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声音只响彻在这个空档的停车场。那些男人把我抓住,拖到车后厢,然后掏出了相机和麻绳。
我平时学的那些防身术面对这么多体格强健的男人根本就施展不出来,刚踢了一个男人的下体,我就马上被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踢出去的双腿被他们顺手擒住,分别绑在车上。
我被扇得头晕目眩,耳朵发鸣,只能顽强的用锋利的指甲刮在他们的强壮的身体上,但起不到丝毫作用,最后被硬生生的折断,痛得我撕心裂肺。
可无论我怎样的呼唤,那些男人都没有停手,他们扯碎了我的衣服,扒下我的裤子,我扯着嗓子哭嚎,但还是唤不起那些男人的同情心。
很快,他们找来了几块碎布塞到了我的嘴里,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闪光灯一阵接着一阵的闪过我的眼睛,我狼狈的*被他们录在了dv机里,还有相机里。面对这样的侮辱,我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落了下来。
可这些还是不够,他们把我牢牢的绑在车上,每只手毫不吝啬的蹂躏我的皮肤,我的胸,抬起我不肯屈服的脑袋狠狠的往车上一砸,我感到自己鲜血流了出来,痛得我脑袋昏沉,然而让我心死的是,他们开始拉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
我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堕落到地狱里去了。
我的眼前闪过了许多的人的脸,成华宁,瑞安,宁灵,陈悦榕,现在的我恨不得撞死在这里。但这样的机会,显然我都没有资格拥有。
他们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我咬紧了牙齿,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有死的*。
可车库的门却突然被打开,所有的人的目光被开进来的一辆车震惊到,全都呆在了原地,我绝望的看着车顶,等着上帝来宣判。
我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听见了bill的声音,还有成华宁的声音,和各种混合在一起的撞击声,我的泪凝固在脸上。成华宁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却多了平常无法看见的几道伤痕和血迹。
他的眼神充满了歉疚和心疼,他把绑住我手脚的绳子用小刀割开,用自己的大衣给我裹上,然后抱起眼神呆滞的我冲进了自己的车里。
我知道自己脑袋上破了一个大洞,血水正在哗啦啦的流着,我好痛,脑袋也越来越晕,最后撑不住没有意识昏了过去。
我梦见我踏入了白色的天堂,上帝和蔼的和我招手,可当我刚想要踏过去的时候,我突然走不过去,一定是我没有资格到天堂,我悲伤的看着天使们在我前面晃荡,可我却碰不到她们。
还有一个声音好像一直在周围呼唤我,“南南……南南……南南……”
是宁灵吗?是宁灵在喊我吗?她在哪里?不对,这个声音很低沉,它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成华宁的声音吗?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见成华宁这样喊过我,一定是我听错了。
“醒过来,醒过来。”
我的大脑开始抽离那个世界,疼痛愈来愈凶猛的袭来,我的脑袋好像要裂开了,我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只能默默的流着眼泪,任由疼痛撕裂我的脑袋。
“救命……救命……”
我在车厢里绝望的呼唤,但只有那些男人狰狞而猥琐的脸。我反复的喊着,“救我……救救我……”
我不知道我喊了多少遍,也不知道我到底陷到了怎么样的黑暗里,我的耳边开始出现一些声音,有仪器的“嘀嘀嘀”声,有几个人一直在说话的声音,还有手被人握住的感觉。
我艰难的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睛,模模糊糊的一片白色,那些晃悠的影子最后叠在了一起,那是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成华宁在我边上激动的叫唤着,说实话,我还真是不能接受这么情绪高昂的他。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过来看了看我,然后淡定的说:“能醒来就好了,这几天千万别让她起来,好好休息。”
成华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
那个老头慈祥的笑了笑,“你和我谢什么。好好照顾她。”
“好的。”
老头转过身走了,成华宁问我,“你怎么样?”
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好像还没有恢复反应能力,我想到了那些男人,死命的咬着下嘴唇说:“你们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