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欣说完,起身走了出到阳小冉,她就感觉心里的这股子气不得
丁亮微微一愣,眼睛飞快地瞥了对面一眼,陆庭非父母的眼里,那星星点点的火花,估计可以射死一头羚羊。
他用脚在下面踢了一下陆庭非,嘴巴向外面努了努。陆庭非吃惊地弹了一下身体,回头看了一眼易可欣。
丁亮没有说话,跟着易可欣走了出去。
陆庭非看了父母一眼,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个世界上,所有因果都是自己造成的,一块璞玉放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把她当石头一样踢开,等别人要来抢这块璞玉的时候,你又舍不得。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把别人抢过来,这,怎么可能呢?这就是这个世界上追悔莫及这个词的由来。”
“嘶……”老陆看了一眼儿子,这家伙,还给老子上起课来了,他瞪了他一眼,也不好说什么。
姐垂着头吃饭,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
也不看陆庭非一眼,本来就知道胜数不大,她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只是老陆硬要来举办这一场宴会。以前自己怎么对她的,她心里还是记得很清楚。
有几个女人不会记仇?!
女人这个物种,好事丑事虽然都会烂在肚子里,但记仇比记恩会来得更久一些,有时候甚至会被带进坟墓。
“我走了。”陆庭非潇洒地转身。
老陆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在易可欣和父母之间,他会选择父母,毕竟血浓于水呗。
“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们了吗?”老陆转身问妻子,有点不大相信,好像演错剧情,要改剧一的架势。
姐耸耸肩,不置可否,“你还想怎么样?现在翅膀硬了,会飞了,胳膊都往外扭了,这是有多支持易可欣不在这个鸿渐上班呀。”
这话说得,好像陆庭非是个傻子,专门把自己家的工人往别人的公司里塞一样。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就不能多去想一想。
老陆慢条斯理地喝完碗里剩下的那一点汤,擦了擦嘴巴,有点嘲讽地,“这也不奇怪,想当初,我们是怎么对待别人的,能有几个人越得过这个坑,特别是那个缠着绷带的脑袋,看着让我都动了恻隐之心。”
姐听后立马收声。
她虽然已经意识到自己以前太势力,做得太过。
但是,都过去了,总不能现在时时都跳出来道歉吧。
而且,做都做了,道歉也并不一定会被原谅呀。
“我们走吧,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老陆从桌子上起身,无奈地说。
姐也想起身,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老陆回头瞄了一眼,眼神犀利:
这个时候,谁还敢打来电话,不就是找死吗?
姐有些急地划开电话,也没有看清究竟是谁打来的,劈头盖脸就问道:“请问什么事情呢?”
阳小冉听到这又冷又急又有点凶的声音,心一下就掉了下去。
“是我……”阳不冉的声音好低好软。
“你是谁,报上名字,谁打电话不报名字的。”姐在下属面前凶习惯了,外加今天心情也不是太好,说起话来很冲。
老陆还立在那里,盯着。
心里暗想,哪个不走运的,偏偏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真是会挑时候呀。
阳小冉不明就理,被凶得声音更小了,“阿姨,是我,小冉呀。”
声音太小太软,简直就差点听不见。
姐听后,脸色愠愠的,有点不好意思,立马陪上笑脸,“是小冉呀,阿姨我在内地这边,有些事情,忙不过来,那边的事情,还是等我们回去再商量好不好?”
小冉打电话来,也应该就能想到,是些什么事情。昨天阳基友和马萍就一致表示,订完婚后,双方家人,一起到酒店聚餐,说说话。
“不是的,阿姨,我父母有些着急,他们说最好今天晚上大家能够见一面,聚个餐,不然的话,此次订婚作废。她还说,”后面的话,阳小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姐的心头一崩。
亲家这是在下最后通牒呀。
也难怪,人家女儿长得这么漂亮,重创集团这几个业绩猛增,财富榜上赫赫有名,想高攀他家这个高枝的大有人在,估计队伍都排到印度尼西亚去了。
老陆对这个事情,却不太感冒。
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开明的家长,不太喜欢介入儿女之间的婚姻大事,信奉自己的事情由自己作主。他呆呆地在一旁立着,很在耐心地看成着姐的神情变化。心里百味杂陈,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操那么多空心干什么?!
让他自己自由自由发展不香吗?
偏偏要把资产和家境联合起来挑媳妇,那还是媳妇吗?那是生意合伙人。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老陆也没想声张。
女人认定的事情,你说多了,她就会跟你急,两败俱伤,结果总是男的妥协,最后,还是要男的来收拾残局,何必呢?
他索性又坐下来,冷眼看着姐也无心思理会老陆去想什么,她急急地追问道,“她们还说什么,啊,还说什么了,你倒说完,这说一句不说一句,吊着吊着让人心里怪痒痒的。”
此时,服务员敲门进来收拾东西。
姐把身子扭过去,没说完的话,只能先噎回去。
老陆的喉咙咕噜一声响,看着姐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阳小冉有些吞吞吐吐,又有些憋气地,“姨,你父母说了,如果今晚大家不能在一起聚会吃饭,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