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放心,我的医术你完全可以放心。”阿叔还最后补充了一下。
小鱼乐呵呵的笑了半天,觉得这个人说话可真是有趣:“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也很厉害啊,居然想到有活物来解剖,你以前有用过尸体解剖吗?”小鱼听到他说的事情,大致就猜到他是想要干什么,以现在的医学进程,他这样的人肯定被人称作很奇怪了。
“我没有这件条件,要是在京城的话就有了,再说京城里面那些人也有做这样事情的,只不过现在还有好多人,觉得这样做是有辱斯文的,真是迂腐。”阿叔耸了耸肩,拿着棍子往火盆里面戳了戳,话里不验证听得出有郁闷之感。
司徒凛看到他们两个人谈得这么开心,心里略微有些不爽,他椅子偏了偏,正好将阿叔和小鱼两个人的目光给隔断了:“小鱼,身体现在不痛了吧,明天我会让人再带一些补品过来,你现在要好好补身体。还有刘叔也是,万不可沉迷于悲伤,你不是还有这个家吗?”
司徒凛也看出了刘石心里面的挣扎,虽然他有些不赞同,刘石到现在还有些执迷不悟,但是因为刘石是小鱼的父亲,所以他也愿意花时间去开导他。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心里还是会伤心啊!”刘石叹了一口气,语气郁郁的回答道。
司徒凛将椅子移到到了炕前,倒了一杯水给刘石,指了指道:“你现在能感觉到这杯水很烫,是因为你一直要执意的双手拿着它,如果你把手放开了,你觉得你还能够感觉到吗?所以,你得学会放下,有时候,亲人比任何东西都可怕。”
司徒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凛冽,他自然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可不就是被自己的亲人捅了深深的一刀吗?所以,有时候他觉得任何人都不可信,但是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或许应该相信几个人。
没有人,能够在孤独中就这么度地这,或多或少他总要有自己的朋友或者是亲人,如果一个人连一个依赖的人都没有的话儿,那么他该活得有多寂寞。
刘石似乎也被他的语气弄得一冷,随即低着头想了起来,小鱼一在旁看着刘石的表情,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后转头对司徒凛说道:“你今天晚上不回去的话儿,到时候让我娘帮你准备好睡的东西吧,这里的房子倒是有,不过就是有些破乱。”
陈氏听到小鱼叫她,立马转了过来,点头说了声好:“是啊,这位大夫今天也要住在这里吧,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把屋子弄好啊!”陈氏在心里盘算着屋子里面还有多少的棉被,到时候可不能让客人睡不好的棉被,她想着以前的嫁妆似乎还有一个新的棉被,原本他她是想留着到时候给小杏添妆的福晋凶猛。
“真是委屈两位了,这屋子整理到现在还没有整好。”刘石有些苦涩的抿了抿唇,觉得就算是喝了热水,心里都没有办法暖和,就算是嘴上说得再狠,但是心里却违背了自己所说的意思,他这次真的想清楚了,再也不会拖拖拉拉的了。
司徒凛摇了摇手,他以前不是还睡过外面,别人没吃过的苦他也吃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儿,他现在也没有这样的魄力去管理司徒家了,有时候大家族的教养的确很重要,但是如果没有到外面去历练的话儿,那么就只能够当作是表面好而已。
“刘叔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们随便睡哪里都可以的,以前我也经常在野外睡,有时候还要睡好几个月啊,而阿叔的话儿更随意了,他经常要去外面采药材,经常就这样睡在林子里面。”
司徒凛和阿叔能够成为朋友,或许也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有些地方是相同的,比如说这个地方,阿叔从来没有说自己家里有什么什么人,因为他在自家家人眼里就是个怪胎,一个喜欢草药的怪胎,而司徒凛在别人的眼里也是一个怪胎,一个无情冷心冷意的怪胎。
冬天的黑夜总是很快来临,胖婶和刘二锅在这里呆了不久后,便起身回了自己家里睡觉了,陈氏将床铺全部弄好后,还让鹏子将那冷炕给烧热了,因为其他的屋子都漏风,所以陈氏让他们两个人与鹏子睡在一屋。
司徒凛和阿叔倒时无所谓,但是二哥鹏子却是相当的是不自在了,不知道是因为两个人的压力,还是因为他所住的地方,从来没有人一起住过。
司徒凛进了屋子,看到桌子上面堆的书,随意拿起来看了看,便对鹏子说道:“你现在再读这些书吗?我那里还有很多书,到时候我拿给你看看,上面有一些注释,对理解那本书也是有很大的好处的,你现在还没有去学堂是吧!”
鹏子高兴的谢过了以后,便回答了他的话儿:“嗯,还没有去过学堂,我现在就是自己学学。”鹏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进度有没有跟上学堂里面的人,有时候他也会经过学堂,听着里面的读书声,猜测他们现在再读什么书。
“你很努力,你现在的程度要是上学堂,到时候也完全跟不上,如果再好好在私塾里面学一学,到时候就能够下场考秀才了。”司徒凛淡淡的表扬了一下。
鹏子听到他的表情,觉得心里头都沸腾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司徒凛的身份,所以也有些将他当成偶像崇拜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