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的原因是一一他们不敢动狠手。对方人群中大部分人穿的也是汉甲,并且是只有禁军才会配置的jing甲。
即便是北汉已经打了十年的仗,禁军的地位也依旧继续高出其余众军一头。这一点边军上下都很感不忿,十年战争他们劳苦功高啊,多少人血洒沙场才将山河维系到今天。可是……悲剧的是,这一点却又是连上上下下的边军自己人都深深默认的事实。
“十七、十八,让边上的人都给我闪开,公子我今晚还要过河呢。”人群当中的公子哥根本没看地上躺倒的二十来人,周边围拢过来的人数更多的哨骑也丝毫没放在眼内。
以他的身份,别说是打了二十多个当兵的,就是后面再添一个零,那也是白打。谁让碍着他路了呢!
这胖子连夜要赶回王都去,路过的方向正从祝彪营地穿过,一头就扎进了北边的哨骑网联中。
对于这边的好言相劝,胖子根本不以理会。军马报名的只是一个小小中郎将,如何能让他堂堂国公世子绕路,该让道的是这个小小中郎将才是!
暴风骤雨一样的马蹄声席卷而来,虽然人少,虽然仅仅是三百骑,但祝彪的这支亲军可都是铁血jing锐,自然有一股凌厉的杀气。
现在被一马当先的祝彪稍加以引带,一股纵横驰骋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
祝彪的统帅可是满值赃四的满值属xing赋予了他在战场上洞察一切的灵敏(战争)嗅觉,也同样赋予了他引导军心战意的方向自觉。
十七、十八两个锦衣壮汉满脸不在乎的表情瞬间退去,手中的战士被他们丢在了马下,四只眼睛紧紧盯向骑军卷来的方向。那一股纵横驰骋的无匹气势像是一座山,重重的压在了他们的心头。
杀意在祝彪心头疯狂的涌动着,二十多个受伤倒地的战士让他怒火直接涨爆胸膛。错非他也认出了后面人群中大部分人穿的是禁军铠甲,趁着这冲锋拉起来的气势,他都要大喝一声一一杀无赦了!
“还不下马……”
浑身凌厉的杀气夹带着飞骑临到的横气,还有祝彪满胸口的怒气,冲着面前人等就是内力涌动的一声叱咤。
凌厉的杀气中,首当其冲的十七、十八二人就感觉着自己是那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四周全被滔天巨浪所围住,随时都有可能被一个浪头卷翻海中。
二人身后的一群禁军就更差劲了,他们虽然也是战士里的jing锐,可是与祝彪这样的武力之人相比,错劲就太多了。
国公世子的背后,一个布衣打扮的中年刀客脸se一变,策马阻挡在了世子的身前,内力发出,祝彪爆喝而来的杀气犹如水流撞到了巨石,当下一分为二从刀客的左右边分了出去。
“你便是此军中郎将吧?休得自误,我身后乃是明国公世子,当今汉王的亲侄儿。”
“我不管你是不是世子,是不是汉王的侄儿,我只看在战场上一样捐躯国难的禁军兄弟份上,给你们一次机会。
一留下刚才动手的全部人,然后剩余的都滚!”
长枪向前一指,祝明面如铸铁,语如斩钉,没有留下半点通融的余地。
?过年就是要命的,白酒烧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