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邻居听到咋呼声,纷纷跑出来,笑嘻嘻地看热闹。
“沈姐,这你可别乱讲,我几天都不在药铺子,咋打洞?”我赶忙解释。
“你可拉倒吧!豁口子都开半年了,狡辩啥!老娘身上几颗痣估摸你都数清了,今后我咋嫁人?!”沈寡妇不依不饶。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倒不像是假的。
豁口子开半年了?
我嘴巴一秃噜,反问她:“会不会当时关老头打的洞,你给忘啦?”
众邻居闻言,哄堂大笑。
沈寡妇脸瞬间一红,猛地冲过来,一把揪住我耳朵,张口骂道:“好你个谢小皮,自己干的龌蹉事,推到一个死人头上,还要不要脸?!”骂完,怒气冲冲地把我往她屋里揪,嘴里还说:“你睁开狗眼看看!”
我又不好意思同寡妇打架,只得歪着头被她揪到屋子里。
到她浴室一看,果然有个硕大的豁口子通往药铺,都可钻进一个人了。
正觉得奇怪呢,浴室门“砰”一下关了,转身一看,沈寡妇边脱外衣边媚眼如丝:“光看不练假把式,姐今天陪你耍耍!”
“姐,你别玩我,我还小!”
我吓了一跳,赶忙后退几步。
“小不小的,不得试过才知道,没事,姐不挑食。”
沈寡妇笑意盈盈,脱衣动作加快。
我一寻思,赶紧逃吧,立马转身就往那大豁口子钻。
没曾想,脑瓜子“嘣”地一下,撞上一堵墙,那大豁口子竟然不见了!
正懵逼呢,却见沈寡妇嘿嘿一笑,一把板正我身体,那股力气奇大,我整个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她迅速地压上来。
我胸口突然一道光闪过,只听“啊!”一声惨叫,身上压力一轻,沈寡妇凭空消失了。
啥情况?!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门口来了几个不认识的汉子,赤着膀子在搬屋里东西,他们见到我,一脸疑惑,问我进来干啥?
我反问他们:“沈寡妇呢,跑哪儿去了?”
他们像瞅神经病看我一眼:“沈寡妇前几天喝酒醉死了,我们是她家人雇来搬东西的,你莫不是趴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