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黄坐在床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是我。大师兄早些睡吧。”
晏明平躺在床上,沉声道:“玄黄,你那个朋友,气息有些不稳。”
“也许是受伤太重造成的吧。”陈玄黄给晏明把被子盖好,心里对他的话完全没当回事。
晏明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
翌日清晨,众人纷纷醒来。
陈玄黄来到房门前,轻轻敲了几声,小声唤道:“鲍兄,你可醒了?”
等了一会儿五人回应,陈玄黄便放弃叫他了,说不准鲍元昨夜因写练剑心得缘故,很晚才入睡。
相府门前,
一袭黑衣的鲍元伫立在此,因受伤的缘故,脸色仍旧苍白难看。
仰头望着相府的牌匾,鲍元呢喃道:“我愿以死破局!”
这一日清晨,一道人影冲入相府,紧接着传来惨叫声和呼喊声。
声音持续了没多久,伴随着一声怦然巨响,
相府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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