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冷香远,笑意浅,我于彼岸种思念。她化蝶寻花,只是夜夜栖芳草. .
这天,月清婵又拿着刺绣去找何大娘。
穿过长长的巷子,她终于到了何大娘家的院门,月清婵抬手轻轻敲门,
“何大娘?何大娘在吗?”月清婵向院内喊着。
“哎!来了!来了!”接着院内便有一个温柔和蔼的女声传来。
然后院门便被打开,只见一个慈眉善目,莫约四五十的妇人。
“哦,原来是清婵啊,是来送刺绣的吧?”那妇人一见是月清婵,便笑道。
“是的,何大娘,这篮子里的都是我绣好的。”月清婵也同样微笑着,点头回答。
“哟!这还是双面绣呢!清婵啊,你的绣工可真算得上是一绝啊!上次你送来的蜀绣也是无比精致啊,许多大户人家的夫人都喜欢呢。”何大娘随意拿起一件绣品,就赞叹道。
“何大娘可是说笑了,清婵的绣品要不是有你帮着转卖,哪会有人买呢?”月清婵见何大娘这般夸奖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清婵这是说的哪里话,要是没有我,你的绣品也一样卖得出去,要知道,这街坊邻里,三姑六婆的,哪个不喜欢你的绣品呢?就连王员外家的夫人也是喜欢得不得了呢!”何大娘根本对于清婵的话不以为然。
“这个啊,是你这次绣品的银两,来,收好。”说着,何大娘拉起月清婵的手,把银子放到月清婵手中。
“何大娘,这.这太多了!”月清婵将篮子递给何大娘,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银两,有些讶异。
“这是哪里的话!是你太看不起你自己的手艺了,你一个人也不容易,那点银子哪够啊?看你,这般瘦弱!再说了,你的绣品值比这些银子还高的价呢。”何大娘把月清婵伸过来的手推回,说道。
“那.好吧. .谢谢您了。”月清婵有些哑口无言,毕竟家里现在多了一个人,于是她也不再推脱。
“这就对了。”见月清婵不再推脱,何大娘这才笑道。
离开和大娘家,月清婵走出这长长的巷子,她突然想去雨花河畔走走。
雨花河畔——
如今正是三月,午后淡淡的阳光洒在这碧绿的雨花河内,给河水的表面镀上一层暖暖的金光,远处的雨花亭倒映在这河水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岸边的柳枝也随着这早春略带寒意的微风悠悠飘动,似是妩媚新娘身着绿色纱裙在这阳光下翩翩起舞,倒映河中,是说不出的舞姿翩迁。
果真是“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岸边绿草如茵,还有些不知名的野花儿,也在这微风中轻轻晃动,这样的美景,却没有一个人驻足欣赏。雾,朦胧了远处山的身体。山,坚定了雾的信念。环绕。依恋。缠绵。丝丝缕缕中。点点滴滴间。不会轻易地离开。不在轻浮的抛弃。在那一刻已是永远。
月清婵缓步走在岸边,拢紧身上单薄的衣衫,忽的又停下,她定定的看着一棵临岸的杨柳树上几片柳叶款款飘飞,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而后,又唯美的落入一汪碧水之中. .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昭和国丞相之女——司马清婵啊,呵呵. .”就在月清婵出神之际,一声娇呼便传来。
“这里没有什么丞相之女司马清婵,只单单有一介平凡人——月清婵而已,方秀说笑了。”月清婵暗道一声‘不好’,鹏黛眉,对着正向自己靠近的艳丽女子说道。
这位方秀,名为方丽玉,是这青石镇的富方维的长女,年方十八,生得一副好面容,平素最爱艳丽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妩媚多姿,只是脂粉气太重,衣着也实为艳俗,又是一副飞扬跋扈的刁蛮性子,因此年方已然十八竟也还无良配。
说起这方丽玉与月清婵之间的恩怨,不过是方丽玉的一厢情愿罢了。
这事说起来也实为荒唐,清婵还未到这青石镇来之前,她方丽玉也算得这青石镇的第一美女,可自从月清婵来了之后,这第一美女的名号,竟活生生的被她拿了去,方丽玉心里自是不快,丞相之女又如何?不过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怎可比的上她方丽玉?
因此,这方丽玉老是隔三差五的找月清婵的麻烦,冷嘲热讽自是不可少的。
月清婵平素也不爱出门,她也难得机会奚落月清婵一番,而此时不正是大好机会?
“呵呵,月清婵?也对,被丞相大人抛弃,无可奈何,只有改了姓来泄愤,啧啧. .看看.看看.本是大秀的命,结果呢?诶呀.可怜呐. .”方丽玉摆弄着涂满丹蔻的手,抹了艳丽胭脂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出了这些不堪入耳的话。
“方秀这话可就错了,这月姓乃是我母亲月兰嫣的姓,我跟随母亲姓又有何错?再者说,此事与你何干!方秀未免管得有些太宽了!”月清婵双手在宽大的袖中微不可见的紧握,咬了咬嘴唇,说道。
“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女罢了!竟敢这般和本秀说话!”方丽玉一听到月清婵的这句话,一双凤眸里火花迸,怒气一不可收拾,尖着嗓音大声道。
“就是!你还当你是什么相府大秀呢?”一旁随行方丽玉的婢女云儿也和声道。
他护她一次,心花已开,从此她命格无双,只一树梨花,烂漫着雨后的故事,那是难以凋零的情思. .梦寐之时,忆起荼蘼,取一剪红