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床上已经没有墨千尘的身影,肖静知道他走了,走的悄无声息。
随雨进来时只看到肖静躺在踏上,也就明白了,将洗脸水端进来,又将小米粥端进来,看到是两幅碗筷,伸手预备将另一副拿走。
谁知肖静竟阻止了“秋菊能发现端倪,想必也是因为你们拿东西的时候拿双份,这几天照旧不变,我倒想看看鲁氏能忍耐到什么时候。”肖静小口的吃着小米粥,看着空唠唠的床,说没有失落那是假的,可是墨千尘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啊m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原本就是聚少离多的,肖静也明白,好在他在西夏城,二人能经常见面。
“昨日秋菊受了伤,老夫人那边也是时时刻刻盯着这里,上个月进来的几名丫鬟也是不清不楚,想必也有王姨娘那边的人,王嬷嬷都将他们打发在东厢房,从三等丫鬟做起,这几名二等丫鬟也就只有秋菊有问题,至于其他倒是安分守己。”站在一旁的双儿说起了话,肖静的衣食住行都是她们几个负责,自然是小心又小心,肖静这人很少在意这些事情,他们也只能帮她看着,注意着,王嬷嬷是管院子的好手,对这些丫鬟也是严格得很,肖静看她闲着也是闲着,便由着她了,如今什么事情都有这几个丫鬟操心,王嬷嬷便觉得自己多余了起来,也就自己去管起了院子,即能为肖静做些事情,她也乐的自在。
这几天放了晴,难得不刮风下雨,肖静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那便是高里国香。
今日高里国香一声蓝衣,西夏国打扮,肖静多少也猜出了些,怕是这次来,她是真的不想走了,不然也不会选择这种装扮,一国公主,若不是嫁到她国或者有特殊情况,是不应该着他国服饰的,看来这个高里国香是自己将自己当成了西夏国的媳妇了。
将高里国香迎进了客厅,李英红立马吩咐丫鬟们上了瓜果,肖静和高里国香不熟,也只不过见了几面而已,万万想不到她今日竟然亲自登门拜访,也不知道寓意何为。
“来贵国
许久,也久闻肖秀大名许久,奈何肖秀贵人事忙,此刻才登门拜访,真是得罪了。”这话说得及俱技巧,好似是她肖静不愿意请她高里国香来府里做客一般。
“公主哪里话?您身份高贵,我只是个小小女子,哪里高攀?加上公主来西夏城以后便要应付各家秀的应酬,哪里有时间见我这小小女子?”肖静微微一笑回击,你不来?我还不高攀去凑那个热闹呢!
李英红在一旁看着两人刀光剑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肖静也不屑于和高里国香有任何瓜葛,可是这人一进门说话就不对劲,肖静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人家,可是想想,自己和她也不过几面之缘,哪里能说得上有何瓜葛?唯一的交集就是去年那一场百花宴的琴技比试而已。
“在国香眼里,肖秀可不是一个小小女子。”高里国香无比优雅的喝了一口李英红准备好的茶,看向肖静的眼神也是意味深长。
肖静这个人在她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此人并非凡夫俗女,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也都证明了她的眼光,这个女人,从不屑于和别人一同阿谀奉承,却也不影响她在西夏城的交际,在她身上从来不成看到自傲,因为她的高傲装不出来,似乎就是与生俱来一般,那么不俗,那么不同凡响。
得到皇帝的赏识,就连一直都沉默寡言,一向冰冷得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墨千尘看她的目光都是那般不同,她不想承认自己嫉妒这个女人,可是也不得不承认。
肖静微微一笑,看向李英红后面乳娘抱着向她椅着小手的肖思远,自从染了天花以后李英红是走到哪里都抱着这个孩子,生怕他会再出事端一般,看着如今已经挺着大肚子还有四处奔波劳累的李英红,肖静多多少少有些心疼,可是看着高里国香意味深长的眼神,肖静知道自己的战场不在这里,这个家交给别人她不放心,她也知道不久不以后鲁氏必定会以李英红快要临盆为由将管家之权要回去,李英红也不能不放手,若是不放鲁氏必定会说她别有用心,届时李英红只会更难做人。
“肖秀好似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啊!如今怕是又要有小弟弟或小妹妹了,真是恭喜。”高里国香看向李英红再看向肖静,暗指肖静不孝顺,让怀孕的母亲站着伺候二人,面对这么个开口就要将自己推向风口浪尖处的女人,肖静也不想有什么好印象,但是良好的教育告诉她自己,不可以发飙,这个女人,你越退步她就越不知道好歹。
“国香公主,这不是我的娘亲,难道你想和别人做朋友之前都不会先打听清楚吗?如此说来,我对国香公主此次登门的来意有待考证啊?”肖静依旧笑容浅浅,若是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想要拜访做个朋友,可是如此句句话针对自己,肖静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别人,为何每个人都对她如此不友善,想来想去她也只能想到嫉妒二字了,嫉妒是女人最可怕的武器这话是一点错都没有了,可是高里国香嫉妒自己什么,论相貌才情身价家世,这个女人没有一点不如自己,那她还有什么好嫉妒的?
“哦……那真是我的失策了,真是不好意思,但是西夏城秀那般多,我总不能都记住哪家父母长什么样吧?”
换言之,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自己只是和官家女子,说大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