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飘的,一点点声音都没有,简直行如鬼魅。
“你……你是谁?”公孙剑一声惊讶中,这就忍不住抬脚跟着。
“我爹爹不是抱病过世的吗,还要你告诉我?”随着这不自主的跟着,公孙剑复一声问了。
而女人再不说话的,随即身形飘入后院,淹没在黑暗里。
“这……这……”公孙剑瞅瞅那黑暗,一声迟疑。
自己要不要跟着?
跟着吧,不知女人是何来路。
亦是不是这柳家大院的人。
不跟着吧,还总觉得女人知道些什么,并且就是冲着他公孙剑来的。
女人那悬疑口气,亦似乎是说,自己爹爹,根本就不是正常抱病而死!
“难道你不想为你的爹爹复仇吗?”而也是这时,那黑暗当中,复响起女人声音了。
“复仇……”公孙剑一听的,这就再不犹豫的抬脚,奔着那黑暗当中去了。
得,事出反常必有因,不管着怎样,看看再说。
就这样一路跟着往前去,当穿过后院一排排房屋,最后到达了一个很高大的佛堂门口时候,那女人站住了。
“进去吧,给你爹爹上柱香。”而随着到达那佛堂门口,那女人手指那佛堂朱红大门说道。
“什么?”公孙剑表示没听明白。
给爹爹上香,到人家的佛堂里面。
“嗯,佛堂东南角有一小小黑石坐像,而坐像下边,便压着公孙承忠牌位。”女人复一声说道。
“什么……这……”公孙剑一听,一声迟疑的,这就又看了看那紧闭大门的,没有动。
他不能轻易动。
谁知道这女人是何来路,她所说的话,又过于荒唐。
想爹爹牌位,怎么会被压在别人家祠堂之下。
那就算柳世伯与爹爹是故交,顶多也是给爹爹立个小小牌位供奉些香火,也不至于是放到佛堂里,更别说是用石像给压着了。
“景仪,你又淘气了!”而也是这时,伴随火把的通亮,那柳世伯身坐抬椅,被家丁给抬了过来。
“来人啊,送小姐回去!”随即的,柳世叔喊人,把那女子给拉扯着走了。
“咯咯咯咯咯……承忠,他们好狠的心啊,连注香火,都不让给你上,你儿子来了,亲生儿子到来了,来为你报仇来了,咯咯咯咯咯……”
随着被拉扯走,那女人发出一阵很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是凄厉厉的,在黑夜里久久回荡!
“公孙世侄,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这是我爱女景仪,十几岁上没了娘亲,自那之后,精神就不正常了,嗨,也是堪堪可怜啊!”随着女人被生生拉走,柳世叔一声长叹的,这就示意手下人回去……
“奥,没事没事,柳世叔还没有休息啊?”公孙剑一听的,紧忙客气道。
“没有,这不正与霜丫头商量一些事情,下人就来报告说小姐去找公孙世侄了,我怕惊扰公孙世侄,这就紧着过来。”
随着公孙剑这客气说,柳世叔复叹口气说道:“嗨,可恨我这双腿,不可自行活动,以至于像个废人一样,走一步都要让人抬着,可悲啊可叹!”
“那……恕世侄我冒昧,柳世叔这双腿是?”公孙剑一听的问了。
“修炼术数,修炼废了!”柳世叔一听的,复瞅了一眼公孙剑道。
“奥奥!”公孙剑瞬间明白的点点头。
也就是说柳世叔双腿,是修炼那奇门遁甲之术所修炼残废了。
“这倒不是一件好东西了!”随着这点头,公孙剑复一声叨叨了。
奇书,又算是什么奇书。
是够奇的,以至于修炼它的人,都没什么好!
“走吧,公孙世侄,到你房间去,刚刚霜丫头也已跟我说明你的来意了,那柳世叔我自当言无不尽的把当年你公孙家之事,说给你听!”随着这来到前院,柳世叔叫下人把他抬到公孙剑所居住的客房了。
拨亮了油灯,打发出去下人,柳世叔倒很直接的说话了。
“嗨,想当年你的爹爹公孙承忠,霜丫头的爹爹川礼祥,以及我柳常在,我们三人是异性结拜兄弟,就像三国时候的刘关张一样,肝胆相照,彼此惺惺相惜!”
“而我最为年长,为大哥,霜丫头爹爹为老二,你的爹爹公孙承忠为三弟。”
“我们三家人同住在京城,二弟三弟均在官场做事,而世叔我,则世代经商,为一平民。”
“本来也是无事悠哉过日子,我们兄弟三人偶尔聚一起谈天说起,煮酒论英雄,确也是乐得个逍遥自在。”
“可不想当年的一件祸事,打乱了这一切,以至于二弟三弟家族均受连累,而后要搬离京城,到一小小寿县生活。”
“世侄,想我们同为三兄弟,又怎忍离别之苦,于是我就决定变卖家财,追随二弟三弟到寿县而去了!”
“这……也就是说,世叔当年,是一起与我两家人落脚到那寿县了?”公孙剑一听问道。
“嗯,只是可惜到了寿县之后,确接连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柳世叔一听点点头,复很语重深长口气说道:“先是霜丫头的爷爷重病不起,紧接着不久,你爷爷公孙继祖确也是出了事情,被人追杀,曝尸荒野,而后又不久,确又传来你爹爹与那霜丫头爹爹,同一天晚上,被人谋害于家中,以至于血溅当场,断头而死!”
“什么……我爹爹被人谋害,断头而死……这……这……不是说我爹爹暴病而亡的吗?”公孙剑一听,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