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老张看的精神看上不大好,有点秃废,一瓶白酒在他的桌上,已经慢慢见了底。
张嫂见此朝我摇了摇头,说老张已经这样好几天了,希望我能够劝说他!
“老张,还在为殡仪馆的事情发愁呢?”
我拿了个杯子,坐到老张旁边,他这时才看见我,笑着说我怎么这么快来了?
刚好现在才上午十点多,他让我留下来一起吃午饭,我反问他也知道才上午,大白天的就开始借酒消愁!
“唉,不喝不行啊,这脑袋一天就没安静,喝点酒清醒清醒!”
说完,老张又咕噜的灌下一杯。
想着殡仪馆一连串的事情,我问老张:“话说王大哥的死,警方那边有没有什么调查结果,凶手是谁找到了吗?”
“要找到了我也不用在这喝酒了!”
老张拍着大腿,又叹息又气愤道:“这事说起来还真他妈离奇,你说这王大贵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在殡仪馆,尸体还成那样,现在监控查不到,又没什么线索,一群没用的人三天两头的把我叫去配合调查,还把殡仪馆封锁了,搞得老子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事出突然,王大贵的惨死谁也没想,听老张的话说,当天的王大贵是想回单位的保险柜拿些私人物品,却没想到天降横祸,让他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单位里,尸体还惨目不堵!
对于王大贵的死,我除了感怀与悲伤,我并无法为他做些什么。
王大贵平日关系与我不错,为人也心善热肠,何况我们还是同事,如果说王大贵死后的灵魂在天有灵的话,我愿意帮忙查出那名凶手是谁,将他绳之以法,接受法律制裁!
我问老张:“现在这案情的进度到哪了,那边有没有说?”
“能说什么,都是一群吃饭不做事的人,他们只把王大贵的尸体带走了,还封锁现场,那案件现在就搁哪里,谁也没来说下一步怎么做,就连殡仪馆还能不能营业都不知道!”
我听了有些诧异,心中一下想到了周晨,他是管辖我们这片区的人,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想着,我便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周晨问下,但见老张沉着脸,我又迟疑道。
“老张,殡仪馆转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还查吗?”
“查,肯定要查,我现在拖着一家人没有收入,我还能指望谁?”
老张说是这样说,但我知道以他的本事,想养活自己的家庭根本没有困难!
而且经营殡仪馆这么多年,老张的积蓄肯定也不少,他说查,只不过是他对公司的执念罢了。
而且老张一直在为殡仪馆转让的事而操劳,这事情我是知道的,听老张的意思,他是想通过了解那王龙真,而对他劝说放弃的念头!
甚至当时与老张交谈时,他还有过恐吓王龙真的想法,要不是我当时及时止住了这个念头,我还真不知道老张会做出什么。
心里想到这,我又想到王大贵的死。
这按理说,殡仪馆死了人,受到打创的肯定是老张这个负责人,还有那文物收藏家王真龙。
因为这件事情,殡仪馆的转让便需要耽搁上一阵子,甚至等到案件解决后,这对于老张当下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王大贵的死我还有一点奇怪,听老张讲,王大贵是因为回单位的保险柜拿私人物品所遇害,可是我分明记得,王大贵他在保安室中有着自己专门的存物处,而且殡仪馆当时都已经是闭馆状态,那王大贵当时是怎么能进办公楼的?
想到这个问题,我不禁对老张问出了疑问。
但见老张脸色阴沉怪异,还幽深的朝我看了一眼,我一愣,不禁眨巴了一下眼,当我在看向老张时,他的脸色尽是懊悔!
“这事还真赖我,虽然王大贵不是我伤害的,但我这心里,我总觉的是我间接害了他!”
我大惊道:“老张你什么意思?”
“唉,其实那天王大贵是先找我的,办公楼也是我给他开的,你也知道,办公楼的锁只要开了后在合住便锁上了,所以那天,我让王大贵拿完东西就尽快出来,随后我便先离开了公司,只是我没想到,第二天却传来了...”
“啊这...那警方知道吗?”
“办公楼处有监控,我也如实禀报了。”
又与老张聊了几句,在张嫂的热情招待下,我吃过了午饭,便离开了老张的别墅。
回到瑞明小区,高木娟并不在她的住处里,我打电话给她,她跟我说她和高婆婆出去了,我好奇问她去干嘛了,她只对我一笑,随后告诉我晚点回来便挂了电话,弄得我二张摸不着头脑。
秦一良和三儿早上就回403了,说是屋子是给人住的,不能空着。
可能也就秦一良敢说出这种话,如果说是三儿,相信给他多个胆儿,他都不敢一个人住进去。
对此,我也上去403看了一眼,发现那些满屋子的脚丫印子已莫名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而我也注意到秦颂口中说的风铃架,此刻就挂在阳台道上的窗子处,一阵叮咚作响!
我看到秦一良的背影,此时他正对着风铃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过去叫了他,见三儿不在,便问秦一良三儿他去哪了?
秦一良缓了一下神情,告诉我说,三儿近来迷上了夹娃娃,应该是在小区楼下夹娃娃。
听秦一良的意思,好像是最近让三儿太闲了,导致三儿术法都不练,说话也管不住他了,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