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白扛着黄金树回到院子,天都黑了,宁宁正等在院门那里,看到秋白回来才舒了口气。
“下次别等我了。”秋白其实心里暖暖的,有人等着自己的感觉挺奇妙的。
“嗯。”宁宁这么答应着,“你去挖树了?”
见别的人还都挺远,秋白悄悄的道:“这是黄金树,也是属于以前我跟你说的那种树。”
“你是说你和它相互感应?”宁宁也悄声说。
“嗯,是这样的。”
“哦,我懂了。”宁宁朝黄金树挥了挥小手小声道:“黄金树,你好。”
黄金树也回了一句,不过宁宁自然听不见,秋白转达了黄金树的问候。
茶树本来是想让秋白把黄金树栽在自己旁边的,于是秋白跟茶树说了一下,要把黄金树栽在灵藤的附近,茶树也没勉强。
“王成呢?这小子还没回来?”秋白在那灵藤的下面挖着坑,问起王成来。
“嗯,他还没回来呢,那个何必秀走了。”
“走啦?走吧,她这人莫名其妙的,对了,她和你说啥没有?”
“她说我像她妈.”
“啥?”秋白一哆嗦,差点让锄头锄着脚。
“她说我长得跟她妈差不多。”宁宁小声的道,有些尴尬。
“哈哈,唉哟我的天啦,逗死我了。”秋白哈哈大笑:“怪不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呢,原来是这样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是拉拉呢。”
宁宁气呼呼的瞪了秋白一眼,随即莞尔一笑,她也觉得有意思,居然有一个跟她差不多岁数的女孩子说长得和她母亲差不多,当然,这也是因为何必秀是个女的,如果是个男的,那可就不好笑了,秋白肯定会认为这是泡妞的新手段。
“其实她人还是挺不错的,对了,她还给我留了电话,说以后会常常打电话给我,让我也经常给她打电话。”
“既然你觉得她人不错的话,那就当交个朋友呗。”
有了这个小插曲,秋白干活也觉得有劲了,很快把坑挖好,征求了黄金树的意见后,把黄金树栽了下去。
“灵藤就拜托你了,晚上的时候我会给你浇点太岁水。”
“嗯,谢谢。”黄金树相当客气。
秋白干完活,身上滑腻腻的,也没去水井里挑水,而是从沟里弄了两桶水起来洗了个澡,白天水被晒了一天,晚上这水就显得有些暖乎乎的,洗着相当舒服,可惜人太多了,要不然秋白肯定会跳下水去游一圈。
洗完澡后,秋白擦着头走出来,“宁宁,那些鸡鸭鹅还在外面吗?让秧鸡们把它们带回来吧?”
宁宁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有秧鸡在,确实省了秋白一家人不少的心,小动物们的吃喝拉撒都要看管,它们可不通人性,随地大小便是经常干的事情,另外晚上也会吵吵闹闹,但是有了秧鸡的镇压,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宁宁拍了拍手,秧鸡们自有一套辨认主人的方式,所以能听出是谁在拍手,感觉到宁宁来了,三只秧鸡赶紧跑了过来,围在宁宁的身边,喳喳的叫着。
现在三只秧鸡都挺大了,宁宁一米七的身高,秧鸡现在要昂着头,已经跟宁宁一样的高了,宁宁挨个揉揉它们的脑袋然后笑道:“跳跳,把它们都带回去吧。”
这就是宁宁的本事了,三只秧鸡真是长得一模一样,颜菲这样的学者都不知道区别,但是宁宁却偏偏能认得出来谁是跳跳,谁是安安,很神奇。
秧鸡们带了小动物六七天了,可以算是轻车熟路,随着跳跳的叫声一起,小动物们列着队朝院子里走去,然后走到早就规划好了的地方趴着休息,不吵不闹,安静得很。
“王成还没回来吗?”秋白又问了一遍。
“没有。”这是橙橙在说话,橙橙这丫头一直都在电脑前面,鼓捣她的围脖,很沉迷的样子。
“不会是太骚包被人打了吧。”秋白笑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王成进了院门,后面跟着他的大将军,秋白看了一眼,衣服没破,脸上也没有淤青,没有被人揍过。
王成看到秋白,也没说话,拉住秋白走到了一边,低声道:“你猜猜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啥?”
“ufo?或是阿凡达?”
“擦,别闹了,我刚才看到何必秀了。”
“废话,她走了,肯定要经过龙潭镇,你看到她了有什么奇怪的?”秋白反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看到她坐的车了,你知道她坐的是什么车吗?说出来吓你一跳。”
“那你说说,看我能不能跳一跳。”
“蜀n—00002!”
“这是?”秋白有些不懂,他很少研究车牌号。
“这是指蜀中省南川市的第二号座驾,第一号是指市委书记,第二个就是市长,这是我们南川市长的专用车。”王成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何必秀是市长?”
“嗯,差不多吧,就算不是市长,应该也是市长的亲戚。”王成一脸苦涩。
“或者是他女儿呢。”秋白安慰道,他倒没怎么吃惊,市长又咋的,跟他又没什么交集,秋白可能会怕村长,可能会怕队长,但是就不怕市长,离他太远了。
“几乎没可能,市长座驾啊,不能乱坐的。”
秋白拍拍王成的肩头:“那你真是悲催,整个一苦逼男啊,居然想泡一个市长,人家没抽你就算不错了。”
王成苦一笑,然后突然跑到橙橙身边,把电脑抢了过来,搜了下南川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