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男看完那段简介后,他“哦”了一声说:“原来还有这种讲究啊,还真是,以前没听说过。”
可是说到这,他就醒过味来了,他对海恩说:“不对呀师兄,这跟长尸斑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些人摸过这些展览品?”
海恩摇了摇头说:“恐怕是这些展览品摸过他们。”
说完,海恩又把那张宣传单正面对向郑直男说:“师弟,你不知道其实很正常,我告诉你,这个铜钱是五个一套,其中四个上面的字是‘入土为安’,还有一个上面的字应该是‘安魂福保’,根据各地风俗,人文,以及墓主生前要求摆放于墓室或者棺椁内,当然也有用七个钱币的,但是,就没有四个钱币这一说!”
郑直男听海恩说完一甩手说:“哎呀!师兄,看你说的,这就是个宣传画,也许是为了要效果,人家只用了四个钱呢!”
海恩摇了摇头说:“不对,你看这是个钱,他们外形破损不一样,很显然,不是同一枚钱币,四个钱上有两个正面两个背面,你不懂,陪葬的钱币背面也是有市值的,你看这上面就有十钱!”
郑直男对于这种事确实是不懂,如果海恩不说他还真就看不出门道来,经海恩这么一说,他才注意到,图片里的钱币确实是两枚正面两枚背面。
可是他依然不知道,这个和长尸斑有什么关系,不过,他知道人家说事说到一半不能打断,那样太没礼貌,所以他耐着性子听着。
只听海恩继续说道:“根据我猜测,这上面的四个钱就是博物馆里展览的四个钱,但是,这里面少了最重要的那一个,博物馆在安排拍照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而长尸斑这个问题,应该就出在了那个没有出现在宣传单上的钱上。”
郑直男一听,这是说道正题了,他连忙支起耳朵听,可是海恩竟然不往下说了,郑直男一看海恩不说了,他连忙问道“我记得,你之前跟我提过,在这些病人里有一个博物馆的保安是吧!”
郑直男一听海恩提到那个保安他立马说:“行,我带你去见他。”
那个保安在靠南的第二间病房,他的尸斑在胳膊上,海恩进门时,那个保安正在看电视,一看海恩和郑直男进门,他立马坐起来用遥控把电视关了。
海恩走到床边就把那张宣传单举到保安面前,然后问道:“问你个事,你们博物馆展览的这几个铜钱,具体是四个还是五个?”
那个保安听了海恩的问题,他先是眼神闪烁的看了看郑直男,然后假装陷入了沉思。
这就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可是却逃不过海恩和郑直男的眼睛,郑直男那是十几年得老刑警,而海恩更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条了。
两个人一看那保安的眼神就知道有问题,而那个保安低着头想了一会后,才抬头对两个人说:“这个铜钱我始终没注意。”
说完这句话,那个保安立马看向了别处。
郑直男立马就想追问,却听海恩说了一句:“哦,好的,你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海恩转身就要走,一看郑直男站在那没动,他立马拉了郑直男一把说:“别影响人家休息。”
而那个保安还假装附和道:“没事,二位在待会吧!”
海恩回头摆了摆手,然后拍了郑直男的肩膀一下说:“走啦。”之后他迈步往门口走去,郑直男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位师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既然海恩已经画出道了,他也就只能顺遂海恩的意思了。
出了门后,海恩说道:“先别说话。”然后他就往厕所走去,路上他左右看了看问道:“王警官呢?”
郑直男回道:“他呀,这不家属都让你给遣散了嘛,这立马就清净了,我一看用不了那么多人就给他们分成了三组,八小时一班,现在小王在家休息呢。”
说到这,郑直男摘下帽子抬手挠了挠头皮,随着他的手挠动头皮,那头皮屑跟下雪一样的往下掉。
海恩一看立马往旁边挪了挪说:“好家伙,你这是多少天没洗头了?”
郑直男咧着嘴说道:“好几天了。”
说这话时两个人走进了厕所,海恩掏出烟递给郑直男一根,然后自己点上一根说:“师弟,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开面的,他就是一个保安,你为难他干嘛,他要是能说,那还用等你去问他,又说回来了,你就问吧,你觉得他能说实话吗,你别老是以你审贼那套标准去和人聊天行吗。”
郑直男被一顿数落,心里怎么也是有点不痛快的,他是据理力争道:“可是,他这假的也太明显了,这是拿咱们当傻子呀!”
海恩呵呵一笑说:“你知道什么叫底层小人物的苦衷吗?首先,咱们先假设,他知道这个事,你觉得他能说吗。”
郑直男一瞪眼说:“他敢不说。”
海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师弟,你这话说的,这几个字应该重新编排一下!”
郑直男被海恩说含糊了,自打郑直男和海恩共了几回事以后,他特别注意道门中人说的话,因为这些人张嘴就是坑,哪一句里都有玄机,哪一句都是双重意思。
郑直男想了想问道:“那应该怎么编排呢?”
海恩叹了口气说:“他不敢说!”
郑直男一听,五官都挤到一起了,他对海恩说:“我可是警察!”
海恩撇着嘴“切”了一声说:“你是警察,那你能把你工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