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潘建国前几十分钟还给她一些快乐,一些希望的话。此时,也已经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金艳丽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哭得撕心裂肺。张秀慧和陈冬秀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徐英雄悄悄地把张秀慧拉起走了。其他的人也各回各屋。
空荡荡的院坝里只剩下陈冬秀和金艳丽。陈冬秀吃力地把金艳丽搀扶起来,送回她俩的屋里。她怕她想不开。一直默默地陪着她……
瓦拉多乡政府里又恢复了安静……
吐了之后,休息了一阵。大家也不再相互劝酒。好好把饭吃了。又闲聊一会儿。因为没有地方住,吕俊康和樊斯林他们就要回果申去住。
众人把他们送了出来。只见院子里黑窟窿东地。
“哦。天都黑了哈。”
“天早就黑了哦。”
“那我们就上去了哈。”
“好的。好的。欢迎下次又来哈。”
“不来了。不来了。再也不敢来了。”
“今天差点儿喝死在这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
“又没有哪个估到灌你。是你要挑战这个,挑战哪个的。”
“我们是寡不敌众。今天中了你们的‘车轮战术’。”
“不服气啊?又来嘛。”
“服气了,服气了。想不到你们这样厉害。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
和静雯:“你上去吧?”
云若月:“我先把他送回去。你等我一下。”
云若月把醉醺醺地木一搀扶着,两人跌跌撞撞地往乡政府走。
此时的乡政府静悄悄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残花不见了,烂蛋糕也不见了。不知道哪个好心人给悄悄地收拾了。
云若月一手搀扶着木一,一手在他的裤兜里摸出钥匙,拧开门,把他搀扶到床上躺起。她蹲了下去,把他的鞋袜脱了,把两腿抬放到床上。又把他的衬衣解开了两粒扣子。然后把被子拉来给她盖上。
“一木,你乖乖休息。我走了哈。”
木一一把拉住她:“你不要走。陪我说说话。”
云若月安静地坐在床边,左手抓住木一的右手。右手摸了摸木一的额头。
“你的头好烫哦。我去弄点儿冷水给你洗把脸。”说完就松开了手,去倒水,拧洗脸帕给木一洗脸。
“谢谢。”
“傻瓜。”
洗完木一的脸。她又倒了些水。把自己的也脸洗了。顿时清醒了不少。回到床边握住木一的手:“你想说什么呢?”
“心里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就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要走了,他们还等起在。”
说完又要起身走。
“你不要走嘛。”
木一猛地用力一拉,居然把云若月拉倒了,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
两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又喝了酒。木一一下就把她抱住了。两人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今晚不要走了。”
“不行。我要走。”
“就在这里躺一晚上吧。不脱衣服。”
见云若月没说话。两人又抱着吻了一阵。吻得都快要透不过气了。突然云若月一下就推开了木一。
“怎么了?”
“门还开起的。”
“哦。那你去关上吧。”
“咔嗒”一声,云若月轻轻地把门关上了。
回到床边坐下。
“坐起不舒服。还是躺起吧。”
云若月脱了鞋袜挨着木一躺了下来。
“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你想听什么歌?”
“天意。”
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
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
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
我和你早已没有回头路
我的爱藏不住
任凭世界无情的摆布
我不怕痛不怕输
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
终究已注定
是否能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
伤会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
谁也逃不离
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
……
歌还没有唱完,两人又拥吻在一起了。
心跳加速,血流加快……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云若月像一只小猫,依偎在木一的怀里。
“你爱我吗?”
“爱!”
“明天怎么办?”
“明天一早我们去看日出。”
“好。”
两人相拥,甜蜜入眠。
只是,夜里突然下起了一场鹅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