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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的意识已经完全的恢复了过来,只是脖子以下根本无法动弹,全身的白色装束已经被完全的染红。
腹部还有血液如涓涓细流般流出。
他看着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左手拿着一根一指长的针,右手拿着一根石器,里面绿油油的东西好像是草药,并顺手把它递给了旁边两个年轻人其中的一个。
“师傅,真的没有问题吗?”左边的那个年轻人用缅甸语忧虑的问道,“您的眼睛还看得清楚吗?”
“没事,看不清楚那就多缝几针,多上点药,总比让伤口感染溃烂的要好”老人一边回答着,一边自言自语道,“丹拓不紧张,丹拓不紧张........”
白无常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他是听得懂缅甸语的,“老,老师傅,我不叫丹拓。”
“昂,我叫丹拓。”老人回答道。
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