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战将,应该是戍守南天门的最高统领,战力可怕到了极点。友情站,百度请搜索
陈锷想要越级与他交战,却是踢到了铁板上,哪怕将战力提升到巅峰,且运用了最大的底牌不败战血,也不能完全将他击败,只是让他受了点伤而已。
而且最没有想到的是,受伤的金甲战将竟然更“重视”陈锷了,放弃了继续与陈锷单打独斗的念头,而是调动天兵天将,布置下大阵,一时之间战意翻腾如云,而这大阵,赫然就是《人王龙象阵》。
怎么会这样?陈锷真的是有些被惊住了。
这金甲战将自称为“天庭”戍守南天门,而“天庭”,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人王龙象阵》这套阵法来自天庭?那青铜太子令呢?不会也与这神秘的天庭有关吧?
陈锷想不明白,且也没有时间去多想了,因为金甲战将已经将大阵布置成功,身下骑着一品战马,单手持战戟,居于大阵之中,战意冲云霄。
“杀!”金甲战将高喊,指挥若度,手下的天兵秩序井然,依照大阵的攻伐变化,齐心协力,战力叠加继续酝酿攀升。
“擅入南天门者,杀无赦!”金甲战将冷喝,而这个时候的他,愈发的不凡,在大阵的加持下,生命力越来越强盛,哪怕是陈锷运转《人皇仙眼》,也再不能看到一点他的本来面目。
仿佛这一刻,他已经不是那个幻象之下为皑皑白骨的亡灵了,而是有血有肉,彻底复活过来的人。
太可怕了!
“受死!”金甲战将目光熠熠,居高临下睥睨,看着陈锷的眼神,与看着蝼蚁没有任何的区别。
战戟横空一扫,携万众之志,将虚空割裂,向陈锷的头颅斩了过来,一道金色的光华如同一轮弯月,发出了凄美的光,闪耀却冰冷,如死神的眸。
陈锷浑身上下汗毛都竖起来了。
有一种濒死的危机感。
这一刻真的是没有半点藏拙的必要了,陈锷取出了自然圣塔,这是无缺的帝器,虽然不主攻伐,但本就用神铁与仙境铸造,且刻画有无缺的大帝阵纹,坚硬无比,用来防御,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轰!
金甲战将的战戟斩到了自然圣塔之上,剧烈的爆炸之中,陈锷仿佛听到清脆的金属碎裂声。
自然圣塔,乃是堂堂的无缺帝器,在这金甲战将的战戟横扫之下,都要出现裂纹?
这金甲战将,究竟强大到什么地步?
还是说,是凭借《人王龙象阵》的威力?
陈锷搞不明白,也没时间去想,因为虽然持自然圣塔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击,但陈锷依然被击飞,整个人仿佛是沙包一样,被击入了无尽的虚无,撞击的周遭的道则不断的扭曲,神力不断的爆炸。
若是换做其他任何大圣,面对这至强的一击,恐怕绝对要被击杀成渣了。
也就陈锷,凭借无缺帝器抵抗,本身战力逆天,且还有六转战体的恐怖肉身,才勉强逃过一死。
“你果真很强。”金甲战阵暂时停止了攻击,也幸亏是他没有立即追击上来,否则陈锷连调整的机会都没有,很有可能就被镇杀了。
这金甲战将,实在是太强了。
“不过,你资质再强,也终究是小小的圣人王而已。”金甲战将淡淡的道,语气之中有一些怅惘的神色。
“想当年,我为天帝驻守南天门,小小的圣人王,可是没胆量来此冒犯。”
“怎么着,也得是准帝境界,才稍微有点儿资格来此猖狂。”
“而我手下斩杀的准帝,不知凡几,即使许多让天下修士闻风丧胆的家伙,也难以支撑我的奋力一戟。”
金甲战将在述说往事,听的陈锷心惊胆战,因为陈锷知道,这金甲战将口中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必定是真的。
那曾经的他,曾经强大到何种地步?能到一戟斩准帝?
如此人物,却只是为天帝驻守南天门,说白了就是一看守城门的芝麻官而已,那天帝呢?
是什么年代的人物?
要可怕到什么地步?
陈锷不敢去想,只知道有了比较,才能感受当今世界,道法究竟没落到了何种的地步?
与无尽岁月前的辉煌,真是萤火与日月之差别。
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年的辉煌没落了?
金甲战将沉默片刻,也叹了口气,“真是过去太久太久的岁月了,如今,我手中的战戟,已经锈迹斑斑,我亦苍老,战力所剩无几,竟然连一名区区的圣人王,都斩不死。”
金甲战将的口中,有无穷的落寞。
就算陈锷听了都新下恻然,自己遇上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变tai?
“不过你也不错,许久,没有人能bi我真正苏醒了;许久,没有人值得我说这么多;许久,没有人能bi驻守天兵,施展底牌了。”
“来吧,继续一战。”
“让你死在《人皇龙象阵》下,也不算辱没了你。”金甲战胜声音冰冷,几乎没有语调的变化,仿佛是太久太久没有开口,已经要忘却怎样去说话。
而陈锷呢,心里一愣,《人皇龙象镇》?
这不是《人王龙象阵》?
虽然只是一个字的不同,但“皇”与“王”,绝对代表着两个不同意思。
进入了末法年代,其实天地间已经再无真正的皇者,一些强者擅自称皇,然后称呼便混乱起来。
但在遥远的从前,皇便是皇,王便是王,岂可有半分的僭越?
这人皇龙象阵,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