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自己在后方训练的骑兵也越来越多了啊。
多拖一天,对自己来说,就多有利一天。
待明年春天,自己拥有了三万骑兵之后,哼哼!韩成,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
汉中郡上庸县,处于汉中郡的最东端,司州的南侧,荆州南阳郡的西侧,是司州,益州,荆州这三州的交界之处,战略位置极其重要。
是而,汉中郡太守张鲁便把曾经的‘凉州第一猛人’—马超,安排在这里。
张鲁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马超和曹操的仇恨,不共戴天!谁都可能投降曹操,唯独马超不能!
故而,马超在上庸县,绝对比任何人都强。
但是,又因为汉中郡独特的政权体系,故而,马超只是一员猛将,而并非领军之将。
在张鲁这种政教合一的政权之下,领兵之将,必然在五斗米道教中,处于高位之人。
对张鲁来说,不入我教,就不是我的亲信之人,不是我的亲信之人,我怎么能让你领兵呢?
对士兵来说,我们都是五斗米道教的,领兵大将不是,我们凭什么听他的?又不是一个教的,我们不信!
是而,马超在上庸县,仅仅只是排到了第二的位置,居于守将之下。
对于此种情况,马超也乐而易见。在这个地方,最容易收拢凉州的散兵逃将。这些人,才是自己能信任的势力。
汉中郡的这些人不信我,我马超还不信你们呢。
这日,马超的住所之处
马岱匆匆而来,一进门,便对着马超说道:“大哥,我刚刚得到消息,张鲁太守投靠曹操了,我们可要早做打算啊。”
马超一听,一脸凝重之色,对着马岱问道:“此事,可不能开玩笑的?”
马岱立即回道:“大哥。我已经确认了!是千真万确的!曹操的祭酒郭嘉,亲自到南郑县城里劝说的张鲁,张鲁当场就同意了。”
马超心中生出一阵无力之感。这时代,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啊!
刚刚稳定下的局面,还没坐热,就又要离开了。
马超一脸惆怅,对着马岱问道:“岱弟,你说这天下,我们还能退到何处?去益州,投奔刘璋吗?”
这是一个无奈的选择。
从上庸县,能到达的地方就两个州—一个是益州,一个是荆州。
几个月之前,荆州的南郡已经落入了曹操的手中,马超等人,是万万不能去的。
故而,也就只剩下一个益州了。
只是,这个益州......
马岱听到马超的问话后,立即胸有成竹的说道:“大哥,这天下,能与曹操对敌之人不多了啊。北方的韩成算一个,南方的,大概刘备,也能算一个吧。至于益州的刘璋,这是不行的啊啊!
看他的作风,就是守土之人,若曹操压迫,他必然会将我们交出去的。投靠他,是死路一条啊!”
马超听完马岱的话后,仰天长叹,道:“岱弟,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呢?
可是,在几个月之前,刘备在江夏郡大败而逃了。现在的他,仅仅只有那零陵郡的一郡之地,能成事吗?
若不能成事,我们去了,不一样是自寻死路。
其实,我是想去北方投奔韩成的,奈何路途遥远,还要经过曹操的很多地盘,难啊!
故而,我们没得选,只能先投奔刘璋了。通知下去吧,大家先去益州。待站稳了脚之后,我们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半日之后,马超率领着这一千左右的凉州军人马,朝着益州蜀郡的方向而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与此同时,冀州邺城之下,奋武军大营之外,一面相丑陋之人,对着守门的士兵说道:“听说大将军求贤若渴,荆州人士庞士元,前来毛遂自荐。”
面对这样的人物,守门的士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随着大将军的英名远播,慕名而来的人才越来越多了。每一天,都有数不清的人前来拜见。
但是,今天的这位,就不太一样了,不一样的让人想记住他。
他的不一样之处,一是足够的傲气;二是足够的丑。
守门的士兵立即对着庞统温柔的说道:“这位先生里边请。”
庞统看了看,满意的笑了笑,心中评价道:“不错,很有礼貌!比江东的那个沽名钓誉的人,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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