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把安以然塞进车里,査士弭笑意颇深的看了眼安姑娘,有脾气,果真长本事了啊,竟然敢给爷戴绿帽子。
那边待爷坐进车里,査士弭才走进酒吧去。那是去消号的,顺带着提醒一句,某些人往后就得擦亮了眼睛瞅着,别人他们管不着,但是安姑娘这类的,就得在门口给拦住了。这事儿仅此一次,再有下回,这地儿甭管是谁罩着的,让它快速消失的法子海了去。
査士弭很快耀武扬威的从里面走出来,上了车,抬眼看着后视镜,得到指示后把车子开回浅水湾。査士弭这是发现了件有趣的事,一路上笑意都没消失。
安以然从坐进车里后头就一直垂着,咬着下唇,一动不动。沈祭梵坐在她身边,大掌卡在她腰上,灼热的掌心时不时的捏着掌下的肌肤。
车子开进了浅水湾别墅,沈祭梵下车,拉开安以然那边的车门等着她自己下来。
安以然心里还慌突突的,他今天不忙嘛?他可以直接回公司的,磨磨蹭蹭的下车,往另一边钻,跟沈祭梵拉开了些距离。
沈祭梵高大的身躯立在原地,酷硬的下巴微抬,以一种傲视万物的目光淡淡看着她。揭示着一种识趣的就自己靠上来,别让他上手去抓。
安以然心里有些怕,出门时候心里的小甜蜜早已经荡然无存,尽管这几年他变得温柔体贴了,可她也绝不会忘记他当初是什么样的脾气。
看看沈祭梵现在那黑沉的脸,谁会不怕?
安以然磨蹭着,脚尖踩着前脚后跟往他身边靠去,偷瞄了他一眼,伸手抓着沈祭梵的衣服,低声说:“你那么忙,不去公司了吗?”
“现在有比公事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你认为我应该先顾哪头?”沈祭梵语气森冷森冷的从安以然头上砸下来,听得安以然心里一跳一跳的。
安以然又缩回了手,不敢碰他,脑袋又垂了下去。心里不高兴的怨念着,她都已经认错了好吧?干嘛还要揪着不放啊?就算不应该去那种地方,她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都已经认错道歉了,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了,他还想要怎么样?
“进屋去。”沈祭梵撂下话就先进屋了,安以然站在原地,眼睛盯着脚趾头看。心里狠狠念着,小气吧啦的男人,还以为他变大度了,结果还那样。
沈祭梵在门口回头,语气冰冷的出声:“紧着!”
“哦。”安以然咕哝着出声,依着垂头盯着鞋面看,边往屋里走。
安以然近身时,沈祭梵抬手掌心贴着她头顶,低声道:“地上有金子?”
“没有。”安以然低低的回应,凉鞋脱了踢开,换上拖鞋,沈祭梵掌心扣在她肩膀上,带着人上楼。
安以然伸手扒了下没扒开,又放下手去抓他的衣服。心里什么想法都有了,编排着各种可能,要是他再打她,她就带着小胖子远走高飞,让他可恶。
近房间时沈祭梵步子大了些,迈得也急,大掌扣着安以然肩膀下意识用了力。安以然被带得有些踉跄,不高兴的哼出声,“沈祭梵,你别拽我呀。”
沈祭梵关上门直接把安以然给摔床上去了,安以然被摔得有些懵,摇了摇头,刚撑起身沈祭梵巍峨健硕的身躯就压了下来,而且是彻底将她给压回了床面。
“呃……好重!”安以然胸腔的空气这瞬间就被挤完了,压得连半句话都出不来,脸子很快涨红,双手用力去推沈祭梵结实的肩膀,男人却纹丝不动。
沈祭梵那重量,就跟座大山似地,整个儿就压在了她身上,安以然眼下那小样儿就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完完全全被迫人的重量的罩住。
“好重,沈祭梵,要压坏了,起开起开啦!”安以然憋着一口气大喊,脸涨得通红胸腔都快被压扁了吧,他多重啊,全部重量都压了下来,真是要人命啊。
沈祭梵头也压了下去,酷硬的侧脸紧紧贴着安以然的侧脸,高挺的鼻子蹭了下安以然的耳朵然后紧贴着,好大会儿才从胸腔传出闷闷的声音出来:
“然然,我很生气,你说说,怎么办才好?”
小东西脾气大,打不得骂不得,重话也不能说一句,一点不顺心,不声不响不搭理人也就算了,要是一怒之下收拾东西离家出走,那可就麻烦了。
安以然不做声了,沈祭梵的心态和想法她完全没办法理解。有什么可生气的呀?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都说了去那里完全是意外,难道还要她赌咒发誓嘛?再说了,他今天还没让她丢脸丢完吗?她还没生气呢,他有什么好气的?
“乖宝,说说看,该怎么样?”沈祭梵俊脸一侧,开合的薄唇就蹭着她的耳朵,湿热的热气全部往安以然的耳朵里面灌,安以然不舒服的转开了些,可奈何身体被他压得太死了,愣是没转开半点距离。
“可不可以先起开?沈祭梵你不知道你好重的吗?要被你压坏了,先起开好不好?”安以然闷闷的喊,受不了了,胸部都被他压变形了好不好?一口气都没法顺出来,呼吸难受极了,恼火的大喊:“起开起开,快点,沈祭梵,我要死了啦!”
沈祭梵上身微微起开了些,垂眼看她,安以然双手捂着脸,“别看我!”
沈祭梵拉开她的手,在问话呢。
安以然低声说:“沈祭梵,我什么都没做呀,你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你这样就是在膈应你自己啊,明明没多大点儿的事……好吧好吧,我的错,我发誓以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