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警察整齐划一敬礼回道:“明白。”
而海恩刚要说话,从走廊最里面的病房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中等身量,长方脸,五官端正,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
他来到郑直男身边说:“郑警官,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这位。”说着话,他看了看海恩,然后说:“是不是先给我女儿看看啊!”
海恩看了看郑直男,郑直男立刻说道:“这位是市里城建的陆科长,他…”
海恩摆了摆手打断了郑直男的话,对那个陆科长说道:“陆科长是吧!”
陆科长连忙回答道:“是我!”
海恩一背手,然后他围着陆科长转了一圈,然后他回到陆科长面前站定说:“陆科长,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眼下情况非常特殊,你也看到了,现在情况非常混乱,所以,请您先稍安勿躁,一会这边完事了,我立马过去,您看行吗?”
陆科长还想说什么,可是,他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然后他点了一下头说:“好吧,我回病房等着。”
说完,那位陆科长回了他所在的那间病房。
看陆科长走了,海恩点指两个警察说:“你们跟着我。”然后他想了想,然后又对小王说:“你,一起过来。”
说完,海恩来到楼梯口,然后他对跟着她的三个警察说:“一会完事了,人会被带到这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是铐是捆随你们的便,只要记住一点,不许他们回病房,这个任务能完成吗?”
小王对着海恩敬了个礼说道:“请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海恩看着小王心里说道:“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感觉不放心呢!”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海恩回到一众警察面前,然后由他亲自指挥,逐个房间开始驱邪。
面对一队刑警,再牛逼的恐怕人也会放弃抵抗,更何况这次还是海恩带队。
不过海恩清楚,这些人不是犯罪分子,他们是中邪的人,任何事都可能做得出来,所以,他提醒众人,行动时,一是加倍小心,二是不要犹豫高糊。
而海恩带队最直接的特点就是,没废话,郑直男带着海恩来到了第一间房门外说:“这里的病人是一家食品厂的职工,他们就夫妻两口子,丈夫是市清洁队的。”
海恩一点头,然后当先推门进了病房,一进病房,还没等那个男人反应,海恩一挥手说道:“把家属控制起来。”
毕竟已经有郑直男交代过了,所以,海恩怎么指挥,这帮人就怎么办!两个跟在海恩身后的警察绕过海恩,一左一右,直奔那个男人而去。
那男人并没有反抗,就站在屋里任由两个警察抓住了他的手。
海恩说了一声:“把他带出去。”
那男人一听这话,也没用那两个警察费劲,他主动走出了病房。
海恩跟着那人出了房门,他看着那个人说:“你身上是不是有开过光的护身之物?”
那个人抬起右手画了一个十字,然后他对海恩说:“哦,先生,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受主的庇护,不会有问题,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
海恩万万没想到,刚一开始就碰到一个信洋教的,不过,眼看这个人口吐白气,而且头顶隐约有一团微光,海恩抬手挠了挠头皮。
他知道,这个人显然没什么问题,不过又一想,还是让他先去小王那边呆着吧。
于是他示意两个警察松手,等两个警察松开那个男人,海恩一指小王那边说:“那就请您自觉去那边等候吧。”
郑直男其实早就知道第一间房间里是一对信天主教的,看着那男人自己走到了小王那边,他问海恩:“师兄,这个,信天主教也能辟邪吗?”
海恩“嗯”了一声说:“咱没资格对于人家那洋教品头论足,不过,看他这意思应该是管用。”
说完这句话,海恩看了看一众警察说:“下一个房间。”
第二间病房里有三男两女,据郑直男介绍,这是一家子,他们是外地来的,在本市经营一家小餐馆,长尸斑的是这家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
除了屋里的五个人以外,外面还有一个人,是这家的二儿媳妇,此时正躺在走廊里。
与刚才那个信教的不同,在控制这家的家属时,双方产生了激烈的肢体冲突,海恩一看虽然那些警察确实听话,让抓人就抓人,可是他们担心动作过激伤到当事人,所以只是以控制为主。
这样一来,情况很不乐观,七个警察居然制服不了三个人,而两个病患更是飞扬跋扈的不得了。
海恩一看,这可不行,他手中掐起散破驱辟的法诀,心中默念驱邪的法咒。
不一会,这三男两女就开始干呕,海恩伸手入怀取出一封贡香,抽出三根,把剩下的交给了郑直男。
海恩右手贴在左手手背上,左手拇指压住右手拇指指甲,将那三支贡香扣在手心,面向西南拜了拜,然后他平举贡香,前后甩了甩,那三支贡香竟然就自己燃烧了起来。
海恩举着贡香在几个人头顶依次晃了晃。
然后,他来到窗台前看了看,回头叫到:“师弟,给我找个东西,这三根香得立住了。”
郑直男也是够有办法的,走到床头柜前抓起一根香蕉,然后他来到海恩身旁,剥开香蕉皮往窗台上一放说:“师兄,这个行吗。”
海恩把三支贡香插在香蕉上看了看,然后他说:“这黄里透白,又是香蕉,清火润肠,完事他们拉稀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