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笑?”之琎迎面打击,但她不想妥协,至少现在不是时候,她冷冷地看向她,“我有这么可悲吗?”
小冉成功地戳中了她的自尊心,她听出来了,在她的言语里,没有声调起伏,可是刚刚出现了疑问。
“几斤几两,自我没有审视,果然没有任何价值,有利益价值,我才会起兴趣,你的宝,有点恶心。”眼神化入冰冷,之琎看着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后,无表情地低下头,收拾着茶具,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
这就是现实吧,任何浪漫的憧憬,在现实里都会变得滑稽,真是冷嗖嗖地刺骨,要是能见血,让我深刻一点也好啊?
小冉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她刚刚的一举一动都在对她进行极致的羞辱,洗涮得她体无完肤,她本以为可以大获全胜,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一塌糊涂。
房间里,响起了鼓掌声,之琎闻到了厌恶的气味,让她一阵犯恶,小冉一怔,扭头望去,只见刘子齐轻靠在门扇上,拍着手,脸上一抹撩人的笑意。
“说的好,我就知道这只是谣言。”
之琎精疲力竭却又不得不重塑战袍,进入下一个回合。
“所以,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后山
丁丁趴在云景的大腿上睡着了,云景移开他手边的玩具,看着他稚嫩的脸庞上流露出的酣甜睡脸,嘴角不由得弧起温柔,身后树林传来风吹草本的声音,闻着担心草本散发出的微凉,他脱下夹克衫披在他的身上以防他着凉,他轻轻地抚着他的头,见他眉头微微地皱了皱,发现他的姿势有些斜,为了不打扰到他能让他睡得舒适,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为了不影响到他的梦乡,他是动作是那么地轻而柔。
看着他的小皱眉渐渐地平缓了下来,他才安心地将目光从他的身上转移,转向广阔的天地。
渐渐地,他的眼看得越远,他的皱眉就皱得越深,目光也越来越呆滞,视线朦胧,心思被某种意识带离,满心满脑想着她的事,似乎头脑清晰,他不由得仰头观看流云,可是云的意态,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又进入了某种状态,后来一条心思地想着,她现在在哪里?担心着,她是不是因为生气而躲着自己?
晓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边,细风吹抚着她的秀发,肩边黑丝柔顺自然地飘逸在空中。
他的思绪太深没有丝毫察觉,直至她坐在他的身边,风挠着她身上散发的温度,不小心偏向了他那一边,触感间他愣回神,眼波兴奋地回转目光朝向她,见是她,心不免起了些失落,感觉很深却又很浅,深到他无意识地想念她,浅得他毫无知感。
他眼眸深处的失落被晓月准确捕捉,她会意一笑,保持沉默着将目光投向远处,看着袭入眼帘的黄绿色稻田,静静享受着山中的宁静。
云景看着晓月的侧脸,平静而温柔,不会让人深刻,总是浅浅淡淡地,却仿佛又能深入别人的内心治愈焦躁,让人看着,心也不自觉地渐入平静,他的目光趴在她的平静上入了神,他不由得好奇着她的身世,她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脱凡的气质,宛如神话中的仙女,治愈人们内心的不安。
“不问吗?”晓月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温度,扭头微笑地望向他,询问着。
她的突然回眸,让云景大吃一惊,慌忙收回失礼的目光,侧目尴尬,颈间喉结起伏。
“丁丁睡着了,回去了。”
避免着尴尬,云景试图小心地抱起丁丁离开,但是晓月按住了他的举动,微笑地说道:
“没关系,他一旦睡着,雷打不动的。”
她的举动,让云景明白她是刻意来找他聊天的,他小心地放下握着的丁丁的小手,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再次开口。
“我听沫沫说了,你闯进了她划下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