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沈祭梵,刚走……你你别靠过来啊,我会告诉沈祭梵的。”
安以然见约克快要靠近,连忙挥动了手挡在身前,在身后摸来摸去总算摸到个靠枕。想朝约克砸过去,可想想后果,还是采取迂回战术的好,别把人惹毛了,沈祭梵又不在,她哪打得过约克那根竹竿儿啊?
“小姑奶奶,我自认为我还是比较善良的。行医施‘药’,致命救人,救死扶伤这么多年,死的救活了不少,活的弄死的不多,勉强还不能算个善人?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不是?咱们交情不够半个朋友总行的吧?”约克双手叉腰,一副誓要掰扯掰扯的架势,就不该怕他,比起舒变态,他简直就是大善人啊。
“致命?”安以然听到个关键词,咧着嘴僵硬的反问。
约克挑了下眉头,解释道:“治病,治病救人。”
“那个,嗯,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不过,你可不可以站那边去一点?”安以然指指沙发外面,她是真的怕约克。
约克爽快的转身退后,安以然挺狼狈的坐直了身体,还不放心,往一侧移了移。约克出声道:“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就是帮魏老大传个话……”
昨天的话重复了一遍,安以然听着耳熟,可爱的苹果肌抖了抖,说:
“魏峥没那么容易死的……你别瞪我呀,又不是我说的,是沈祭梵说的。”好吧,无耻的冤枉了下沈祭梵,不过他是她男人嘛,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没所谓吧。她是真怕惹毛了约克,又给她扔一把药粉过来,她又得痒好几天。
“爷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魏峥在受罚。爷是没有发话,但那边总有曾经在魏老大手里吃了瘪现在要回来的人。顾问已经……难道你想魏老大也步顾问的后路?”约克多少知道安姑娘不信他的话,是因为他的原因,谁让他整她太多次了?
“顾问,怎么了?”安以然当即反问,“他真的死了吗?你没有医活他?”
要是顾问死了,那就是她害死的……安以然浑心底涌出一股愧疚,咬了下唇,眼里的亮光渐渐有些黯淡。
约克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道:“姑娘,不要再幼稚的以为我们的行为都是儿戏,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你知道我们都是从怎么样阴霾的地狱走出来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活在阳光下?你的思维和想法对我们来说,简直幼稚得可笑!”
安以然有些气恼,反唇相讥道:“我又没说你们什么,你急什么呀?这么介意别人怎么想的,那就躲着别出来呀。还有,你是在求我,你这的态度我很不高兴!”
约克伸手在口袋摸了摸,安以然吓得当即闭嘴,慌忙站起身从沙发上翻了过去,狼狈的摔在沙发另一边,再度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沈祭梵没有走远的,你要敢再乱撒药粉我就真告诉沈祭梵了。”
约克叹了口气,转身就走了,声音透着无力:“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要不要去见魏老大,安姑娘你自己看着办吧,他在达曼山xx路xx号伊斯营部,一般人进不了伊斯,营区周围有重兵把守,但你以沈家主母的身份是可以进的。”
约克的声音和人消失在门口,安以然探出身体看过去,翻了下白眼,什么嘛,说又没说清楚,就那么走了。什么山什么路又是多少号呀,她就记住了个伊斯营区。
安以然在屋里转了转,还是换了身衣服出去了。沈祭梵也没说多久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点时间去看看魏峥,应该是可以的吧。因为沈祭梵的一会儿通常是在三小时以上,她反正也没事,就打发时间了。
安以然出门的时候,苏拉苏雯跟着,安以然转身没给好脸色:“我就出去走走,会在沈祭梵回来之前回来的,你们不准跟着我。”
苏拉苏雯互看了一眼,没出声,还是跟着。安以然有些火大,转身道:
“我没有被禁足,不准跟着我!沈祭梵没有不让我出门,我只是在附近走走而已,你们也要跟着吗?”安以然火大的吼出声。
苏雯是个挺有个性的女人,本就不屑与跟在这小丫头身后,巴不得走人。只要这小丫头不去马德里,去哪都成。
“少夫人,要去哪,让司机送你去吧。”苏雯退一步道。
安以然摆手,“不要不要……”话一出口立马又改了主意:“好啊。”
她自己去,找不到路不说还得自己掏钱,她哪有钱啊?沈祭梵那是抠门得很,愣是分钱都没给她,她身上除了戒指外也没有任何可以换钱的东西,大抵是知道她舍不得把婚戒拿去还钱用,所以这玩意倒是挺放心的戴在她手上。
苏拉让司机开车到门口,送安以然上车后两人才坐车去了马德里。
马德里今天戒备森严,气氛很隆重,因为皇室有喜,全城都挂上了彩花庆祝。
安以然上车后掰了下手指头说:“达曼山,什么什么路……那个,你好,你知道达曼山那边什么什么路多少号的什么地方有个叫伊斯营区的地方吗?”
前面开车的人愣了下,少夫人要去暗卫训练营?公爵大人允许吗?下意识向暗卫统领请示。安以然眼尖,撑起身抓着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