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客人是怎么过来的呢?总不能真的是走过来的吧?”巴图哈斯轻笑着追问。
“嗯......之前好像有半日是骑马的,”空杨认真的回想着,“后来就都是走过来的了,还好雪下的不大,路并不算难走。”
之后的屋子里是一片沉默。
“客人......真的是......走过来的?”巴图哈斯还是惊讶。
空杨点点头,缓缓的站了起来,从厚厚的斗篷下摸出了一枚铜粟出来放在桌子上,接着用他那只缠满了双指粗细的白色布条的手,端起桌上已经快要冷了的奶酒,一饮而尽。
“多谢热酒了,”他放下酒碗,开始活动着身体,“那么,告辞了。”
“哎......”直到他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后面的女孩才打算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