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纪威胸口,听着他这样的誓言,姚玉欣觉得似曾相识,好像不久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对自己讲过,说要护好她。可是现在看来却是沙漠蜃楼,那么不堪一击,姚玉欣心中隐痛,双眼也朦胧起来,她揪紧纪威胸前的衣服,喃喃道,“你可要记得,莫要再忘了。”
这般言语,纪威以为姚玉欣还沉浸在那被劫持的回忆中,便低头在她头顶印下一吻,满眼怜惜,“傻丫头,还信不过威吗?你的事,威何时忘过?”
姚玉欣心中一凛,脑海中霎时一片清明,她竟思念、糊涂到将人都混淆了吗?在纪威的怀里动了动,姚玉欣没有再说话,只是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又伏了下去。
姚玉欣原本无心的动作,却撩拨得纪威又欲|火焚身起来。刚刚本就没有熄火,现在姚玉欣那样乖巧柔顺的模样,又在他身上挪动,难免会和他有所摩擦……纪威抬起姚玉欣的脸,眼中隐有两小簇火光闪烁,他声音沙哑,“欣儿……”
身体下方传来的坚硬触感,让姚玉欣再次的羞红了脸,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却换来纪威更加严紧的钳制,“你个小妖精,不想威控制不住,就别动。”想起方才姚玉欣的眼泪,心疼、担心暂时压制过yù_wàng,纪威轻轻问道,“欣儿,方才怎么哭了?”
姚玉欣一顿,脑中还未想出答案,身体却先一步起了反应……肚子痛……,那隐隐熟悉的丝丝拉拉的疼痛感……莫非是要来葵水?
可自从刁鸥给她调了药,她就很少再有肚子疼的情况了呀。对了,光电闪烁般,姚玉欣记起临行前,刁鸥又为她诊治过一回,停了以往她的汤药,而是给了她一瓶小药粒,叮嘱她每天一颗,按时服用,说是时日久了便能根除她体寒血虚之症,只是在服用之初再来葵水时会隐隐伴有腹痛。
姚玉欣抬眼,无论如何,这葵水来得终是解救了她一回。“威郎,”姚玉欣面红若桃,“玉欣好似小日子来了,刚肚子疼……”
纪威闻言一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姚玉欣小日子是很难熬的。他盯着姚玉欣的脸庞半响,最后,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罢了,好事多磨,威一年都等得,再等几天又何妨?”将姚玉欣抱下膝盖,“欣儿可要叫人进来服侍?”
姚玉欣低垂着头,小脑袋点了又点。
纪威无法,只好叫兰雅进来,自己则踱到东厢,慢慢压制自己的yù_wàng。片刻,兰雅来请他回去,只见西厢的姚玉欣已然换过家常衣裳,一件水蓝色衣裙更加映得人,清水芙蓉般的光洁美丽。纪威刚刚压制住的yù_wàng,又重新昂首挺胸起来。
“欣儿……”纪威揽住姚玉欣的肩头,低头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口鼻间尽是少女芳甜的味道,“你这个小妖精,这是要折磨死威呢。”
姚玉欣自然知道纪威说的什么意思,她红着脸,声音诺诺,“威郎,今儿个不是和玉欣一起进府的还有个姑娘?”
纪威一愣,悄然留心着姚玉欣面上的神色,“是外祖母逼迫威的。欣儿,”纪威拉过姚玉欣的手,将她摁在怀里,“威想给欣儿侧妃之位,到时候免不了要劳动她老人家。所以,这才纳了何表妹……”
猜着便知必是有缘由的,姚玉欣点点头,“玉欣明白。”
这同一日纳娶两人,他又口口声声宣称他对姚玉欣的情谊,颇有自打嘴巴之意,即使姚玉欣因此怨怼与他,亦是有情可原,纪威推开姚玉欣些许,面色认真紧张,“欣儿信得过威?”
“自然信得过,”绽开一个甜美的笑意,“玉欣眼不瞎,耳不聋,这天娇居的一切,玉欣都看在眼里。”看着纪威的眼睛,姚玉欣说的很是真心实意,“玉欣明白,威郎不必介怀,既然玉欣身上不爽利,那威郎便去何夫人处可好?”
仔细辨别着姚玉欣的神色,看她确实没有不喜之意,纪威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他轻叹一口气,“威对欣儿这样心心念念,欣儿却是真心要把威往外推吗?”
“何夫人毕竟是和玉欣一日进的府,”姚玉欣轻轻的开了口,虽说这小子日,连着何夫人一同与她进府一事,确实解了她不想圆房的难题,但她却不想伤了纪威那样疼爱她的一片赤子之心,“倘若玉欣身上爽利,威郎在玉欣这里一夜自是无妨,可玉欣身上不方便,威郎还执意留在此处,明天这要是传出去,知情的知道是威郎心疼体恤玉欣,不知情的还道玉欣故意霸着威郎不放呢。”
姚玉欣轻笑,用手轻轻摁住纪威想要开口的薄唇,“威郎让皇子妃怎么看玉欣?让玉欣以后如何与何夫人相处?”
纪威看着姚玉欣的认真神色,心知她说的也是实情,他将姚玉欣抱在怀里,重新坐在床上,语气多有妥协与无奈,“那威在这再陪陪欣儿,总是无妨的。”目光一转,看见姚玉欣梳妆台上的嫁妆单子,“此次欣儿遭劫匪,嫁妆损失的不多,但多少也亏了些,”纪威摸着姚玉欣的头发,“欣儿莫要揪心,无论损了什么,威都给欣儿补上。”
哪有夫家给姬妾补嫁妆的?姚玉欣心下感动,纪威对她百般疼爱、照顾,那绵绵情意她自是感觉的出来,“无非就是些银钱罢了,父亲给玉欣的嫁妆也有一些个营生,慢慢赚回来也就是了。威郎不用这么挂心的。”想起自己日后出门不便,但倘若纪威作陪便是另一回事,姚玉欣甜甜一笑,“不若,威郎若是得了空,便陪着玉欣去巡视一下庄子或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