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说的是“久仰大名”?自己能有什么名声在外?许半青心里一冷,再看朱永生的神色就带了些异样。她可没忘了,外面都在传她和皇上是什么关系。虽说他自己知道,皇上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至少也和自己的生父有什么关系,但是别人不知道呀,面前的这位朱公子更不知道。那么对方假借着平凉王的名义找自己,恐怕就是因为那个什么“断袖”的传言了吧?
朱永生看着许半青脸上戒备的神色,轻轻一笑,状似不以为意的扫了眼地上火炉。踏前一步,口中却说道:“许侍卫,其实我今天请你来,是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讨教一下。”
“什么事?”许半青见他靠近,略微退后半步,右手在背后就握起了拳,只待对方一有异动,便要挥拳出去。大淮贵族中南风盛行,她是知道的。甚至有些仗势欺人的,直接把看中的人抬入府中也是有的,不知道面前这一位有没有这种取向问题。
朱永生有些好笑的看着许半青的动作,摊了摊手:“你不必如此紧张,你是宫中侍卫,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你若不愿意,我一个文弱书生,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这就算是把话挑明了吗?
许半青挑了挑眉,见对方直言,也不避讳了,说道:“你既然知道,为何又把我叫道这里来?”
朱永生望着她被炉火熏的有些酡红的脸,叹了口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便是用些什么手段,也失了风雅,罢了,罢了。”
许半青听他这样一说,才略微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席上的兄弟不见了我,恐怕要寻呢。”
朱永生刚要说话,身后帷幔一掀,又一人走了进来。
一见那人,朱永生立即弯身行礼:“父王。”
许半青闻声望去,来人正是平凉王。忙行了个礼,唤道:“王爷。”
“唔。”朱兆松点点头,一挥手,朱永生忙退了出去。
许半青却疑惑起来,这唱的是哪一出?
朱兆松却好像很放松,随意坐在地上蒲团上,一指另外一个蒲团,淡淡道:“坐吧。”
许半青虽是想立即就离开,也不敢驳了平凉王的面子,依言盘腿坐在蒲团上。
“不必过分拘谨。”平凉王略有些松弛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你与我儿相交多年,算起来也是小辈,就当是见了长辈一样就好。”
许半青应了声是,却依旧挺直着背脊,不敢有丝毫放松。
平凉王见状微微苦笑,只问道:“我这个人向来直言直语,听禹林说你也是个爽快的性子,怎的如此扭扭捏捏?”
许半青摸了摸鼻子,不知该如何作答。实在是想不出朱氏父子今日是作何打算。难道是朱立升已经对家里提过自己的事情了吗?但看着朱永生的样子,却又不像知道自己是女人的事儿。
正想着,就听平凉王缓缓说道:“其实我今天请你来,是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许半青问道。这回总该入正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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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过几天可能我那从未见过面的未来婆婆要来,所以这几天家里要大扫除,已经设定好自动发布了,不过人可能不一定有时间上来。。。要想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