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趴在那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嘴上吻着,胸上贴着,下面还顶着,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强烈的**,下面的东东,很快成长壮大起来,硬得像根铁棍一样,直直地顶在那个口上,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蠕动起来,嘴里,胸上,还有下面,一齐做功,逐渐地就把夏云霓的火点燃了,她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嘴里还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夏云霓一辈子高傲,从未体验过男人,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体验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的东西顶着,那是什么,她说不上,但是自己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她很清楚,一种耻辱和渴望的心情同时撕扯着她,不由得满面通红,心里在咒骂自己,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迎合。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感到,那个地方骤然热了起来,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有梁军知道,自己太没出息了,在反复的磨擦下,控制不住,某个部位喷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累了,然后睡着了。
咣当一声,车停了,两个人都被车子剧烈的震动晃醒了。接着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叫着,下了车,不一会儿,汽车后备箱盖打开了,一阵强光照进来,刺得人半天不敢睁眼,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睁开眼。
这时候,其他两个人也下来了,听得出,他们紧张地小声议论什么,接着,阿龙过来,给他们两个嘴里塞进了一团抹布,梁军只觉得那股气味熏得自己要恶心,再看那夏云霓眼泪都流了下来。
“抬出来,搜身。”司机恶狠狠地命令道。
阿龙和一道杠先把梁军抬出来,阿龙做的鬼阿龙知道,他伸手往梁军的裆上一摸,狡诈地笑了。
等抬出夏云霓来的时候,阿龙故意看了夏云霓的那个地方一眼,夏云霓的脸色红得像布一样,如果不是有人拽着,她恐怕真要钻耗子洞。
半路上突然要搜身,梁军感到了不寻常,他什么都不说,但是一双眼睛却警觉地梭寻着三个人。司机则是一脸的凝重,他的眼睛不大,但是里面有一股寒光,在梁军和夏云霓身上转来转去,嘴里却道:“找找,什么地方都找找。”
于是,一道杠和阿龙便开始翻找起来,他们的手掌就像按摩那样细密地在人身上拍过,最后阿龙停住了,他在夏云霓身上翻出了手机,然后在那里拿着手机往外调通话记录,司机说:“没用了,早就好该删除了。再翻翻他的手机。”
梁军道:“我是一个学生,家里穷得叮当响,再加上这些日子给老师治病,我哪里还有钱买手机?”
那个司机眼睛狐疑地在他身上盯了好一会儿,梁外毒,不由得心里直打鼓,这个时候,一道杠说话了:“我看未必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夏老头的事露了,要不然就是那些警察在搜查别人,让咱们赶上了。”
梁军一听夏老头,心里就一紧,而夏云霓此刻只鼓留神刚才的那一幕,她的心绪大乱,也没听明白一道杠说什么。
司机沉吟了一番,道:“给那个下老婆子吃上药,让她快点醒,咱们现在往前走,一路都是山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抛锚,别到时候,还得抬着她,成了累赘。”
两个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司机又说:“前面是老龙口,过了老龙口,穿过一片灌木林,就是一个山坡,那个山坡顶上,有个洞,咱们到那里去办事。”
“那车怎么办?前面这段路,左侧有个悬崖,把这个车推到山崖下。”
梁军听了司机的话,心里一阵往下沉,不知道这些人说办事,是办什么事,也搞不明白这些人帮了自己这些人,究竟是要干什么,最终是要怎么处理这几个人。
夏云霓别的没听到,却听到了司机说的办事,她的脸一下变得格外苍白。
三个劫匪没有查到什么,就接着上路了,他们抱着一个侥幸心理:“那些警察是搜查别的什么人物的。”
上了车之后,他们就给夏母吃了解药,一道杠疑惑地道:“你说,是不是夏老头没死,让人救了,才把咱们暴露的?”
司机说:“不能,如果真是那样,夏老头也不知道,咱们往什么方向去。”
阿龙则担忧地道:“田果儿,你刚才怎么当着他们的面说,咱们要到前面那个山洞里去办事呢?”
田果儿阴险地咧咧嘴,却没出声:“不懂了吧,这叫心理战术,先吓唬着他们,到时候咱们问他们密码,他们为了活命,就会赶紧告诉咱们。”
“真有你的,你这哪是甜果儿,你他妈的是毒果儿。”阿龙嘟囔道。
听到阿龙骂他,甜果儿非但没有恼火,相反倒乐了,像是说到他心里去了,又咧开嘴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却是马上收回去了,一点声音没有,似乎他的笑就是用一个符号来代替。
“甜果儿,你说的那个悬崖离这里还有多远?这么好的车怎么舍得推下悬崖?”
“你他妈的有点出息,你是要命,还是要车?现在警察离咱们这么近,给他们制造一个假现场,把警察唬走了,咱们不正好趁机撤离吗?再说了,等他们把存款密码说出来,咱们要什么样的车没有?那可是一千六百万啊。”
“那个钱咱敢动吗?闫姐还在美国等着咱们呢,要是咱动了他的钱,还不得把咱杀了?”
“说你傻逼就傻逼,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