仁义的家伙,他们举起屠刀的手一刻也没手软过,他们能在乎一只小虫的生命吗?他们能懂得最底层百姓们的疾苦吗?而小虫比最底层百姓的性命还要低微,却能得到小和尚的尊重与呵护,这能不是一种对自由与平等的诠释吗?阿玉不懂佛教,以前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佛教,可单从这件不起眼的小事,它所折射的却是博爱众生的大事,就凭这一点,阿玉决定坚决力挺佛教。
刚踏进大雄宝殿,有小和尚过来行礼:“施主,弘一大法师在禅房请您单独过去一叙。”阿玉虽然一愣,但他马上就心有灵犀。阿玉让上官躾膤她们在此等候,千万别乱走动。并吩咐孤独釛、花泽頛、金宝、将四个女孩护好,随时准备战斗。他这才随那小和尚拐过几道弯最终来到一间密室,便走了进去,小和尚退出。随手将门合上。
室内很是昏暗,微弱的油灯下依稀可见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只见他盘腿端坐,双眼微闭,手中的念珠不停地在指尖游走。阿玉没有吱声。他轻轻地坐在法师的对面,静静地等待。约莫五分钟后,法师手中的念珠不动,计数器正好停在法师的指尖。
法师缓缓睁开眼睛:“施主果然是仙宗灵根,绝非凡人能够参透,老衲这方有礼了!”法师举手施礼,阿玉赶忙还礼:“谢谢法师的赞誉,在下其实就是一准备潜心修炼的五行宗人,只为尊师命出山云游,所遇天下奇事以惠灵根寄望能筑元成功。”
弘一法师微微一笑:“老衲其实和施主有缘。本想收施主为关门弟子,百年之后将弘一心法传于施主,唉!”弘一大法师轻轻叹口气。阿玉心头一惊,这大法师要传法给自己,这可是极好的事情,只是要做他的徒弟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再说自己已经是五行宗的弟子了,阿玉也是遗憾地说:“在下也是仰慕大法师,只是天有定数,只能今生遗憾而过了。”
弘一大法师突然眼眸中精光一闪:“老衲偏要逆天而为!”只见大法师画指结印。打出一套复杂繁琐的指法,食指与中指并拢游走如龙直插阿玉百会穴。肉眼可见的一道流金光束插入阿玉的头心。
阿玉打了个颤,一股极爽的暖流游遍全身,他很想高呼一声:“好过瘾啊!”可他觉得不妥。还是忍住了。约三分钟后,弘一大法师收势端坐:“老衲已经将此生所悟的弘一心法传于施主,不知施主能否认作老衲为半个师傅?”阿玉立即起身笔直站立,然后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徒弟有礼了!”弘一大法师哈哈大笑,欣慰地点点头:“佛法传承历来讲究的是一个缘字。阿玉天生与佛有缘,老衲此生收有阿玉为徒,足矣!”
现在由于官府的打压,法相寺的香火钱极少,寺庙还有很多破旧的房屋需要修缮,鲁员外捐善款二百两白银还被诬陷是勾结山匪得来的脏银,现在法相寺已经是日不付出,百来名和尚都是只有喝稀饭了,甚至一日无食。阿玉悄悄将巨额的黄金留在禅房密室便匆匆离去,弘一大法师望着阿玉的背影轻轻地点点头……
阿玉一行人出了法相寺就返回了聚福仙酒楼,阿玉躲在上官躾膤她们的套间里,要四个女孩替他护法,他坐在大床上一打坐修炼就是三天三爷。孤独釛、花泽頛、金宝、以为阿玉是中了什么邪,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后来再仔细观察,估计阿玉是在“小闭关”修炼,可能要筑元了。
五行宗真正靠自己开悟自修筑元的目前就只有宗主公孙虣、sān_jí天师林嶜华、一级武师西门吹雪、一级武师雷震天、四人,其余的人都是通过灵药吃出来的。即便是用灵药也是极少能筑元的,用灵药筑的元其实应该叫筑气,虽然他们将来也会出五行真元,但这和自主开悟修来的筑元再到真元不同,这种不同会随着武功的进步,二者间差距会越来越大。
这就如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抱来的儿子,一个有血缘,一个没有血缘。无论后续发展怎么,只有亲儿子才能继承祖先的基因密码。阿玉就如同是五行宗的亲儿子,有永远也斩不断的血缘,五行宗的灵气将会毫无保留地为他灌注。
阿玉坐在女孩们的床上闭关修炼了三天三夜,四个女孩就围着他看了三天三夜。阿玉于第三天,也就是云游的第五天在眉心渐渐地修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