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倒要见上一见。多少年没出现过这样妖孽的年青人了。”
他手捻长须,呵呵而笑,“原道芷蓉让她外孙儿来都天山,意在躲避什么灾劫。
如此一看,老夫错怪她了。惭愧、惭愧……”
“大长老一心为公,任劳任怨。坐镇宗门,殚心竭虑,难免有思虑不周之处,何来惭愧两字?
大长老这么说,浩然才觉羞愧呢。恁多年,若非仗着长老之威,只怕本宗早被别派吞并了。”
孟浩然劝解道。
蛟道人手一摆,“好了,这般奉承之语少说一点,免得老夫又要骄傲自满。”
说完,自己失笑。
孟浩然跟着笑起。
蛟道人又道:“芷蓉的外孙儿年岁太轻,固然修为卓绝,然则骤得高位,未必能让宗内各方信服……”
孟浩然道:“大长老所虑正是。”
蛟道人复道:“他能独立镇压宗师,又万不可视之寻常弟子。
老夫觉得,要么你收其为嫡传弟子,要么归入老夫门下。如此他既有了身份,地位嘛也自不低。
待他再立大功,细细叙功为时未晚。
何况他本事奇高,决计不愁被人欺负了去,相反许多长年累积的艰难任务,倒是可以派他完成。你说,是不是这理?”
孟浩然叹道:“大长老深谋远虑,浩然不及远矣。”
又是一个大大马屁,蛟道人哭笑不得。
“你……你这小混账……”说到这里,忍俊不禁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