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一边朝大理城行军,一边在脑海里盘算着大理城此时会有怎样的变化。天空有乌云翻滚,这是不是预示着有危险?南宁看看天,他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卫營号称南越第一高手,是南越唯一的麋灵士,可是现在本公也是麋灵士了,而且卫營只是地元麋灵士,本公乃是地王级别的麋灵士,本公要杀卫營那还不是易如反掌,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哈哈哈哈……”
还没等南宁笑完,“报!”有斥候过来急报:“报大帅,南越郡已经废郡称国了,南瑞登基南越王并册封天下,更诡异的是大理城官兵都换装了金色的盔甲,可谓是满城尽戴黄金甲!”“什么?黄金甲?”南宁大吃一惊,他在那个梦里确实看见过一片金光闪耀的盔甲,可怕的不是那什么黄金甲,那来自心灵最深处的恐惧是因为谋划黄金甲的那位巫师!那位巫师在梦里也有提示,她好像是九尾白狐幻化的,虽然不具备麋灵士的战力,法术不能直接用于杀人,可法术可以间接的开杀戒。
在梦里,南宁几乎遇见了自己的被杀,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他被噩梦惊醒,所以他到底有没有被杀?或者是被谁杀死的?怎么死的?南宁全然不知。总之,黄金甲的再现,预示了凶机已经开启,如果稍有不慎,他定会被杀。南宁在得到探马的军报后,那行军的速度立即放缓,凡是遇到山谷和桥梁,能绕就尽量绕,夜晚绝不行军,设双倍的哨兵,并由军官组成的督察小队对哨兵进行不间断巡回检查,一旦发现有玩忽职守者,立刻杀无赦。
南宁的三边十万大军就这样昼出夜伏缓慢前行直到半月后才来到距大理城北门二十里的龙吟村安营扎寨,大军四面铁通式防御并不急于攻城。南宁并不着急攻城的目的就是求稳,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等查明状况再攻城也不迟,大理城几乎就如囊中之物。
南越的大部兵马都在南宁手中,大理城那一万多黄金甲兵根本不可能是三边十万大军的对手,他现在如此的小心翼翼是因为那个国师。在不清楚敌人底细的情况下冒然行动,那定会吃亏。南宁决定先这样耗着,看看谁有耐心,只要能引出国师和卫營就好办,两军之间是开阔地。那国师想必也搞不出多大的法术,只要军团将她围住,大概她也离死不远了。
南宁在军团内开始操练一种军阵,这种军阵是在梦里受到的启发,这是专门应对国师的,南宁坚信,只要国师能出城一战,那她必败,到时定将她击杀。大理城内,王宫勤政殿(南瑞将府台衙门更名为南越国王宫。前府衙议事大厅改为王宫勤政殿)大殿之上的王座上坐着南瑞,在王座的边上有一个粉红色的座位,那是给国师预备的,其余人等就只能在大殿上站立了。
上将军胡毅把连日来的军情向南越王做了详细地汇报,南越王极为担忧,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他现在有了白国师和卫大将军,大理城应该是固若金汤,南越国也不会有太大危险。南越王先问卫營:“卫大将军,以你之见。该不够出城迎战叛军南宁?”卫營摇摇头:“此时不可,南宁正做好口袋来等我军钻进去,在说我军可以用做机动野战的兵力只有九千余人,而叛军有十万精壮。他们都是平日里苦训的三边野战军,如果我们现在出城迎敌,那就如同以卵击石,以老夫愚见,叛军之所以不攻城,那是他们惧怕国师的法力。所以如何能击溃龙吟村的叛军,主要还是看国师的法力,现在的南宁可是吞服了红灵珠,他现在也是麋灵士了,而且他是地王级别的麋灵士,战力远远在老夫之上,老夫现在也是无法能撼动于他。”
南越王再把目光看向白洁:“国师,你看此事该如何是好?”白洁对当前的形势,都做过了充分的分析和具体的应对方法。她用法术也算出南宁战力,这要是和南宁正面冲突剿杀,那卫營肯定不是对手,这必须要制定一系列有效的作战套路,白洁的战术在心中已经形成,但是她现在还不能具体的说,这计划只能是知道的人越少,胜算的可能性才会越大。白洁心里清楚,她做为南越国的国师,在这危急的时刻越是从容,那下面的文武大臣才会越是有底有信心。
白洁一挥手,一把翠绿的小蒲扇便握在手中,她将蒲扇摇动了几下:“本国师确有克敌的方法,不过要众将军听我调遣才行!”南越王点点头,他又问卫營:“卫大将军,你看兵权暂时交由国师,你意下如何?”卫營显得很是豪爽:“末将信得过国师,只要是能克敌制胜,剿灭叛军,我卫營愿意交出兵权!听命于国师赴汤蹈火绝无怨言!”
南越王一拍手:“好!就这么定了,现在南越国所有兵马全部由国师调遣……”就在南越风云突变,废郡建国的时候,蚩尤的大军已经扫荡至中原。雨晨身穿红龙盔甲杀气腾腾,头盔遮住整个面部只露出两只眼睛,那深邃的眼里透出无限的灵力,敌人见了,魂飞魄散。友军见了却是信心倍增,他们因为有这样的战神而精神振奋。
鬼帝至今还躲在北方的祁连鬼洞不敢随便出来,他知道蚩尤的军队所向披靡,很快就能平定整个国家,无论三界所有的鬼怪都不是蚩尤的对手,自己也是无能为力。这是死神私有的魔域空间,能够阻止蚩尤的只有死神。可死神至今没有任何动作,这是为什么?
鬼帝在没有查明死神的意图前,他是噤若寒蝉。鬼帝在上次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