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男想了想,突然说到:“不对啊,刚才是你问的,不是我问的!”
海恩一耸肩说道:“可是,他也不知道,我不是警察啊!”
这次郑直男双手捂住脸想了半天,然后他放下双手对海恩说:“也就是说,刚才他闪躲其实是以为那些铜钱失窃了!而他担心的是因此失去这份工作!”
海恩点了点头说:“没错,所以,他恐怕真不知道,而且话说回来,他不知道也是合理的,我敢说,他都未必知道这些展品的的具体情况,少一个铜钱,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郑直男却一撇嘴不屑的说:“那可不一定,万一是他起了贼心,监守自盗呢。”
海恩被郑直男一句话给说乐了,他笑着摇了摇头说:“哎呀!师弟啊!你可真是个警察,凡事只要让你琢磨,首先就是先设定犯罪嫌疑人,你就不想想,他有那个胆,他还用守着这么一份工作?”
海恩说到这,他收了笑容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里面确实有个大问题,那枚‘安魂福保’的铜钱到底去哪了呢?”
郑直男这时突然一抬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收拾说道:“师兄,你等会,让我先琢磨琢磨啊!”
海恩停了话头看着郑直男,而郑直男则是双手翻着自己的帽子低头想了半天,然后他抬头问道:“师兄啊,好吧,我从来不质疑这个,我承认社会底层的老百姓活的确实不容易,也赞同你对于这个铜钱的分析,但是,咱们还是回到那个问题啊…这个…和活人长尸斑到底有什么关系。”
等郑直男这番话说完,海恩表情严肃的说:“很有关系,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铜钱就是那个尸斑的根源。”
郑直男一听这话,他这眼立马就冒了绿光了,他一把抓住海恩的手腕说:“走,师兄,咱们现在就兵发博物馆。”
海恩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郑直男做了一个深呼吸问道:“你去博物馆干嘛。”
郑直男一把没拉动海恩,他只能松了手说:“当然是去除根啊!”
海恩故作疑惑的问道:“你打算除什么根!”
郑直男更加不解的看着海恩说道:“当然是,哎…不是,我说你故意的吧!不是你说的吗,这几个铜钱就是那个尸斑的根源吗!”
海恩一点头追问道:“那好,请伟大的郑警官给我说说,这个根,你打算怎么个除法?”
郑直男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那还用说,去让博物馆的人把它们收起来不就完了!”
海恩听完郑直男的话他努力憋着笑说:“师弟,以后走大街上别说认识我啊,我丢不起那人。!”
郑直男一听海恩这话分明就是看不起他,他有点上脸了,他没好气的问海恩:“师兄,你什么意思啊,有话你就不能直说啊。”
海恩脸色一正然后说:“好,那我就有话直说,你走了,回头这里出了事怎么办?”
海恩一句话就把郑直男问愣了,对呀!他走了医院这如果出了事怎么办,他可是负责人。
而这时,海恩又提醒到:“师弟,现在友情提示,那最里面还有一个陆科长呢,那可是你的前途。你的媳妇,房子,等等等等,可都指望人家了。”
郑直男一撇嘴满脸嫌弃的说:“师兄,咱不带这样的,让你这一说,就好像我要做人家上门女婿似的。”
郑直男这话一出,海恩嘴都快撇到后脑勺上了,他揶揄道:“就你,还想做人家上门女婿,你赶快去马桶照照自己那个模样,人家可是得看的上你啊!”
郑直男当然知道海恩这是玩笑,所以他也不往心里去,而是问道:“说真的,确实应该去一趟博物馆,虽然那博物馆没什么人去,可是,也不是一个人没有,而且,明天那个跨国商贸团要去博物馆参观,这回头,那帮外国人要是一人长一身尸斑,也是个事。”
本来海恩打算告诉郑直男那铜钱背后的故事的,但是一听,将有一大群外国人去参观博物馆,他当即就改变了心思。
海恩眯起眼对郑直男说道:“那些外国人里有你亲戚啊!这事你怕个毛线啊,大不了我给他们治!”
说到这,海恩露出一个邪笑说:“又说回来了,这事要是我不说你不说,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那尸斑和这个铜钱有关系,让他们长着去呗。”
郑直男听的一皱眉,这可不符合他道德准则,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只要身在本市,就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
可是他知道,海恩这人主意正的很,只要海恩决定得事,就是拿高铁拉都拉不动。
可是,他仍然不死心,于是他对海恩说:“师兄,你想过没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海恩呵呵一笑说:“这个。”这么说着他拿出那张宣传单指着上面的日期说:“你都多余想,这个到了日子就收起来了!”
郑直男依旧不死心,他继续试探说:“那,这几天又出现新病人怎么办。”
海恩拍了拍胸口说:“那还能说,有病人都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