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一愣,赶紧又摇头,“我没有……不是,没有,我没有那样想。”
“然然,我告诉你,上了我这条贼船再想下船,没那么容易。往后要再整这些幺蛾子,看我不弄死你!”沈祭梵一把提着她起身,安以然当即从善如流的双腿盘在他身上,夹得紧紧的,柔软的手臂圈在他脖子上,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我知道了,不会再胡来的,沈祭梵我要穿衣服。”安以然抱着他脖子脸埋进去,边止不住的哽咽边低声说道。
“那几块破布还穿什么?”沈祭梵冷哼,本想再噎她一句,到底也忍住了。
安以然咬牙,破碎也得捡回去,不然扔地上这么摆着多让人难为情?
安以然抱着自己的衣服裤子,被沈祭梵宽大的衣服裹了个结实,缩在他怀里被抱着出去。沈祭梵眼没看伯爵夫人一行人,直接上车走了,半句解释没有。
还没回到玫瑰小镇安以然就已经开始忍不住,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起初沈祭梵没在意,以为她被衣服裹着不舒服,可她那动作越来越大,这才垂眼看她。
目光落在安以然脸上,俏脸娇艳欲滴,绯红一片。眼睛水媚媚的,黑漆漆的瞳孔微微波动,像极了波光照人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小石子后晕开了层层细微的涟漪,样子分外勾人,沈祭梵湛亮的眸子微微暗沉。安以然却在这时候双手攀上他肩膀,主动亲吻他薄唇。透出些许急切的暧昧声息,身子也贴得紧。
沈祭梵握了握她腰肢,掌下的滑腻刺激得沈祭梵身躯一凛,直接将她扯进了怀。安以然配合度极高的坐在了他身上,上身照样还披着他的衣服,身体柔若无骨的被沈祭梵掌握着,快得令人尖叫的速度与激情一遍遍洗刷着她的心灵和身体,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只疯狂的索求和承受。
发泄出来后身体总算慢慢恢复正常,而这时候车子才稳稳开进玫瑰园。看这时间,应该是半道儿上哪里停了大半小时。
安以然被沈祭梵抱下车时还有点稀里糊涂的,抓着他的衣服,脑子有些转动不了。上楼,进屋,身体泡在了温暖的水里。沈祭梵坐在浴缸沿上,垂眼看她。
安以然动动嘴巴,想解释什么,可张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是不是以为她故意勾引他的啊?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忍不住了,这会儿回想起来也挺难为情的。双手捂住通红的脸,要不是药性被很分解了一大半,她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知道羞了,刚才不是挺主动的?”沈祭梵拉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看,目光就一寸一寸在她通红的脸上掠夺着,盯着她窘迫的脸不放。
安以然眼皮子不断的抖,半合着,不看他。
他能把他气极了说的那些话一笔带过,说了就过了,可她不能。即便他没有那样把她扔出去,可她的心已经被伤透了。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谁会那样对自己的妻子?他没有心,说什么心疼,都是骗人的假话。
“我不是……没有要那样。”安以然嘴硬,撇开脸不看他,是懊恼自己没用。
但沈祭梵却以为小东西是难为情了,这几天一直没搭理他,跟没跟他这么接触过,大抵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这不,吃完了擦擦嘴就撇得一干二净。
沈祭梵叹息,让他不介意她光着身子躺在别的男人身边,那是不可能的,尽管那男人是个活死人。沈祭梵压下心底的烦躁,算了,他们各退一步,把这篇翻过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毕竟她刚才也主动示好了,到底是享受过她的主动,他也不能把着这种事说她。她那心就是玻璃做的,一点不对就得纠结好长一段时间。
“嗯,你做得很好。”沈祭梵长长叹了口气,眼底隐晦不明,良久才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下,再道:“乖宝,不要闹了,嗯?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你不听话,吃疼的还是你,到底也要你自己心疼你自己。你乖一点,我就什么都依着你,像以前一样,多好,嗯?”
安以然目光盯着水面看,没看他,耸拉着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也不知道。沈祭梵看着她,伸手捞了一把泡泡往她身上搓,轻轻重重,力道刚好的揉在她身上,垂眼看着她的脸,久不见她说一句话,又道:
“前段时间不就很好吗?你也很开心,每天都笑盈盈的,就像那样。你乖一点,我什么都不管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说的‘自我’,‘尊严’,都是你自己给的,取决与你自己,懂吗?你不听话,何谈尊严?”
她依旧没出声,沈祭梵抬起她的脸,脸颊一边有些惨不忍睹。沈祭梵眼底滑过心疼,忍不住叹息道:
“乖宝,人要脸树要皮,以前你闹腾得再过分,我都没打过你的脸,可这一次动手打你的脸,是你的行为真的太过,懂吗?是你自己不要脸,把脸扔出来给我打。我不会纵容你的事情你要记实了,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嗯?”
安以然忽然抬眼看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沈祭梵看了她一眼,见她不打算出声也没再逼问。大掌在她胸口多抓了几下,那就是下意识的动作,忍不住不是?安以然却拉开了他的手,沈祭梵目光凉飕飕的,安以然咬咬唇,低声说:“有点疼,你别那么用力。”
“刚车上不是让我再用力?”沈祭梵给了她一句,安以然当即臊得面红耳赤。
“你出去,我自己洗。”安以然扭身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