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秀听到这里,回过头去,瞪着已经脸色煞白,要瘫软在地的林贵妃:“林氏,你这个贱人!你做了什么?”
林贵妃下意识地往后退却着,却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脚步,刚挪了两三步,就一个慌乱,跌倒在地上!
“來人啊,将林氏这个贱妇抓起來!”锦秀看见皓广清醒了,才有些神志清醒,急忙大声呼唤外面的人说。
其实殿中刚才的动静虽然细微,可是外面的守卫都已经听见了,只是沒有皓广的旨意,不敢擅动,却也派人通知了首领孟紫成,孟紫成正在外面巡视,得到消息急忙赶了过來,此时刚到门口,就正好赶上里面皓广清醒,发出大的声响,他也慌乱,刚要推门进來,就碰见锦秀的呼唤。
孟紫成全身戎装,手按宝剑,带着一队侍卫,呼啦啦地闯了进去。林贵妃此时不光话说不出來,神色都已经痴呆,只是默默地坐在地上,孟紫成进來,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时沒有反应过來,只是向锦秀拱了拱手:“皇后娘娘,这是,,”
“本宫叫你们将林氏这个贱妇抓起來,你们沒有听见吗?”锦秀此时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则气满胸膛,二则生怕林贵妃再有什么动作,对孟紫成用急切的语气大声说着。
孟紫成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听见锦秀的话,头脑中唯有这一件事反应了过來,忙答应了一声:“是。”就双手一挥,侍卫上前将林贵妃紧紧锁住。
此时皓广在锦秀手中,又要挣扎起身子,锦秀连忙紧紧扶住他:“皇上,您怎么样?要不要紧?臣妾扶您起來吧?”
皓广的神色已经变了好多,似乎人也精神了,道:“不要紧,朕沒事了,刚才只是一时药物相冲。”
孟紫成这才发现皓广的异样,急不可待地说:“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是怎么了?”
皓广却是分外冷静,手一指地下的林贵妃:“什么事,你要问她了!”
孟紫成瞟了一眼地下的林贵妃,嚅嗫着不知说什么是好。
皓广已经坐直了:“这个贱妇,居然想下这样的狠手!幸亏朕早有准备,不然,只怕早就命丧在这个贱妇手里了!”
“皇上,先别急着说了,还是好生保养身子要紧,这就叫个太医來吧?”锦秀担心地说。
“不用,朕的身子朕知道,刚才已经用了药了,还是先请太后和满朝文武过來,朕要将事情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历数这个贱妇的罪恶!”皓广厌恶地看了林贵妃一眼,厉声说。
锦秀不敢迟误,忙向孟紫成使了个眼色,一面又说:“皇上别急,现在林氏已经跑不了了,皇上慢慢说就來得及。”
此时孟紫成已经吩咐侍卫们去请太后,大概那里也听到了些风声,派去的人刚出去不久,太后就带着褚鹃赶了过來,一进门,就急切地说道:“到底咋么回事?怎么出了这样的事?”
锦秀守着皓广,不敢擅自离开,只是向太后简单行了个礼,太后看看地下的林贵妃,又看看上面一脸冷酷的皓广,眼中现出惊疑的神情,却也只是等着皓广开言。
皓广已经缓缓站起身來,看了太后一眼,说:“太后先请坐下,不过是虚惊一场,现在已经沒有什么事了,不过,经过这次,朕倒是真看清楚了这个贱妇的面目!”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还沒说完,就被皓广打断了:“等到满朝文武都來齐了,朕再宣布这些,若是人少,岂不是一趁戏白演了?”
太后刚要说什么,却看着皓广冷冷的神色,沒敢开口,只是默默地在侍卫搬过來的小凳子上坐下了,褚鹃站在一边,也是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
大概是都知道大内发生了事故,众大臣以锦宣为首,很快都赶來了,林贵妃已经站在那里,低垂着头,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众大臣看着眼前奇怪的样子,谁都不敢说话,行了个礼,就各自站在一边,等候皓广说。
“今日,几乎朕就再也见不到诸位臣工了。”皓广刚一说出这句话,立刻在群臣中引起了一阵骚动,却也只是一阵,就又不敢说话了。
皓广仿佛沒有注意到这些似得,只是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今日早上,林氏这个贱人,就來求见朕,朕也沒有多想其它,就叫她进來,沒想到,她开始时候花言巧语,说了半日,接着就拿出一壶茶來,说是亲手泡的,朕喝了一口,就立刻觉得味道不对,这分明是乌头的味道!”
皓广语气平和,娓娓道來,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又似乎是在说已经发生了许久,沒有什么干系的事一样,听的人,如同掉进了无底洞一般,紧张地听着皓广继续说。
“当时朕沒有挑破她,继续和她说着话,幸亏一转身,朕就将茶倒了,另取出一份药吃了,化解了这份乌头之毒。不过,她的戏还沒演完,朕还要看看,她还要怎么做!”说着,厌恶地看看底下的林贵妃,显出愤怒的目光。
林贵妃一直低倾着头,此时听见皓广这话,才忽然抬起头來,神色慌乱,下意识地喃喃说道:“皇上,您将茶倒了,,您又吃了解药,,”
皓广听见了她的喃喃私语,不由得眉毛一挑:“怎么,你以为朕是那么好毒害的?难道就嗅不出那味道不成?”
林贵妃目光呆滞,又低下了头:“我沒有想到,,沒有算,,”
“你沒有算到的事情还多着呢,”皓广又继续说:“朕装作要昏迷过去的样子,这个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