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而行,郄秋心精致面孔与洛煦俊朗外表,迅速胜过美景,引来无数少男少女的目光,而让身在其中的之瑨,一时间无所适从,异常尴尬。 [
之瑨看着引来骚动的二人组此刻却异常默契地都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顿时让无故牵连的他哭笑不得,他低头着,尽量避免着与纷投过来的目光碰撞,心里叫苦不迭,为什么三个不同系的人会成为形影不离的三人组?
洛煦见某某有意拉开距离,虽然脸上摆着酷酷的表情,但脚步却无意地加快了,三步并两步,节奏速度不违帅气,很快便干净利落地与之瑨并了排,胳膊轻松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并合了脚步。
突然,秋心停了步子,侧身一脸不耐烦地盯着似跟屁虫模样的洛煦,之瑨先是一怔,后是一个惊吓,他发现此时此刻他们正很没礼貌地挡在一位正在描景的美术生的前面,他尴尬地看着一脸错愕的他,目光停留在三秒时,之瑨迅速难为情地别过了头,生怕与他的眼光对上,让自己无地自容。
之瑨想挪动离开这个尴尬的位置,可是他无能为力,甚至动弹不得,他感觉得到面前炽热的目光正激烈相撞着,被她掖在怀里的手,他挣脱不了,被强有力的胳膊压着的肩膀也无法挪动,此时此刻他自身难保。
待事向来随心所欲的郄秋心,可是自从书之翼北与他相遇后,一切都变得不顺,尤其在之瑨的事上更是被束手束脚,一而再再而三的妨碍,有意无意地干涉,面对着他的挑衅,让她的冷静开始膨胀,成功地触怒了她的神经,让她无法再对他置之不理,她怒视着他,眼里充满敌意:
“跟我抢资之瑨,你够格吗?”
“论资格吗?”洛煦可笑地轻哼一声,目光尖锐,嘴角不屑,语气冷淡讽刺,“我从来不待见小偷强盗,一个可耻,一个无耻。”
“你的意思是他是你的所有物?”郄秋心语中带刺地予以回击着。
“想要追究所属权的话,我比你有资格。”洛煦看着她,只见他抬起胳膊,霸道地将之瑨的脑袋拉靠在他的肩膀上,用行动让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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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慢条斯里的谈话吓到的之瑨忍无可忍,他努力地拿回被洛煦霸道‘借走’的脑袋,张嘴想反驳他们,可是他意外发现了第四者,就是那个屈于淫威不敢轻举妄动的眼镜美术男,此刻他正以诧异的目光盯着他,之瑨瞬间凌乱了,他仿佛看到了美术男的大脑运作,他看到他的大脑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地描绘着所见所闻,以便将这个重大消息赠发给广泛关注校花校草的校友们,最终下场,他将成为学校名人,永无宁日。
之瑨看着美术男合起了惊讶的嘴巴,似乎已经笃定了他的心中想法,他在宣示主权的他们中间冲着美术男悲壮地摇着头做着无声的抗议,突然一股冷风钻进背后脊梁骨,那一刹那他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以为他只是忽略了美术男一个外部因素,原来是忽略了四面八方的关注校园时事的广大校友们,他们正在周围坚强严肃并且认真地关注着一举一动,这一事实彻底击垮了他脆弱的小心脏,他目光委屈地抬望他们,语调凄凉地说道:
“可以了,我的形象都被你们伟大到这田地了,别争了,就算我忍住不跳前面的人工湖,但离被口水淹死的日子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