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醒了,即便是这家医院被封锁,她也相安无事的躺在床上,我的小弟被赶出去了。但是周围有护理人员在照料着她。
从这一点,我再次看到了高惊权人性的一面。
"这个姑娘真是可怜,花儿一样的相貌,花儿一样的年纪,却要一辈子躺在床上,唉......"有个护理人员和同事闲聊感慨了句。
"是啊!若是我变成这样,活着也是累赘,还不如一咬牙死了算了!"另一个护理人员应和了句。
"你们说什么?"这话被刚走进来的我听到了,不觉有点生气,便质问了一句,不待她们说些什么,我又道:"你们可以出去了,将主治医生给叫唤过来!"
这两个护理人员也知道我的身份不同寻常。看我面带愠色,她们急匆匆的便逃离开了这里。ぺ
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兔子的眼睛怔怔的,却似乎看不到我一样,显得有些无神。
我心想坏了,她虽然醒过来了,但是神识方面,似乎出了问题。
不一会儿,主治医生便赶了过来,跟我诉说了她的情况,兔子现在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危险。但是真的是一个植物人。
她不仅不能够活动,神经也麻木......如果需要治疗的话,需要相应的器官与抗体,外加成熟的移植技术,而这家医院,还不能同时满足这些。
稍倾,我的兄弟们大多也过来了,高惊权等人一撤退,他们就没了阻碍,看到王雄好端端的,他们的心里高兴。但是看到兔子的模样,不禁又有些悲戚。
我心里的想法很简单,这个世界上,哪里能够医治好兔子,我便带她去哪里,即便是没有她哥哥陈杰的努力,我也会想尽办法。
兔子是帮我挡了一颗几欲致命的子弹,才会落得这副模样,如果她医治不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
当下,我们便将兔子给接出医院。同时,在医院里带走了几个最好的护理,回归到了我们的大本营。
在大本营里,有兄弟来跟我汇报,李奕霖已经离开了,他离开的很匆忙,但是义无反顾。
有了李奕霖去英国,我的心里,对马静的担忧,有了那么一丝的放松。
待兔子安定好之后,我将从高惊天那里得到的瓶子,给收藏了起来。
接下来,我直接找到了凉薄的师父,凉薄与李敏就跟随在我的身边,是一同过去找他的。
凉薄的师父。是个玩的很开的老道士,昨天晚上,我们经受了高冷遇刺那么大的事情,但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玩到很久,到现在还在睡眠之中。
那打鼾的声音,震天响地!
"上梁不正下梁歪,高宇,我有点明白你这表弟为什么有点逗比了,他有这样的师父,能好到哪里去?"李敏皱着眉头对我道了句。
这话,与其是说给我听得,不如说是说给凉薄听得,他神情一怔,慌忙解释道:"误会,误会啊!媳妇,我的师父跟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可千万不能以偏概全啊......想我玉树临风,而他猥琐好色,这简直是云泥之别!"
但是李敏根本不看他,仿似没有听到一样,将脸撇开来。
这可让凉薄着急的不得了,抓头搔耳的,略微沉吟了下,他一咬牙,直接走到了老道士的跟前,猛地一抽床垫,老道士瘦削的身子都被他给抽到地上了。
"哎哟,谁他妈的大清早的不想活了?"老道士迷糊中睁开了眼睛,大骂了一句。
至此,他才看清了场中的状况,气的直哆嗦,用手指着凉薄道:"你这个重色轻师的小混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来打扰师父睡觉,师父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你......"
我和李敏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发笑,李敏这么做是激凉薄的,而凉薄和他的师父,当真无愧是一对活宝。
凉薄似乎也下定心思了,对他师父道:"行了行了,玄阴子大师,您就别倚老卖老了,若没有我这一层关系,你能在我表哥这吃的香玩的爽睡的好?你卖关子那么久了,藏地之秘到底在什么时候开启,赶紧给个交代,不然,就是我这个做徒弟的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重点,凉薄提及的话,直戳重点。
"麻痹的,就这事?"凉薄的师父骂了句脏话,随后眼神从我们几个身上一一扫过,"我次奥,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就这么点破事,竟然也来折腾我。"
"难道这事还不叫大事,你到底知不知道,给句实诚话!"我道了句。
而那老道士直接往床上一倒,连床垫都不要了,就用被子将自己给捂起来,我本来以为他又要卖关子了,没想到,他闷声道了句,"快了,快了,就在今年,七月流火,先找齐四个瓶子再说吧!"
七月流火,这个词许多人会误当成天气热的时候,其实是天气热过后开始转凉的时候。
四张秘图,三个净瓶,现在已经再次回归到我的手上,唯一剩下的就是最后一个在圣殿手中的瓶子。
凉薄见他师父还是如此的不正经,想要打搅他,但是我却摆手阻止了他,我不像现在纠集在藏地的那些人,急急忙忙的就要揭开真相,磨刀不误砍柴工,我只有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会去深入的挖掘这件事。
而老道士,已经给了我答案。
现在时间是四月中旬,至少,我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准备。
这个时间有点压迫,如果是放在以前,让我用这么点时间,去杀到欧洲圣殿的大本营,我想都不敢想,但是现在,我的心思却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