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丝毫没有阻止马天宇脚步的,眼瞅着马天宇穿过一长长甬道,复奔着又一个月亮石门里去了。
“晕,怎么会这样!”朴王爷一见的,是紧紧跟随,随即的也进入那月亮石门里去了。
“是妹妹所住院落吗,是妹妹?”朴景骏一见的,一声追撵问。
这便心中一动的,拼力往前赶。
怎么回事,这马天宇怎么会突然间的脱离爹爹控制。
很显然,这一路追撵而来,马天宇根本就不听爹爹命令。
“夫君,是你……”
而也随着朴景骏这急急追进那月亮石门里,伴随哐啷一声门响,昏暗的油灯下,一个华装女人,出现在房门口了。
就那样怔怔看着已然是呆立在她年前,一动都不动的马天宇,随即哐啷一声响的,手中油灯落了地。
“天宇,我不是在做梦吧,苍天啊,这是真的吗,是真的……”随即的,那华服女子哇一声大哭的,扑倒在马天宇怀里。
而马天宇,则依旧像一截木头一样,任凭女人在他怀里哭泣。
“马天宇?”而朴王爷,则离挺老远的,很试探性的呼唤马天宇。
“她……她就是东陵城童梓生的女儿,童家大小姐?”朴景骏一见的,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女人口口声声叫喊马天宇夫君,那定是被爹爹所掳获回来的童家大小姐,童素皖了。
“爹爹?”
朴景骏复叫了一声爹爹的,但看着爹爹那一副小心翼翼模样在召唤马天宇,便也就不言声了。
他知道爹爹此时是惧怕马天宇,也就是马天宇已完全脱离了爹爹控制,爹爹此时也是很挠头。
那换句话说,这马天宇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一旦爆炸,可能他整个朴府,都会倒霉。
“天宇……我的夫君,你还在,还在啊,太好了,素皖我做梦也没想到,咱们夫妻还有再相见的时候,夫君,你想我吗,素皖可真真是要想死你了,没有夫君的日子,暗无天日,我是一时一刻都过不下去啊。”
唐素皖是紧抱马天宇的哭泣,那哭声里有许多的委屈,但更多的是狂喜。
是狂喜,唐素皖怎么也没想到,夫君竟然还活着,活着,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天宇,你知道吗,原本我打算追随夫君而去,以死来殉道我们的夫妻情分,可无奈事不遂人愿,我一直身困此牢笼之中,天宇,你没有死,没有死,这倒是好了,这回倒是能生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不分开了啊!”
童素皖是扑倒马天宇怀里,哭了一个悲切。
可哭着哭着,童素皖感觉不对劲了。
怎么夫君像一截木头,对于自己的伤心哭泣,丝毫没有反应?
“天宇……夫君?”童素皖是强忍悲痛的抬头,这就伸手去抚摸马天宇的脸。
而马天宇就那样很游离眼神看着她,亦似乎是认得,又有些许的陌生。
“马天宇,回来,来,跟我走,我是你的主人黄袍人啊,你生病了,需要治疗,走,跟我走,咱们该回去吃药了,你忘记了吗,还有那么多的美味等着你去品尝,好多好多的美味,只有我能给你!”而朴王爷,依旧小心翼翼的引诱马天宇道。
“你……朴王爷,倒不知你要把我们夫妻给怎样,你是用药物控制住了我夫君,对不对?”
满脸泪痕,复又无比诧异的童素皖一听的,一声很愤恨大叫道:“好,也好,那就把我们夫妻一起给控制吧,从今以后,我们夫妻生死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嘿嘿嘿嘿嘿……不,不可以,唐素皖小姐,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要想你夫君活命,你就乖乖的在这里住着,住着!”朴王爷一听的,一声很恶毒的阴笑了……
“爹!”朴景骏一见的,叫嚷一声爹。
这是干什么,爹爹为何要囚困一个女人。
难道也是为了要摆布这马天宇吗?
可事实来说,这马天宇虽然凭着感应,跑到这偏院,找到了自己妻子,可他并没有完全的相认。
也就是从马天宇的思维里,并没有真正记起来这个女人是谁。
“走吧,马天宇,咱该回去进食了,进你最喜欢的樟脑虫。”随着朴景骏这一声喊,朴王爷依旧循循善诱口气的,对着马天宇说道。
“樟脑虫……补药……补药,我生病了,需要补药……”而马天宇一听的,这就怔愣转身,很缓慢的跟着朴王爷回去了。
“天宇!”童素皖追撵大叫。
“要想他好好活着,你就给我安分住着,哼,等着吧,你们夫妻会有见面的那一天的!”随着童素皖这声大叫,朴王爷一挥衣袖间的,童素皖柔弱身躯,狠狠跌坐地上了。
“童家姐姐!”朴景骏一见的,赶着上前搀扶。
“不,夫君,天宇,天宇啊,不要……放开他,朴王爷,不管你与我爹爹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恩怨,你都冲着我来,我求求你了,不要那样对天宇,不要折磨他,不要啊,不要……”被朴景骏给搀扶起来的童素皖,是极尽哀声大叫。
瞬时间心都要被摘下去了的痛,痛的泪水哗哗流,不能自己。
这夫妻间好容易见面了,确不料是如此这样。
原本童素皖还好生激动,自己的夫君还在阳世,没有死。
可再看看眼前境遇,又跟生死离别,有什么区别?
夫君被制,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认得了,而且还不知要经受多少非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