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很多未知事,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贺徐拿不出让贾青玉出手的东西,她心里很纠结,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最傻的事,其实这同她受的家庭教育不无关系,世上很多人喜欢投机,却终究难成事。人生感情很多执念,如同一株人生的果树,会结出酸度和甜度不同的果实。贺徐现在的执念确实是:自己的爷爷不能就这么没了,拒自己嫁给了王公子,已经同王家搭成了政治联姻,问题却是王家现在遇上一档大事,自身的利益都难保,哪里顾得上她们贺家?
现在贺徐的老爸处在更进一步的关键时期,想在f省上位常务副省长,她爷爷哪能倒下去,一倒下去,她老爸更一进步的机会,不知猴年马月了。
贺徐拽着林代玉的手不断地摇,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代玉姐,你就帮帮我。”
林代玉还真是遇上一个蛮妹子,全身骨头差不多被她摇散架。代玉没办法,她重情,她掏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拨打贾青玉的电话,很可惜,贾青玉的两个手机都关机。林代玉手里拿着手机,在贺徐面前一摊,不断摇头,意思就是“我也没办法,我也联系不上。”
薛小钗把她的儿子贾芳放入婴儿床,让他静静睡好后,走进客厅,贺徐脸上的尴尬如同白豆腐掉进灰里,拍不得吹没用,只有用水洗。现在她把自己的尴尬只有用泪水洗,她泪眼婆娑。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容易心软的感性动物,薛小钗刚好在这大多数之列,当初她对贺徐交 好,她心里很排斥,她知道贺徐看似单纯,其实并不怎么重情,功利心太重,不是表面上的单纯简单,无可奈何她的小老公青玉弟弟,终究没逃出的情爪,被她捕获,撞入贺徐的温柔陷阱。果然在贾青玉失踪出事后,贺徐以及所在的贺家,重利益轻情义,变脸如翻书,贺徐同王公子闪婚,她终究背叛了她同贾青玉的山盟海誓。薛小钗觉得贺徐竟然好意思现在上门来求青玉弟,这脸皮没真的不是一般的厚,比脚下的鞋底还厚。
薛小钗现在由于掌管“玉华集团”几年了,不是刚出道的菜鸟,理性大于感性,她现在首先考虑的是“玉华集团”的得失。她手里拿着空调遥控器,调节了一个客厅的温度和湿度,再拿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选看电视新闻,她如同女皇开金口落银牙地说:“徐,看在你的执着份上,让你爸给我来一个电话,我要证实一下你爷爷是不是病危,真的是命悬一线么?你说得再多,没用,很多事情变形了,不管如何复位,总有揪心扭曲的痕迹,你说是吧。”
这时候史小云也下楼,她一听到薛小钗要贺徐老爸来电话,她暗暗地朝薛小钗竖拇指,心里想:还是小钗妹子高明,既然贺家看重的是利益,咱们贾家比贺家更要实际一点。
林代玉听到薛小钗开口说话,从话语中马上明白了深层意思,贺家现在上得了台面的人,只有贺徐的老爸,现在薛小钗的意思就是要把贺家染色,染上“贾色”,把贺徐的老爸暗暗烙上一个贾字,不然你贺徐老爸的仕途同我们屁事都没有,拿屁股想一想,都能知道原因,对付墙头草,现在薛小钗拿捏的水平和手段,已经是实在的高明。现在凤姐的老爸,当年的王市长现在已经是浮云省的常务副省长了,他身后的影子就是有贾青玉,不然这些年他能走得那么顺风顺水?这都是薛小钗的手腕,运作给力。
贺徐的智商终究没法同薛小钗一类可比的,走出客厅,拨通了她老爸的电话。
薛小钗的手机很快响了,她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电话,瞄了一眼身边的贺徐,然后接通了电话,往楼上走去,边接电话边推开书房的门,她看到贾青玉在书房里站着,正面对墙上一幅“大展宏图”出神,整个通话过程,都是面对贾青玉进行,当手机那端的人暗喻会给投名状时,薛小钗的脸上灿烂得如同早晨的花蕾绽放。当手机通话挂断后,她脸上的花香还久久未散。
薛小钗对贾青玉说:“你薛姐姐厉害吧,我给儿子赚奶粉钱的手法高明吧?”她从书房里找到出诊箱,塞到他手上继续说:“玉弟,一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同贺徐以前的那些破事,事了情未了,该给人家一个面子,还人家一份情。人家都落下脸找上门来了,你说是不是?二嘛,就是她老爸现在是贺家的顶梁柱,他自愿烙上‘贾印’,也是好事,也是长久的事,咱们在官场上得有自己的人马,这‘玉华集团’才会‘大展宏图’,你说是不是?我的青玉弟弟快点出诊,人家的挂号费都交了,你可不能在这节骨眼,揉沙子,乖!快去,说不定你同贺徐还可以重温旧梦,你说是不是?”
贾青玉一脸的尴尬,一脸的不情愿,扭扭捏捏,还来一下小性子说:“我没那么贱,你真的让人好烦。不过她爸愿意递投名状,还算得上有一点意思。不过薛姐,你这奶粉赚得也太多,多得太离谱吧。”
薛小钗难得在贾青玉面前撒娇一次,用胸部上的两团温柔摩擦他的手臂说:“咱们不是要买那个小岛嘛,我可不愿让‘商氏皇朝’商姬那个腐女。如果让她一个人出钱划策,大包大揽,你说我以后会好意思住到那岛上么?除非我脑子进了水。”
贾青玉第一次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他真的扭不过薛小钗,心里因为有一份对她沉甸甸的愧疚,他不得迁就她,他知道自己的桃花运旺得太离谱,这些对薛小钗来说是爱情泡在酸菜罈子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