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沉下脸,低低的说了句,“可可,我以为你是最理解我的人···。爱睍莼璩”

林可儿这才觉得有些不妥,马上补充道:“岑儿,你可能觉得我作为你最亲密的朋友,怎么会替他说话,可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从前的事是他犯浑,我看着都觉得气不过。但这几年,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改变的···。”

苏岑听见这话,心底一片沉静,她觉得她和沈墨寒,两个人之间原本就不再有可能,唯一的牵绊不过是孩子。

看到苏岑一声不吭的模样,林可儿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她想了想,又试着劝了一句:“岑儿,他以前是犯过错,可你毕竟爱过他,如果还有可能,就试试吧。”

苏岑听到林可儿这话,愣了几秒,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道:“可可,当初为了苏家,我什么都能忍,我总是告诉自己,只要守住自己的心,我和他之间的日子不难熬,他能管理好他的那些女人,只要心不动,就不会痛,更不会吃错,甚至在看到他放低姿态,努力的去讨好我,一遍又一遍的说‘爱我好不好’的时候都能无动于衷,甚至觉得可笑····。”

林可儿没有说话,全神贯注的听着,苏岑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可是当年看着那个叶芊芊在学校招引市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不舒服,只是那时我还不觉得我的心渐渐的沦陷了,特别是看到她初恋情人带回家,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时自己的心里除了不舒服还有明显的恐慌,可是我仍旧逞强不肯示弱也不肯低头,直到后来被人挟持,才真正的明白的自己心,可是为时已晚,导致我们之间错过了前一个两年。”

即使已经时过境迁,可说起这件事来,苏岑仍能回想起当日愤怒又羞耻的心境。愤怒是因为沈墨寒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误会她推她入海,羞耻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在每日的耳鬓厮磨中爱上了他。

“后来侥幸生存下来,以为从此我和他就桥归桥,路归路,可是再见到他,我的心终究不能再平静,我心底明白他在婚内出轨,其实我还是要负一半责任的,如果当初不是我游离婚姻之外,可能我和他走不到这一步。那个时候我就想,是我先走错了第一步,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事。我想,那我就低个头,又能怎样呢?于是后来选择遵从自己的心,决定跟他好好过日子。”

“可可,他和任何别的女人有过少故事我都可以不去计较,但是唯独他和苏曼青的那段,我过不去,真的过不去····”

林可儿也是女人,自然能够理解苏岑的心境,此时心下已暗暗后悔,沈墨寒自己都还没发话呢,她好好的干嘛要来当这个说客?

沉默了半天林可儿又转移话题道:“好了,岑儿,我也不劝你了,黎君昊回来了,我这里也是一团糟····”

“那你们···”苏岑有些欲言又止,她不知道可可现在对黎君昊到底是怎么样的态度,她知道当年拒林可儿不哭不闹,但是她明白,可可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黎君昊这回似乎是来真的····”林可儿的眼神有些躲闪,小脸上不自觉的飞上了一片红霞。

苏岑看这个情况明白自己的好友应该是好事将近,打心底为她高兴。

林可儿又坐了一会儿,还是先告辞了,凌越也忙不迭的和阳阳告别,和苏岑说:“大嫂,我下回再来啊,希望你不要嫌烦。”

苏岑笑起来:“怎么会,下回来家吃饭。”

出了苏岑家,林可儿问身边的凌越:“听八卦听得挺爽的吧?”

凌越摸了摸鼻子笑道:“哪有啊!不过就是当事人的一些心路历程嘛,又没有新料!”

“得了吧你!”林可儿斜睨了他一眼,“小心下次孩子见到你就扑上来,然后把沈墨寒晾在一边,我说,男人的妒火啊!到时候就够你受的了。”

想到那个场景,以及沈墨寒可能做出的反应,凌越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电梯已经上来了,“叮”的一声门打开,两个人一齐走进去。

站定后凌越又有些纳闷的问:“哎,你说大哥他是想干嘛?还抢抚养权呢,我觉得他大概就是在放狠话故意吓唬大嫂呢,他知道大嫂肯定舍不得儿子。”

林可儿嗤的一声笑了,都懒得反驳他的观点,只懒懒的说了一句:“他才不是在放狠话呢。”

;见她说的这么肯定,凌越倒是来了兴趣,一脸好奇的问:“怎么说?你怎么知道大哥不是在放狠话?”

“一千零一夜看过没?”林可儿笑了笑问他,“记不记得那个瓶子里的魔鬼?”

凌越还在发愣,抓耳挠腮的想瓶子里的魔鬼是哪个故事,那边林可儿就接着说了下去:“出轨这种事,男人的愧疚期挺短的,也就在七天到半个月之间吧。过了这段愧疚期,要是再不断提这种事,一般会招来他们的反感甚至厌恶。”说到这里,林可儿突然看向凌越,问他:“我说的对吧?”

凌越被她看得全身发毛,结结巴巴说:“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出过轨!”

简直是开玩笑!他对‘女朋友’数年如一日的忠诚好不好!

林可儿笑了笑,又继续说下去:“在沈墨寒心里,老婆带着孩子出走两年,当然比他的那些荒唐事严重多了。”

凌越默默的在心里对林可儿的这段分析点了个赞,然后又想,其实还不止这样呢,老婆跑了快两年,面子里子全丢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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