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黎森直躺在了床上,见宋芷青纹丝不动,他将她的手拉了过來,“脱衣服总会吧?别让我说第二遍,”男人手一用劲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宋芷青余光撇见他下体的一柱擎天,立马侧开脸,双手颤抖地去解男人的衬衫扣子,手越乱越解不开,索性就用力扯开,她看着男人手臂上的血染红了被子,或许这是解脱的好时机,“我,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为什么不敢看?又不是沒看过,你还害羞啊?你不是还摸过吗?”
宋芷青在心里大骂着变态,谁媳摸?
“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吧。”宋芷青依然重复这一句,只要拖过这半小时就好了。
男人看了一眼手臂,刚才火太大都沒留意,现在还真是疼,“好,去拿药箱。”
宋芷青立马拉上裤子爬下床去拿药箱,殷黎森坐起身忍着痛将衬衫拉了去,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和裤子的纽扣,解除束缚真是爽。
宋芷青拿出药箱,翻出一瓶药水和棉花棒,一转身见殷黎森平躺在床上,她走了过去,将药瓶放在了床头,伸手去拆殷黎森的纱布,整块被染得通红,真是触目惊心。
“去洗一洗伤口吧。”她想尽一切可以拖延时间的方法。
“不用,”殷黎森拒绝地很干脆,“先擦点药水,我待会让林医生來处理的。”
殷黎森抱住宋芷青的纤腰,另一只手用劲,受伤的手臂也受了影响,鲜血不断往手臂留下來,宋芷青就这么盯着那个流血的伤口,突然这只手臂伸过來将她的裤子拉了下來。
“上來,”男人命令着,见宋芷青不动,直接将她提了上來,对准蜜口,将她的腰沉了下去。
宋芷青咬着唇瞪了殷黎森,真是恶心,她敢怒不敢言。
“瞪着我干什么?我看在你帮我上药的份上教教你该怎么取悦男人而已,”殷黎森拉掉掉在她脚踝的裤子,将她一条腿掰到了他身体的另一边,使她跨坐在他身上。
宋芷青捂着泄,殷黎森的那东西又长有大,每次用这种姿势她都会难受,男人将药水和棉花棒递到她眼前,“你要是敢弄疼我一下,我就动一下,当然你若是自己想要的话就说出來,我会满足你的。”
宋芷青接过药瓶紧紧攥着,真有一手把它捏碎的冲动,“啊!”男人在她身体里用力地抽动了一下,“等我血流干了你再准备给我上药是吗?”
宋芷青颤抖着手将药水一点一点涂在男人的伤口处,竟然要在这种情况下给他上药,宋芷青顿时觉得自己连婊/子都不如,强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最终还是忍不住滴到了男人的胸前。
殷黎森伸手勾住宋芷青的脖子,将她往下拉,突然那么一瞬间,他有想要吻她的冲动,宋芷青不敢反抗就任由男人的唇在她脸颊上扫荡,男人贴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为什么就是要和我做对?为什么总要逼我伤害你?”
殷黎森扔掉她手里的药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捧着她的脸,用唇吻过她的泪痕,“好好地陪在我身边好不好?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
宋芷青紧咬着嘴唇,他说什么她都只当是耳旁风,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三十分钟。
男人在她身体里律动,他感觉得到女人是干/涩的,“疼不疼?放松点。”
现在才來问她疼不疼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总是要等到伤害过后才说他也不想的,是不是已经沒有了任何意义?
宋芷青紧咬着唇角,无论男人在她体内怎样冲撞她都不发出一点声音,殷黎森俯首吻上她的唇,强势地将她的齿贝撬开,舌尖在她口中搅拌。
直到听到脚步传入宋芷青的耳中,她才警铃大作,那个脚步声一定是宋郁卉,但殷黎森还沒有察觉出來,咔地一声,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打开,宋郁卉站在门口,连提包都掉在了地上。
殷黎森迅速伸手将被子拉了过來,刚刚兴起,就差这么一点,他脸上的愠怒显而易见,“谁让你进來的?出去。”
宋芷青不得不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前,此刻她觉得自己竟像是被正房抓/奸在床的小三,那么的下贱。
“我为什么要出去?这也是我的房间,”宋郁卉气得双眼通红,一脚踢开提包走了进來,“殷黎森,你对着我的时候天天说自己很忙很累,怎么?她一回來你就闲到大白天都有闲情逸致在家里跟她做/爱吗?”
“我要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这么喜欢看真人秀吗?好啊,”殷黎森抱着宋芷青往被子里一滚,宋芷青压根沒想到殷黎森在这种时候竟然会再次进入,这男人真的是疯了,“变态,出去啊。”
“干嘛出去?我都还沒完呢,”男人扭头睨了宋郁卉一眼,“她要看就让她看好了。”
宋芷青推打着男人的上半身,可殷黎森却不为所动,他旁若无人地一声低吼,将自己释放在了她身体里。
宋郁卉一不做二不休,从提包里翻出手机,镜头对准大床上的男女,咔咔咔,狂按连拍,“走着瞧。”
殷黎森翻下身,套上裤子,见宋郁卉想走,沒那么容易,他箭步上前将她拉了回來,用力太大,宋郁卉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手机也摔了出去,殷黎森快她一步捡起手机,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他扬起一抹媚笑,“你还真挺会找角度的,拍得这不错。”
男人打开落地门,走到阳台,长臂一甩,将宋郁卉的手机摔了下去,他抬眼看向远处,走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