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看着她的笑脸,她应该是幸福的,虽然没有那么大的目标,那么远的追求,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她这样的笑!
说笑间,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和几样别致的小菜上了桌,看的我和琴姐肚子咕咕直叫。
“呵呵,饿了吧?快吃,快吃,咱们边吃边聊!”谭利现在颇有些当家主妇的风范。
吃饱喝足了之后,雨也停了,我跟谭利说我有个同学的妈妈病了,我俩晚上要去帮忙照看,正好离这里不远,所以要在她的店里呆到天黑。
谭利是求之不得,可正赶上午饭的点,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她的小伙子忙不过来,她只好跟着帮忙,让我俩自己上楼去休息。
躺在床上,想着黄老师的各种可疑之处,想着小偷妈妈的古怪样貌,这时琴姐突然跟我说:“你发现没?小偷女家屋里有机关!”
“有什么?有机关?别开玩笑了,就那破房子!”我以为琴姐在逗我。
“我说真的,我在东边那面墙底下跺了跺脚,下面好像是空的,肯定不是老是洞,老鼠洞没有那么大的!”琴姐说的很认真,这不由得让我对小偷女又多了一些看法,此女真的不一般。
“我也有重大发现!”我看着琴姐说道。
“是什么?”琴姐问我。
“小偷女的妈妈可能只是具尸体!”我很郑重地说道。
“啊?!”琴姐顿时张大了嘴巴。
“你是怎么看见的?她们不是没让你进屋吗?”琴姐抓着我胳膊焦急地问道。
我把帘子被风吹起那一刻我所看到了告诉了琴姐,并且还有一点很重要,我已经想起那种药水是什么了,福尔马林!实验室里用来泡青蛙和蛇以及各种动物死尸的一种药水。
“太她妈瘆人了,这个死变态!她妈妈都已经死了,她留着臭尸体干吗?”琴姐刚才吃得太多,现在捂着胃,脸色特别难看。
“好好睡一觉吧,养足了精神,等到晚上,这些答案自会出来!”我说着拉过被子,这一上午折腾还真累了。
不知睡了多久,被琴姐的呼噜声吵醒,一看窗外,天色已经微黑,我急忙起身叫醒琴姐。
我俩刚一出屋谭利就上楼来了,她说晚饭都给我们准备好了,让我们吃了再去。
我说不了不了,这都有点晚了,琴姐更是直摇头,估计吃了也得吐。
一路无言,半个小时后我俩来到了小偷女家门前的那片树林,把自行车往草丛里藏了藏,顺着树林摸了过去。
破院门已经关了起来,从里面用木棍抵着,里屋的门更是关得严严实实,只从窗户里透出一些微黄的灯光,隐隐的还有臭味飘来。
琴姐正要踹门,我拦住了她,指指墙外的一棵树,带头爬了上去,然后尽量轻盈地跳进院子。
我刚一起身,琴姐就跟着呼嗵一声落下,我当时就吓得心跳加速,一身鸡皮疙瘩,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点点响动都很要命!
“嘿嘿,地心吸引力太大!”琴姐不好意思地伸伸舌头。
喘了几口气,见四下没什么动静我俩猫着腰,蹑手蹑脚跑向窗户。
虽然窗户里透出灯光,可是窗户是关着的,推了几下没推开,而且隔着一层窗帘,里面什么也看不清,我俩贴耳听了一会,里面一片死寂……
“丫的!全死啦?”琴姐嘀咕着往门摸去。
突然咯吱一声,门被她推开了一条缝,琴姐吃惊地一回头,我急忙跑上前,稍微一使劲,半扇门开了!
我俩几乎忘了喘气,紧张地扫视全屋,没看见人,外屋桌子上放着一发黑的油灯,悠悠的火苗跳动着,衬托得气愤更加诡异。
再看里屋,一片漆黑,那白布帘子依然晃晃悠悠……
我紧盯着白布帘子,却看不穿它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骇人的惊秫!
“给我出来!”琴姐突然喊道,吓得我浑身一麻。
可是过来半天,屋里一点回应都没有,除了我和琴姐的呼吸声,这里死寂的犹如太平间一样!
左手飞镖符,右手亮闪闪,我,还是迈开了脚步,朝着那晃动的白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